“这个姓程的小子真能她妈瞎咧咧,你知道个屁呀!严谊军在期货市场屡战屡胜,凭的可不是运气。”康猛心中暗骂一句,与黎黎对视一眼,笑呵呵地对程海说道:“看来程先生跟那个姓严的富翁很熟哇。”
程海脸一红,偷瞄了一眼席间众人,讪笑两声,说道:“我跟他不熟,唔,他是我们夜总会的常客,也就是相互见面点点头而已,嘿嘿,韩哥跟他的关系很好说罢,程海看向韩光的笑脸中挂着丝丝谄媚。
韩光笑着摇摇头“康老弟,我跟他也不过是酒肉朋友而已,没办过什么正事儿,主要咱跟人家不是一个级别的,不过,老弟你放心,我想,哥哥我的面子老严还是会给的。”
“那可真谢谢韩大哥了,老弟先敬你一杯。”说着,康猛和韩光碰了一下酒杯,一口酒下肚,康猛接着说道:“韩大哥,你们的债务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了?”
“有劳康老弟挂心了”韩光轻轻叹口气,神情间隐现着浅忧,说道:“海南一行,银子大把地撒出去啦,也总算是为我们争得了三个月的缓冲时间”
康猛看了一眼同样也是忡忡盈面的范莺莺,心知这三个月的时间对他们来说肯定是不宽裕,于是安慰道:“能争取来三个月的时间也不错呀,在这三个月里有什么峰回路转也说不定呢,我看,你们也应该乐观点,没必要天天为此事上火,车到山前必有路嘛,韩大哥,你说是不是?”
“车到山前”范莺莺笑了笑,说道:“康猛,你不用为我们担心了。筹措资金的事情已经有点眉目了,有人看中了我们手中的制葯厂,现在主要是卡在价格土”
“唔,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康猛心中也很为范莺莺能找到解决之策而高兴“呵呵,你们的生意做得可真大。还有葯厂”
“制葯厂不是我们的”范莺莺摇摇头,笑着说道:“我们不过是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已。那间制葯厂原来是国有企业,后来股份制改造时,我们入地股,当时投入了一千万左右。这几年葯厂的效益不错,年年分红,不但股本金已经回来一大半了,每股净资产也增值了许多,如果现在按市价转让。刚好够抵偿债务的”
康猛笑着说道:“如此看来,你们地债务问题真的解决了,转让价格上的分歧,双方可以慢慢协商嘛。”
韩光接话道:“康老弟,我们很难协商,双方所出的价格天壤之别,那个人好像知道我们现在资金周转不过来,拼命地往下压价。非要低于净资产百分之二十,人家才肯要哇。”
“是嘛,这不是落井下石吗?”康猛皱着眉头说道:“韩大哥,听你的意思,那间葯厂肯定没上市,唉!想变现,确实挺麻烦要不,你们把葯厂的股份给那些债主怎么样?”
范莺莺撇了撇小嘴“那些人不要,都说不了解制葯厂盈利状况和前景,同时以不好变现为名拒绝接受股份,如果他们要股份的话,我们情愿低于净资产百分之二十五给他们,那样地话,也用不着去什么海南了,海南之行,我们花了很多钱”
“不了解制葯厂?”康猛心中有些不解,暗暗想道:“要说不了解葯厂前景还情有可原,怎么能不了解制葯厂的盈利状况呢?那些债主都是场面上地人物,葯厂就在四川省内,找个人稍一打听,不就可以大略的知道葯厂的盈利情况嘛?”
范莺莺看到康猛没有搭言,也就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再聊下去,而是热情地向坐在身旁的黎黎介绍着成都地风土人情,心下却也在判断着黎黎与康猛之间的关系,由此琢磨起康猛来:“从神态和说话的语气上来看,这位小姐和康猛之间,好像并不仅仅是助理那么简单吧,再加上在海南遇到的那个宋婷,还有,王燕说康猛身边跟着好多漂亮女孩,看来康猛这小子泡妞的道行颇深哦,不知道他哪方面怎么样”想到此,范莺莺竟然并拢了一下粉腿,看向康猛地目光中也平添了许多颜色。
酒过三巡,康猛忽然发现范莺莺和黎黎说着话,时而还邪门歪道地偷瞄着自己,不由在心里嘀咕“范莺莺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像要把我生吞了似的,色迷迷的,她心里想啥呢?不行,得赶紧离她远一点。”想到此,康猛笑着对韩光说道:“韩大哥,谢谢你的晚餐,小弟一会儿还有个应,实在不好爽约,真是不好意思,呵呵,明天韩大哥务必要抽出时间来,小弟回请”
“好好好,既然康老弟事务繁忙,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来,咱们干了杯中酒。”韩光爽朗的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康老弟,你放心,哥哥一定把你的事儿办好,今晚我就联系老严,呵呵,什么回请不回请,到了哥哥这里,再说那些话可就见外了,这么的吧,等我约好老严时,咱们再聚”
康猛回到酒店后,马上就把韩光认识严谊军的事情跟孙一海做了沟通。
孙一海听完康猛地讲述后,闷头想了想,笑着说道:“猛子,如果真的认识了这个严谊军,你是不是想改变原来的计划,玩一把扮猪吃老虎的游戏啊?”
黎黎本来就对康猛的计划知之甚少,而今听了孙一海的话后,更是不解,急忙追问道:“老孙,你在说些什么呀?能不能详细地给我讲讲。”
“黎黎姐,还是我来说吧。”康猛笑着说道:“按照原先的计划咱们需要在盘中做很多手脚才能把严谊军骗进来,即便是严谊军上当,我也不敢保证能否激发出这小子的赌性来,现在假如咱们真的结识了严谊军。那我就可以在他的身旁操作,让他随时都可以掌握我的情况,诱使他来吃掉我。这样就省去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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