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我需要两位帮我做一件事情。”我为剑狂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事?虽然你强过我等,却别想对我们指手画脚。”碎宇已经厌恶眼前这个傲慢的家伙。
“我又岂敢命令二位,只不过这件事情对大家都有利,为何不做?”我为剑狂微微一笑道。他自信有说服这二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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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道中。
“很好,你已经将第二层的血目学会一半了,不过”阿修罗王教授枯草斗神决已然两天,枯草自我感觉提高了许多,但是却听到阿修罗王说出不过二字来,看其面目,似有些遗憾,不由的问道:“难道还有什么残缺吗?”
阿修罗王没直接回答枯草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可知什么是兵之法吗?”
“兵之法?”枯草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感到有些新鲜。
“剑者双刃,中平双尖,进退皆可,圆滑有余,坚决不足,没有自己的立场。刀者单刃,厚此薄彼,泾渭分明,刚猛果敢!”
枯草听了阿修罗王这话后心道:“依照剑和刀的构造来说事,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这关斗神决什么事?”枯草想不通阿修罗王说这话有什么用。
“我想说斗神决最好用刀来修炼,而不适合用剑!”阿修罗王说道。
“用刀?”枯草一愣,长期以来,他一直是用剑的,慢慢的迁移默化早已经把用刀的心思给绝了,似乎这世间只有剑法而没有刀法。
“对,剑太软弱杀气不足,并不适合这套斗神决!”阿修罗王坚定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叫我从头练刀。”枯草已经在想自己拿刀耍的笨拙的样子了。
“如果你想继续学下去,就必须用刀,否则就在此处打住也罢!”阿修罗王似是下了最后通牒。
“好吧,好吧!学就学!”枯草无奈妥协,心道万不能叫眼前的这个家伙找到什么借口而不继续教自己斗神决。这两天来,枯草觉得自己进步了许多,虽然招式还是那些,但是和以前是不能比的,无论速度还是力道都要强几个量级。斗神决的第一层“凝气”其实就是一个给招式增幅的被动技能。它等级的提高,拥有者的各种武功和内功都会有所加成。阿修罗王传授之后只有一级,如阿修罗王所说,此技能只有不停的战斗再战斗才会提高等级,枯草经过几天与阿修罗王的厮杀,现在已经有二十多级的凝气了。
“可是我并没有刀!怎么学?”枯草问道。
“这又何难?喂,刀奴,出来!”阿修罗王说着,将右手一抬,无名指上原本就泛着蓝光的戒指的光芒更甚了,刺眼的光芒闪过,只见阿修罗的身边多了一人,枯草一见那人,顿是一愣。
“剑仆”枯草差一点就惊呼出来,因眼前多出的这人虽名为刀奴,但是和剑仆乍一看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仔细看气质还是有所不同的。眼前的这人显得有些憔悴,给人很衰的感觉。
“他需要一把刀,你打给他一把,要快,知道吗?”阿修罗指着枯草对刀奴说道。
“知道了,尊大王旨!”那刀奴对阿修罗王倒是毕恭毕敬的。
枯草看着眼前的刀奴心中暗道:“虽然确定他不是剑仆,但是却一定和剑仆有关系,剑仆曾说过我的飞去来并不完美,需要两块宝石来装饰,又说自己的能力并不能完美的将两块宝石装饰上去,我问他要谁才能完美的将石头镶嵌上去,他推不知,但是说的时候似有什么隐瞒,莫非眼前之人有这个本事?不管有没有,我都要问上一问。”
这时只听阿修罗王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讨厌叮叮当当的打铁声,等刀打好后我再来找你打!”说罢,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刀奴与枯草,枯草暗道走的好。
“敢问您想要一把什么样的刀呢?”刀奴象对待阿修罗王一般对枯草恭敬的问道。枯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可认识剑仆?”此话一出,刀奴脸色一变,仔细看了看枯草,良久,才道:“他还好吗?”
“还不错,您是他的”
“他是我的兄长,不聊过去了,您还没说究竟要一把什么样的刀呢!”刀奴问道。
“什么样的?”枯草想都没想,便道:“顺手即可!”
刀奴眉头一皱,道:“只是顺手?为什么不要锋利无比,无坚不摧的刀呢?”
“我是刀的主人,刀比我厉害,岂不是反客为主了?”枯草一笑而道。
“又是他的理论,不过既然阿修罗王有令,我就姑且试一次也好!”刀奴说罢,手一挥,只见从远方飞来一块巨石,巨石之上,尽皆打造之器具,一应俱全。刀奴跃于石上,开始了他的工作。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人是鬼?”枯草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只不过是残存的一丝怨念而已!”刀奴的回答却是出乎枯草的意料。
“怨念?什么怨念?”
“你想知道?”刀奴抬头道。无论是谁,都无法承受寂寞,都想找人倾诉些许。
“愿闻其详!”枯草倒是想知道这刀奴和剑仆有什么样的故事。
刀奴笑了笑后道:“恐怕要叫你笑话了,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说说也无妨。”
“我与哥哥的前生本是一人,是仙界的司匠之神,只因司匠之神心存二念,踌躇不决,而导致铸神兵失败,天神震怒,司匠之神被罚下界为人,下界之前,又被自己所铸的神剑斩断了魂魄,一分为二,是才有了我们兄弟二人。”刀奴说到这里,看了看旁边的枯草,以为他会惊讶,但是枯草早已经对神话不感冒了,非但没有惊奇,而是很是平静的问道:“后来呢?”
刀奴低头继续讲道:“也不知是不是天命使然,我兄弟二人这一世依然沉迷于铸造,师出同门,起初没有什么,可是日久之后,便有了间隙,我认为铸造刀剑,要的就是尽可能的锋利坚固,让刀剑具备无与伦比的威力。即便不会武功的人拿起我的武器,也一样横行天下。而我兄长认为刀剑不过是次要的,要适应人的特点才行。并不追求至坚至利。我们彼此因为铸造理念的不同,争执不休,偏偏我是争强之人,定要让他接受我的观点,可是现在想来,真是蠢的要死,最后因为这个,我离开了大漠,把那个地方让给了他,走的时候我和他做了一个约定!”
“约定?”
“是的,我本名公冶叔延,我兄长名伯言。我与他约定,我以后之铸刀,而他只铸剑,因为我最擅长铸刀,他则擅长铸剑,约定的同时,连名字都一起改了。自那以后,直到死,我便再没见过他了!”
“到死”枯草心道好固执的一个家伙。
刀奴叹了口气道:“并非是我不想回去见哥哥一面,其实我离开大漠没几天,便想与哥哥和解算了,但是却不小心在回去的时候迷了路,机缘巧合般的走到了西之极,又惨被狙如所擒。”
“狙如?他抓你做什么?”枯草疑问道,他现在还浑然不知自己手中紫电便是狙如所化。
“你认识他?”刀奴问道。
“见过一面,还交过手!”枯草答道。
只听刀奴继续说道:“他是一个武器收集狂,抓我自然是想让我为他铸造武器。其实他早就想抓我了,也是他告诉我关于司匠之神的事,他竟然还跟我说他对我哥哥没兴趣,起初我还饶有兴趣的给他铸刀,但是后来厌恶了他的贪得无厌,干脆不再为他铸造一物,任其百般游说,我自不改,后来他恼羞成怒,觉我已再无用处,便把我从风雷山上扔向了虚无之死地,肉身虽死,却因我还有一念在心,故无回。”
“什么念头?”枯草问道。但是却见刀奴并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只是摇头苦笑,故也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