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种胡闹、戏谑的回答,郁泽气极败坏地一个箭步冲到对方面前。威逼利诱或许未必能使他屈服,然“箭煞”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攻势却让其难以招架,所以一被困住就难以挣脱。今天,感觉无所事事到快要发霉的他,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郁泽,我知道你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伤”安陵无痕忍住笑意,装腔作势地长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望向男子,随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你没必要因为怕我产生负罪感,为了让我安心而刻意显得特别有活力,这样对伤势地恢复很不好。”
“你的自我感觉和脸皮厚度真胜人一筹!”郁泽闻言无力地想撞墙,他冷笑道“要是你也会有负罪感,那世间就没坏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青龙王要救我!他还告诉你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可我连这个都不晓得!难不成你就永远不放人了?”
关于青龙王先是在刺杀过程中对自己手下留情,后又于真相大白后格外照料一事,郁泽自己也想不明白,更加不清楚那个所谓的“一面之缘”从何而来,他虽从不妄自菲薄,却也不认为高高在上的青龙王该认识自己——不会是在通缉令上见过吧?
回想起那个男子温润、柔和目光,郁泽不禁否决了通缉令的猜想,再怎么说那也不是看到一个通缉榜单上杀手的眼神。
不过话说回来,遇见温文如水,外表儒雅的青龙王“前煞”到是相当服贴,对方紫眸一瞪,他闹得再厉害,亦会立即停止不敢继续造次。轮到看起来强悍自己,却反而被这恶霸肆意欺压,毫无还手之力。思及此处。郁泽禁不住无奈地苦笑了下。
“做本将军的贴身侍卫哪里不好了?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偏偏你们想方设法想要逃。”安陵无痕的口气听来很委屈,但其笑颜依然灿烂到刺眼。“让我有恩无法报,分明是想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嘛。”
“我们是悬赏参加这次行动的,拿了赏金就银货两讫了!”郁泽咬牙切齿地低吼,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外界对“箭煞”的评价根本是误解,什么英俊潇洒的神射手,这个男人本质就一泼皮无赖。“分明是你克扣了我们的赏银,还不让我们走地!”
“啧啧。你居然把我说成是货物,真的太伤我的心了”安陵无痕玩得兴起,由于青龙王坚持要在“五王会谈”之前和他保持距离,连几句体己话也不肯说,害“箭煞”地好奇心没办法得到满足,自然只好把郁闷地情绪转嫁到郁泽他们头上了。
“哼,好说,把你比作货物还是抬举你了!”郁泽冷笑数声后,双眼冒火地反唇相讥道“区区货物的麻烦程度。怎么能跟我们堂堂‘箭煞’亚米塔尔将军地相比?至少我还从没听说过,有哪种货物会跟货主串通起来,一起扣压运送者运费的!”
“你口中的货主,指的是指本王吗?”
雷奥提斯无甚感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顿时把郁泽吓出一身冷汗。麒麟王进出“箭煞”的居室一贯不进行通传,而他居然半点都没有察觉这个男人的靠近。不过继而想到对方是王。又活了四千多年,有这么强大地力量才属正常,郁泽遂安下心来。
“昊天,你来了。”安陵无痕使了个眼色给郁泽和梅尔,示意他们先行退下。玩笑归玩笑,但其一雷奥提斯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需商量才会来找自己;其二,则是凭郁泽的个性,恐是稍有不当便会惹毛麒麟王。“我们在开玩笑而已,别介意。”
“你放心,我还不至于无聊到去跟两个后生小辈斤斤计较。”等对方两人走出去后,雷奥提斯轻轻扯了下唇角,略带不满地说道。他很清楚刚才“箭煞”那个眼神的含义。“倒是你,发什么神经,既然要走就让他们走,干什么强行软禁起来?”
“我不怕你刻意去跟他们计较,可是我担心你迁怒。算算看,到目前为止,还没被你每日燃烧三尺高的怒火波及过的,大概也只剩下内部的人了。”安陵无痕斜睨了他一眼,无奈地叹气道“至于为什么要软禁他们,还不是替尧那死小子着想。”
“嗯,又关尧的事?”如果是这样,雷奥斯提便不难理解友人的怪异行为了。麒麟王边说,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说起来也巧,尧和郁泽、梅尔曾有一面之缘。我看得出在菲路城地时候,尧其实有些话想同他们说,却由于当时对方算是受雇于麒麟领地而作罢。你也知道,现在尧跟我们的界线划得有多分明,所以我打算这次‘五王会谈’把他们一同带去。”
“也好。”雷奥提斯点了点头,默许了安陵无痕的做法,他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愠怒和颓败。“今天我又收到两封来自青龙地书信,一径的外交辞令,真是半分人情味都没有,我真怀疑它们不是出自于尧地手,而是出自他底下那群狼犬的爪子!”
“请节哀,这大概只是开始。”安陵无痕听了不禁失笑,因为凭他们对筦靖尧的了解,按照眼前的情形,所有给麒麟的信件,应该均为青龙王亲笔所书,他实在很同情雷奥提斯当前的处境。“等会谈完毕,或者终战结束,尧才会真正同你清账。”
“算了!先别提这个,到时候再说。”雷奥提斯挥挥手,决定把问题暂且搁下不理,反正会谈的具体时间还没定,终战更是不知何年何月,还不如先把精力放到重要的事情上去。“我来是想告诉你,这几个月虽然过得很太平,但别掉以轻心。
“发生了什么事?”提及正事,安陵无痕立刻严肃起来“‘天帝’又出新花招了?那变态到底要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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