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连向示意把忠心的部下们唤作狼犬的青龙王都如此毫无脱口而出,见其对此真的有点着恼“我晕车,偏偏他们没人听得进!”
“这就要怪有些人从来把冲锋陷阵当游戏,耳提面命了成千上万遍还是当作一阵风吹过,半点没记到脑子里去,也所以狼犬们才不敢拿你的话当真,可谓自作自受而已。”洛凯幸灾乐祸地损地“你要是不让我挤也行,我去把格拉迪斯叫进来。”
“不要!”剑麒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摆摆手,回答得异常果断。若真让上官子敬逮到,不但是现在这种还能悠闲小酌的日子绝对没可能继续,大概连睁个眼睛,说两句闲话的机会都会被剥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在给子敬当监工啊。”
“虽然贵为领地之王,可故友之托不可推辞,毕竟除了权利,王也还是要讲人情的,你说对不对?”洛凯轻轻挥了挥那把一直被剑麒调侃说是附庸风雅,用来装斯文的扇子,奸笑道“我想最看重情义的青龙王,应该不会对这句话提出异议吧?”
“凯,我突然发现倒戈到昊天他们那一边的你,变得很是让人讨厌!”剑麒狠狠瞪了一眼他,却也拿对方无可奈何“好了,别再故作大方的扯开话题了。我刚刚只是在思索,此次会谈可能出现的一些意外状况,以及前些日子无痕遭追杀的事。”
“亚米塔尔的意外我也略知一二,好在他总算大难不死。”见青龙王挑明,朱雀王也毫不避讳地顺着话题进行下去“那些人对‘箭煞’锲而不舍地追击,非要置他于死地,都摆明了幕后主谋非常不希望我们和麒麟领地和解,你觉得那会是谁?”
“我没有想出来。”剑麒摇了摇头,感觉毫无头绪“偏偏当天的那些杀手被我盛怒之下全都杀死了,否则或可问出些什么虽然说要想从那种有组织的,受过正规训练的杀手口中撬出情报来,基本也没有可能,但总归还算有希望,可惜了。”
“能如此清楚亚米塔尔离开的路线和时间,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下手迫害,且在青龙领地已经和麒麟领地谈和的情况下,尚不知收敛。”洛凯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更重要的是,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做得天衣无缝,使我们找不到半点线索!”
“凯,你是不是想说,不管幕后主谋为谁,我身边应该有人出了问题?”剑麒紫眸微眯,他并不乐意听到这种猜想,然问题在于在此次事件上,他跟洛凯的观点是相同的。“可会是谁?非亲信的人不可通知细节,而我不信奥希斯他们会背叛!”
“我觉得事情还在调查中,不便轻易下结论,只是目前所有的假设都不能放过。”朱雀王平静地看着好友,叹气道:“说到底,我也不希望是他们。那群狼犬中任何一只背叛,都会让你痛彻心肺,其伤害恐怕不亚于八年前收到雷奥提斯的信件。”
“嗯。”剑麒颔首,没有反驳洛凯的话,虽然在他的心里,除却无奈,还是多少为了此类猜想感到有些不舒服。良久,青龙王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将被晾在旁边很久的白瓷杯端起饮尽。“快到白虎了,事情如今也只好任天由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说得也是。”朱雀王轻轻应和了声,径自饮酒。知道青龙王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里,对他而言就够了。
毕竟,真相大白之前,众人再怎么多加猜测也是枉然。
与此同时,雷奥提斯那一方的人也都集聚在麒麟王的车厢内。
这一次擅长使毒的夏侯镜月以及狡诈多计的司马务观两人都没有来,毕竟麒麟王都至少是需要几名亲信留守,以防王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出现意外变故。而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除了内部的“七煞”人员外,雷奥提斯压根无法相信别的什么人。
“好在有尧给的护身符项链,这样就不用担心‘天帝’出手危及镜月和务观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