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枯草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心道莫非她是怪我将她带到船舱内?可她说的是仗琴艺上有些造诣分明又说明和这无关,哪又是为何?一时枯草竟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故无言以对。
“七绝与钧,势不两立!”那婕纾随手便甩出一把飞针,可是相比她的魔音来说,这暗器功夫真是业余的很了,更要命的是枯草本就是个暗器高手,只见他只是轻轻一挥手,那些飞针就尽皆落入水中。
“喂,问清楚再打好不好?就算我是钧的人,你眩晕之时,我没有出手杀你,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你如此岂不是恩将仇报?”枯草辩解道,以他的性格,是很少与别人讲道理的。
“我砍你一大块肉,再回馈你其中的一小块,你是不是也要感谢我?你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婕纾说着,又是一把飞针,她已经知道魔音对枯草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枯草用漫天花雨的手法,一瞬之间将所有的飞针收入自己手中,同时道:“你凭借什么说我是钧的人?难道仅凭借这个面具,那你未免也过武断了!”
婕纾一愣,但立刻又不服气道:“不仅仅是面具,还有你的一身武功,钧中之人,哪个不是武功绝顶。”
“武功高的人多了去了,戴面具躲避仇杀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再说,你见过钧的人叫“门子”的吗?”枯草此时的面具名字便是门子,是他路过一家富户时,顺手打晕了看门人,然后印的面具,这种事情,枯草几乎每天都要做一次,不断的变换着自己的身份。
“哦”婕纾不语,她也想起了她所见过的钧成员都是七个字的面具,而却没见过两个字的,但是她忽然又问道:“你是如何知道钧的,你不是说你不懂钧是何意吗?难道你故意骗我?”
“我只是不想与钧有任何干系而已。”枯草笑了笑道。
“不想?七绝又如何想了,只是钧无端的”婕纾说到这里,忽然又把话咽了回去,自叹道:“我又如何和一个胆小鬼讲这些。”
“胆小鬼很适合我呢。”枯草自嘲道。其实枯草非畏钧如虎,只是他不想钧在干扰他的修行,他已经被钧烦够了。
“他们来杀我时,再没人为我说话了”婕纾眺望着远方,口中似乎在说着什么,枯草并没有听的很清楚。
但是只听咚的一声,婕纾已经纵身跳进了湖中。枯草一呆,但是立即纵身亦跃进湖中,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将婕纾从水中又带回到船上。
“你干什么!”婕纾见枯草将她拉上来后,发怒道。
“你还问我做什么?在这里跳下去,找死吗?”枯草知道婕纾内伤未愈,凭她想从这里游到岸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五哥虽然迂腐,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宁与君子同赴刀山火海,亦不同小人同舟而渡!我宁死在这里,也不与你在一起片刻!”说罢,又要跳湖。枯草将其拦住,手指在其风池穴上一点,婕纾立刻站立不稳,瘫倒在船。但是依然对枯草怒目而视,她想骂枯草一些难听的话,但是又骂不出口,粗言秽语她自是不会的,口中只是卑鄙小人四个字在来回的骂着。
枯草见此,只好道:“算了,随便你如何说了。三圣门我也不找了,一会儿到岸上,我给你解穴,然后就各奔东西,怎样?”那婕纾听闻此话,默不做声起来,不再骂了,气呼呼的闭目养神。枯草暗觉好笑,这一个给人第一感觉是十分优雅温柔的婕纾,竟然也会有如此的一面,忽然间他想起了小白,心中怅然。想着她或许还在魂飞手中,究竟现在如何了呢?寻思间,枯草却发觉那竹蒿找不到了。
“这可如何是好?”枯草心说总不能我用宝剑一路划水回去吧,宝剑吃水不深,划船也只会原地打转而已。若是自己一路游回去倒也是可以,但是受了内伤的婕纾怎么办,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话已出口,岂可食言。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只听得远处水响,抬头远望,只见远处无数的船密麻麻的直向他这里冲过来,不用估算,也知道有百条以上,枯草仔细一看,在为首的一艘大帆船上,站着两人,正是君无忌和风浪无常。
这君无忌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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