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佩服你的敢作敢为,所以当年的事情有了什么内情,我便不作计较!没想到这次你为了王座,竟然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瞒着‘七煞’,以至无痕差点让我一箭穿心,你此时此刻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你知道我身上的血是谁的吗?”
“尧?”
雷奥提斯看着青龙王温雅冷笑的样子,不禁沉下心来。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听不出来的人是白痴。但这怎么可能?青龙王竟然会是尧?那为什么三年前精灵祭他不跟自己相认,为什么对方如此恨他?刚刚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住口!‘筦靖尧’这三个字你不配叫。”剑麒一字一顿,字字咬牙,充满恨意,激动令其浑身不住的颤抖“我这一身的血,是无痕的血!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就没命了!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账!”
“尧?”雷奥提斯一贯冷静自持,他明白越是混乱的时候,就越需要静下心来分析,切不可焦躁。眼前的男人无论是种族还是外貌,都跟当年转化为魔族后的筦靖尧相差太多,但其发怒之下,眉梢之间的确能看出尧当年的影子。“无痕怎么了?”
“你还真敢问啊,我是瞎了眼,才会没看出其实你一直恨着承宇!你恨他夺走你的王位,恨他不留情面的赶你出妖魔界!”
剑麒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走上前去,接着狠狠揪住对方的衣襟,将其按在就近的树干上。本不该流泪的不该在这个差点让自己成为杀死好友的凶手的人面前流泪的!但是止不住
西门流霜在战场上受伤,双眉紧锁的痛苦模样;安陵无痕被射下骑兽,血染遍地的悲凉场景那一幕幕从眼前迅速晃过,每一幕都令他刺心般痛!
“雷昊天!你如果只是要王位,要复仇,那是你跟承宇之间的恩怨,我全可以不管!但你为什么要把‘七煞’拖下水?又凭什么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们拉下水!你说啊!当年你把无辜的峥云拖进你的恩怨之中。害得他差点死掉,还不够是不是?”
雷奥提斯没有答话,距离那么近。他终是看清了青龙王腰上的玉笛——那根被南齐王偷了的峥云给他的笛子!
原来,彼此都让隐藏在幕后的天帝给耍了
时间似乎被放慢了速度版,雷奥提斯伸手去拿那根笛子,剑麒似乎早就料到对方的举动,先他一步锁住其手腕。一来一往之间,雷奥提斯一把反抓住剑麒的手腕,终究是信了青龙王的身份。因为,这些招式,都太熟悉了
雷奥提斯盯着那双愤怒、含泪的紫眸难怪尧不认他,穆峥云的事,是其一生中犯的最大的错误,比四千年前的那次更为严重。此刻,作为信物的笛子竟然悬挂在尧的腰上,天帝设的是什么局,已经是很清楚了。
“尧,当年的事情早该一笔勾销,现在有人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你不要在此刻翻旧账,反而混乱了自己的判断!”
话是这么说,但是雷奥提斯内心清楚的知道,遗失的笛子到了对方的手里,被人用这种方式造成的误会,尧是不会信的。
“哦,挑拨离间?”
果然,剑麒俊美的脸庞泛起温和的笑,下一秒却是狠狠甩开对方的手。
“你告诉我‘七煞’笛子被偷了是吧?请问有谁能够从你麒麟王的眼皮底下得手?无痕他们是你相处了四千年的同伴啊,你怎么狠得下心,将他们往死里推?不,或者说你这个人本来就是狼心狗肺,为了王权有什么是舍不得的?一点都不意外!”
剑麒恨极雷奥提斯今次竟然胆敢光明正大的跟冢越王合谋,借助他手中那股来路不明的强大力量。想要突破沉默森林外围的限制。谁知道对方进入山洞是不是欲图谋不轨,危及陵尘等人的安危,所以青龙王出言咄咄逼人,没有留半点余地。
说完以后,剑麒的目光遂转移到了对方手中充满力量的小球上。算是雷奥提斯反应敏捷,一看不对之时,立刻将它使劲甩了出去,否则就连他都有生命危险。而下一个瞬间,那颗尚飞在半空的金色小球便“轰”的一声,炸成了粉末。
“尧!”
雷奥提斯用力吸了一口气,对当前的情况简直是无语问苍天,如果方才他还有任何一点怀疑的话,这会儿也被冲没了。要知道“沉默森林”作为守护“天脉”的圣地,惟有陵尘、尧和妖魔王希瑟才能够在这片森林中使用魔法——就连天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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