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缘的剑离蛰儿已经近在咫尺,就在这时,随缘只觉得脑后有嗡嗡声响,心道不好,是暗器,随缘的武功并不弱,象这样的偷袭,他还是躲的开的,只见他即刻回头,沥血剑舞,击飞了十余枚铜钱,可是就在他击飞所有铜钱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胸口一痛,他在自己的胸口摸了一把,只看见手掌上尽是鲜血。胸口被一枚铜钱穿过,一个血窟窿出现在胸口上。
“为什么?”随缘到死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自信已经打飞了所有偷袭的暗器,为什么还会有漏掉的,他想不通,死也想不通。而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另一边的枯草却咳出一口鲜血来,他的内伤未愈,先天无上心决刚刚恢复的微弱内力,在刚才的那一招中尽数使用干净。妄动真气使内伤更重了。
“好高明的手法!”蛰儿苦笑着对枯草说道,刚才枯草用的是漫天华雨中手法,一手三十六枚铜钱,其中三十五枚为虚,一枚为实,三十五枚均旋转嗡嗡做响而干扰视听分打人身各个部位,而真正伤人的那枚铜钱则是无声无息的。随缘虽然武功不弱,可惜他毕竟是背对着枯草,而且他江湖阅历不深,哪里知道这种玄妙的手法。枯草并非想救蛰儿,只是刚才那个时候,是杀随缘的最好时候。
枯草虽然内伤加重,但是毕竟易筋经和先天无上心决不是白练的,他还是优先于蛰儿站了起来,慢慢的站了起来。持剑走到蛰儿面前。
“看来,还是我输了!”看枯草站了起来,蛰儿轻叹道。他几乎不报任何生的希望,因为江湖中的人都知道在昆仑狼手下少有人能生还,无论男女。
“好久不见!”蛰儿发觉枯草并没有第一时间过来杀自己,而是将飞去来从地上拣了起来,那一句话当然也是对那剑所说。至于其他的剑还有蛰儿,枯草则理都没理,枯草将飞去来背于背后。
“就这么走了吗?”蛰儿看枯草已经打算离开了。
“是的。”枯草答道。
“这算什么?强者的宽恕?”蛰儿这种人不畏死,却重视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地位。
“多谢你帮我送回飞去来,至于杀你,我还没兴趣。”枯草漠然答道。
“哈哈哈哈!”蛰儿惨然笑了数声,道:“假如我和别人讲,昆仑狼会放过我一条命,那别人定然会以为我疯了。你可曾想过,如果现在我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当然知道,废话太多可不是你的风格。”枯草转过身去,刚走了一步,便听的后面的蛰儿叫道:“等一等!”
“什么?”枯草回过头来看着蛰儿,他不知道和这蛰儿有什么话好说,如果说不是因为找回飞去来,依照枯草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蛰儿。
“难道你一点都不想知道钧是什么,为什么而存在,或者说其他的你想知道而又不知道的秘密。”蛰儿莫可明状的说道。
“当然想知道,不过我相信从你口中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我也就不多废话了。”枯草说的的确是实话,他很清楚,象蛰儿这样的人,纵然刀压颈项也不会丝毫给人低头,又如何畏惧一次死亡呢。枯草仰头看了看天道:“我想不找钧的麻烦,钧也没有必要把注意力一直放在我身上吧。”
蛰儿摇了摇头,冷冷的说道:“与人无争的江湖客吗?我想那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只要你的心中还揣着那个我们四个人都有的梦想,你就别想钧不找上你,无论你隐藏的多深,钧都会找到你。”
“天下这么大,高手这么多,钧岂能管的过来。”
蛰儿道:“你可曾听过一句话叫棒打出头鸟,如果你心中还想着那个梦想,就难免做出头鸟,而钧就是那根棒子。你逃不掉的。”
枯草听言大笑数声,嘲讽意味般的对蛰儿道:“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竟然也有畏惧的东西。”
“怕与不怕是与自己能力有关的,不是吗?”蛰儿说话时目视枯草的反应。
“那我就等你解脱的一天了,好运!”枯草觉得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那个似乎蛰儿就是曾经的自己,他看的出来蛰儿不甘心臣服于钧,但是却因为能力的原因不得不在臣服于钧,在钧的控制之下。
“带上它!”蛰儿将脚边的胜邪拣起,扔给枯草。枯草伸手抓住蛰儿扔来的剑,道:“给我这个做什么?”
“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蛰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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