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李的哭诉中大家才知道,老李在家和老婆不合,土地下户后就外出四出打工。除了每月寄一点生活费回家,对儿子根本就没管过。长大了的小李本来是跟老李一起在工地干活的,但身子单薄的小李根本就受不了工地的劳苦。进厂后的小李很快就学会了社会上的一些坏习惯,小偷小摸的干了几次胆子就大了,后来被收容教育一年。在收教所认识了一些社会上混的人,出来后就一起去混。两个月前和那些混混一起的小李染上了吸一种叫大麻的毒品,非常贵。由于没有家底,根本不够购买毒品,所以时常逼迫老李给钱。以前老李都是小李一来就跟他出去在外面说话,多多少少给一点。但老李确实没钱了,也供不起这个败家子,于是出现了刚才一幕。
大家感叹一番各自上床继续睡觉,宿舍里难得的安静了一晚。
赵翔云忐忑的躺在床上仔细的感觉踩过小李的脚,总觉得那只右脚有点不对劲,当下恐惧不已再也睡不着了。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帮啥忙哟,搭进老命一条。”
赵翔云想着家里的儿子老母亲和芬儿,还有只是摸过几次手和奶子的玉儿,心里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第二天早上,工友们都上班去了,赵翔云从未有过的躺在床上没动也没起来吃早饭。要是平常,赵翔云都是去地下室练功回来后,工友们才起床洗刷。
在工地转了一圈的赵翔麟没见到赵翔云上班,来到宿舍找赵翔云:“书呆子,昨晚看书看久了是不是?今天为啥子不上班?”
“翔麟哥,我。” 见到在深圳唯一的亲人赵翔云止不住的眼泪就流下来了,赵翔云哽咽着说:“我被染上艾滋病了唔。”
“啥子?你说啥子?昨天不是好好的吗?”赵翔麟大惊失色。
赵翔云一五一十的将昨晚发生的事给赵翔麟说了,赵翔麟听完也立马焉了,不知如何是好。
兄弟是投奔他赵翔麟来的,干活还不到三个月,出这么大的事,他如何回家去给长辈交待。赵翔云是家中唯一的男人,上面只有几个姐姐,儿子才三岁不到,要是赵翔云倒下了,这个家就散了。
失神的兄弟俩相视无言,呆呆的坐在床边。直到对讲机响起,赵翔麟说道:“你好好休息,我今天安排一下,明天我带你去检查。”
赵翔麟走后,赵翔云失神的呆坐了一会儿,找出笔给芬儿写信。写了一半后,又觉得不妥,撕掉了坐在床上发呆。
独坐在宿舍胡思乱想的赵翔云觉得很闷,信步走出宿舍来到大门口。和门卫打了个招呼,就静静地坐在大门外的水泥墩上无神的眼睛胡乱的看。
彩田路上忙忙碌碌的人们疾步行走赶往一个个生活目标“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啊!假如可以回到从前,我绝对不愿意来深圳”虽然当时赵翔云是多么的想来。
路上脚步匆匆的行人逐渐的稀了下来,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量上。不远处报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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