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伊燕她爸离去后,我不禁心想,其实我也知道鸡蛋碰不过石头,所以我怎能与她妈抗衡呢?又怎能与孪弋抗衡呢?就算将鸡蛋煮熟了去与石头碰,那也只是正好将鸡蛋皮磕碎了,然后剥了?
或许无论怎样的一份真爱,都无法逃出现实的束约?
我投入了整个身心,包括我的思维,可眼瞅着得到了丰厚的回报,然而我却无法将其存入我的户头,似乎这一切只是无形的。要是如果感情的回报犹如现金那样实实在在的话,那么我也早就是富豪了。现实是富有左右了贫穷。如果我像孪弋那般富有的话,或许她妈在跟我对话时也得斟酌斟酌了?可事实是我的工作还没着落。如果她是由她爸抚养**的话,或许我们也就不必爱得如此辛苦了?但是也许她由她爸抚养长大的话,没准造就了另外一个她,那么现在的她也就不是她了,也就没可能爱上这样的我了?或许正是因为她妈将她抚养长大,从而造就一个现在的她,所以就有了现在这样一段姻缘?唉,或许这些都是由矛盾组成的?或许正是因为有了各种各样的矛盾,所以才形成了千奇百怪的人生?
那么如此看来,我的贫穷是注定的,不是偶然的?所以我不能没完没了地去责怪贫穷,应该兴高采烈地去感谢贫穷给予我的姻缘?
可未来会怎样?是青春换人民币,还是人民币换感情?或许
其实想这么多也没用,如果想可以解决一切的话,那么我就回家做梦好了,因为我终究要面对现实。
待我走到病床前,欣喜地看了看伊燕,心想,现在总算轮到我和她绵绵细语了?
可谁料,当她笑微微地问我:“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啊?”我正想把前两天在别处看到的一条信息(五百年前,我是你家的长工,那天我在窗前偷看你绣花的姿态时,就喜欢上了你。你可别怪我当时没告诉你哦,因为那时候还没有短信息。),对她讲时,不知哪位讨厌的家伙忽然敲响了门,惊得我先是一愣,然后紧张地惊疑道:“啊!不会是你妈赶来了吧?”
“嗯”她也愣了愣“是她?那边的事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啊?那完了?我昨天已经答应她只见你最后一面了。”
“那怎么办啊?”我惊慌地问道。
这时,门又被敲响了。
“啊?”我焦虑地一愣,然后左右环顾了一番“我躲到床底下去吧?”
说着,我便慌忙蹲下了身子,钻进了床底下。
当我在床底下趴好后,不料,她忽然低声问了句:“喂,那谁去开门啊?”
“嗯”我想了想,回道“你去啊。”
“我怎么去啊?我可是躺在病床上哦,暂时还不能起床的。”
“啊?”我又想了想“哦那”
我又只好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我站起身后,又焦急地看了看她,问道:“我去开门万一是你妈,我怎么办啊?”
她看着我,想了想,回道:“那总得开门吧?诶,对,如果是她你就冲出去逃跑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走了,反正她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嗯”我又思虑着“那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我也习惯了。”
没有办法,接下来,我也只好胆怯地奔门挪着步子。
当我用了两分三十秒迈了九步后,终于来到了门前,这时,我不禁回头瞅了瞅病床上的伊燕。
她也正在战战兢兢地望着我,忽然低声道:“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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