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哪里似乎不太妥当。
“知道了又如何?从陵尘留的那封信来看,池子的水应该只有他与尧才能通过。如果陵尘真的那里,冢越王注定也只能等陵尘醒来,难不成德威卡还有在陵尘醒来之前毁了他?”
“即使无能为力,总还是想知道的。”
夏侯镜月不甚在意地说道,他向来不喜欢费脑子的事情。
“也算人之常情。前几天昊天和纵横彻夜把各种可能性都想了一遍,觉得这件事对我们应是没有害处,充其量各取所需而已。所以过两天子敬和纵横会陪昊天跟随德威卡一起去沉默森林。”
“昊天叫我暂停攻击,是不是想等他进了沉默森林,出来后再做定夺?”
近三十年前,尧跟随陵尘一起回妖魔界,他们为何会无缘无故地失踪?天帝究竟布了什么局?陵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尧又在哪里?唯一知晓真相地希瑟又不肯透露一点口风,任凭他们回来在一团迷雾里摸索。
欧阳明炳知道八年来。己方地人无时无刻不在焦虑提心吊胆中。这一次,幕后黑手是比他们四千年来所有遇到过的对手都更强大的神祗。进入沉默森林或可发现些许当年的蛛丝马迹,帮助他们找到尧的所在,雷昊天同意跟德威卡合作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关于法器。陵尘在信里并未提及,所以也不清楚德威卡说的是真是假。欧阳明炳叹了口气,又猜测可能由于法器西峰就是用来抵制陵尘的,因而他不知道也正常想来想去还是一团疑雾,看来事到如今亦只有冒险相信一下冢越王的话了。
“没错。”夏侯镜月挥挥手,打了个哈欠“我地房间在哪里?”
欧阳明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夏侯镜月疲惫地神色,淡笑了下。他知道对方之前持续赶路,一到达又因流言而冲去找青龙王子算帐,被他阻止后更是以毁了整个大厅来发泄。夏侯镜月的体质不像他们几个那么好,此刻体力应该是快透支了。
“我带你去。”
青龙的军营里“媚煞”还是每天晚上一到时间就被带到黑衣将军地帅帐内“侍寝。”
西门流霜双说抱胸,优雅地靠在奥希斯的案前,看着那个男人逐步除下一身地铠甲。这个已经是每晚都会例行发生的场景,不过就如同第一夜一样。黑衣将军始终没有动她,照其原话来说是他从不勉强女人。
有时候,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西门流霜在内心感慨着。若黑衣将军真碰了她,自己定会恨他入骨,做梦也想着把其挫骨扬灰;但当奥希斯完全只把她当计策中的一个道具摆设来使用,她竟然开始想去检讨本身的女性魅力跑哪去了。
“做什么那样看着我?”不知何时,黑前将军走到他娇美的俘虏身边,挑眉问道,这女人的目光利得像是要把他解剖了。
“我在想,青龙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令你忠心耿耿的为他效命。”
西门流霜甩了下金发,她当然不会白痴到把刚才无聊至极地瞎想如实告知,而现在的这个疑问同样在她心里盘旋了很久。
黑衣将军的外表正经起来很具威严,可有时开朗又风趣,能和手下的将士们打成一片。不过“媚煞”看得出他内心有着非常阴寒的一面,下手狠毒而毫不留情,随时随地可为他想得到的利益而伸出利爪,撕碎阻挡在其面前地一切障碍。
这样一个人,竟然会将效忠青龙王视为他最想要的“利益”半点都不容轻忽。那天她只是随口嘲讽了句,那个在封住自己魔法力的银链上雕刻花纹的人绝对是变态,有谁会在为俘虏准备的锁链上费尽雕花,就见奥希斯的脸色陡变,然后
“喂,你跟青龙王之间有暧昧的流言该不会是真的吧?”没等奥希斯回答,西门流霜眯了眯紫红色的眼眸,脱口而出。
“咦?”奥希斯先是怔了下,继而大笑起来“老天我知道有这种流言存在,但没想居然都散播到其它领地去。我说,你们麒麟的情报部门就光会搜集类似地东西吗?难怪会打败仗。”
“没关系,继续讽刺!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来!”
西门流霜拨了拨长发,很有度量地微笑道。光凭黑衣将军此时的反应她也知道流言是错误的,不过如此的忠心度倒是让她想起一个人来“媚煞”的脸庞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
“咳,我以前曾遇到过跟青龙王很相似的人。”
“哦?”奥希斯在她面前站定,顺着其意思接口。虽然明知眼前的女子有张能毒死人不偿命的利嘴,但他还是很好奇那个所谓跟他们陛下十分相似的人。
“以前我有个朋友,身边常常会吸纳一些性格极其乖戾,却对他莫名忠心的人。而我们称他为--训犬师。”西门流霜微一挑眉,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既然青龙王跟他有些相像,你的忠心也就不难明白了唔!”
又来了!西门流霜翻了个白眼,意料之中霸道的吻准确无误地落到她的唇上。自从那夜,她无意间侮辱了打造这条链子的青龙王,结果跟被惹恼的黑衣将军有了第一次接吻后,这人男人便仿佛养成了习惯,时不时地会夺走她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