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苦苦相逼。”月夜无奈之叹。以他现在所带这些部下,根本受不了这么多人的围攻,因为几乎都有伤在身。而且人数也不足一百。
“因为即便你离开了不败神话,依然是一种潜在的威胁。”那个回音依然。
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月夜没有丝毫的畏惧,轻摇游龙扇,朗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晴空吧,何不出来一见?”月夜话音刚落,只听那些船中一艘大船凸现出来,站于船头之人,正是狼心之主晴空。
“我听江湖传闻,月夜有慧眼识人的本事,想不到是真的。果然厉害!”
月夜闻此言,蔑视一笑,道:“那只是江湖朋友谬传,我所以能判断出是晴老大你,并非是什么慧眼识人,只是因为晴老大您过河拆桥,趁火打劫的大名在外而已。”月夜故意将人字念成了重音,其意谁人不明?
晴空大怒,手一挥,道:“哼牙尖嘴利。给我射穿他的嘴”
“老大,用火箭还是普通的箭。”一个部从征求晴空的意见。
“废话,当然是普通的!”晴空吼道,他知道月夜和他这些部下可都是武林中的精英,武功都不弱,不弱的武功自然就代表着秘籍,神兵等等稀有之物,如果一把火烧掉,那他此行的目的就泡汤了。
面对危险,月夜依然镇定自若,但是他的部下已经坐不住了。
“怎么办,难道要在这里当活靶子?”
“干脆杀过去和他们拼了算了。”冲动的人已经摩拳擦掌准备飞跃过去拼命了。
“水面之上,弓箭为王,这里不是陆地任你飞腾,对方选在水面上作战,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况且大家都伤的不轻,很难一战。”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莫冲动,回舱暂避。”月夜终于开口。众人无奈,纷纷回舱躲避,但船舱并不能抵挡住所有的箭矢,依然有许多的箭矢穿仓而过。
众人都已回舱,月夜是最后一个,回头看到射来的都是无火之箭,且晴空的船都已经停下不动。只是原地放箭,并没有搭弦一战的意思,月夜微微摇头,轻轻自语道:“大事惜身不前,小利忘命恐后,晴空,你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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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等到对方弓箭射光吗?”月夜刚进船舱,就听见有人在抱怨。他不动声色,以并不高的声音道:“我的部下,都是万中无一的人,怎么可以死在这里,死在这种卑鄙小人之手,大家放心,我自有办法脱离险境。”
“什么办法?”众人听月夜说有办法,都来了精神,在他们心中,月夜几乎市无往不胜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援军很快就会来了。”
“援军?咱们还有援军?”对于部下的疑问月夜并不回答,只是轻摇扇子,在船舱内来回的跺着。
“月兄,枯草来矣!”一个声音回响在船上。
“哦?枯草兄来之何意?”月夜问道。
“太湖是小白之太湖,小白乃吾之至友,有人在敢太湖之上兴风作浪,自然是与枯草过不去。枯草岂能坐视?”枯草这样说,只是不想让月夜的面子太难看而已。
“那就有劳枯草兄了!不过还请进舱一言。”月夜话刚说完,众人只觉船帘一动,一个人影已经站在了月夜身边,不由的都是大吃一惊。来的人正是枯草无错。站在这里,枯草只觉得热目灼身,这里的人,多半都是昔日的敌人,有不少,都曾被枯草杀过。目光交织,想法各异。
“枯草兄,危难之时,施以援手,月夜感激不尽。”月夜深深一礼。在月夜众多属下面前,枯草自然知道这一礼之下有多重。他一把拉起月夜,道:“感激不必,枯草只愿前仇旧怨,能烟消云散。”
月夜听枯草之言,为之一笑:“何来仇怨,月夜只当枯草兄为一仰慕的对手而已。”
“月兄客气了,既然已无仇怨,多余的话不必再说,只是箭雨茫茫,如何破敌?”枯草清楚自己杀过去容易,可是一旦惹怒了晴空,改放火箭的话,这里的众多船支恐怕都会沉没。
“只等”月夜话还未说完,只听一声清脆的响箭之声,月夜扇子一合道:“破敌之时已到!”说完,立即转身出舱,众人随即跟随他出舱,来到船头,只见箭雨已经不知为何变的奚落,再看晴空的船,有的竟然已经燃烧起来,在包围圈的外面,又多了许多的船,船上之人,弯弓搭箭,火箭如雨,对准晴空的船释放着。晴空一下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打甍了,虽然是黑夜,但是明月在空,可见度还不至于很低,但是就是如此,竟然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近身的。
“远来月兄早有破敌之策,看来枯草多余了。”枯草看着天空中飞舞的如萤的火箭,笑对月夜。
“人心叵测,尤其是对待晴空这样的卑鄙小人,不得不留一手,想来,这也是牺牲了朝雨啊。”月夜此话一出,枯草一惊,心道原来朝雨白天被打成碎片并非是一时的冲动,原来是为了现在的接应而做的铺垫吗?不用想也知道,来的这许多人,都是朝雨所统辖。而弓箭和其它的武器不同,随处可以买到,不必苛求神兵。枯草自心底佩服月夜心思缜密。
“有劳诸位了!”月夜说着拔出腰中软剑,一式梯云纵点水而过,率先飞过水面直杀向晴空的船只,其他的部下亦各展其能,拉兵器飞纵而上。
“偶尔热身也不错!”枯草说着,施展出横空挪移,不落众人后,他的轻功与众不同,脚不沾水,后发先至,已到狼心兄弟会人的大船之上。
“又是你,这里不关你的事!不要多管闲事。”晴空已经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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