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那些家伙全都由我来对付明白吗?你们谁和我抢我跟谁急。”
南颜和玉莲还有余伯都咳了两声,暗道谁想和你抢啊,你全收拾了他们才好呢。非念见他们同意,又高兴转过身去,抽出背后的龙门剑,忽听轩辕狂道:“一些普通高手而已,龙门剑太惊天动地了。”一边说着,脑后早响起一道风声,他伸手一抓,原来是吴府大厅里挂的宝剑被轩辕狂摘了下来扔给他。听他朗声笑道:“吴先生,借贵府宝剑一用。”
“切,马后炮,剑都扔给我了才和人家说,人家就算不同意也不好意思了。”非念忍不住吐槽,却听吴通连忙道:“无妨无妨,这剑若借壮士之手,得以饮几个爪牙的血,就是它不枉来世上走一遭了。”
“吴先生,该你走子了。”晚舟微笑着道,却听吴通哈哈笑道:“论定力,我还是输先生一大截啊,嘴上说从容赴死,然而真正事到临头,心中还是难免慌乱,只看这局棋就明白了,看来这回我是输定了。”虽如此说,却还是在腹地上下了一子。
两人你来我往,又下了约莫二刻功夫,一局方终了,南颜过来收拾棋盘,数了一数,丈夫输了九子,不由抿着嘴儿笑。吴通道:“心神不宁,输棋也是应该的,惭愧惭愧。”晚舟也笑道:“吴兄看起来是棋中高手,我侥幸赢了几子,承让承让。”说完他抬起头来,注目厅外朦胧的夜色,忽然淡淡道:“来了。”语罢,吴府门外高高的院墙上,果然落下了二十多个黑衣人。他们见到府内外灯火通明,一个少年在门边摆着迎战的架势,不由得都愣了一下。
非念失望叫道:“啊?才这么几只?还不够我塞牙缝的。”他不住的摇头叹气,轩辕狂在后面忍不住气道:“有就不错了,还敢嫌东嫌西。你就凑合着点儿吧。”
领头的黑衣人听到轩辕狂的话,桀桀怪笑了一阵,张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口出狂言,小子们,今夜行动,一个活口也不能留,院内的鸡鸭都要屠杀殆尽,恩,那个娘们儿长得不错,等下留给大家开开荤,解了馋之后再杀掉,好,大家不是第一次了,手脚利索点儿,开始行动。”说完,那些黑衣人都怪笑起来。
非念听见他们说出这番话,更是高兴的眉飞色舞,举着那把宝剑就冲了上去,一边大声道:“师傅,就冲他们这番话,我可不留活口了啊。”话音未落,早已冲进人群,上手便是快捷无伦的一剑,从一个黑衣人的前心捅到了后心。
晚舟本不欲让他们大开杀戒,然而一听那黑衣人说的不堪,又说什么不是第一次了,显然死在他们手下的好人已不知有多少,因此气往上涌,沉声道:“非念不必留情,这些人不思悔改,留着也是害人。”说话间,非念宛如冲入羊群的猛虎,早砍翻了好几个。
对方若论起来,也算是武林中的高手了,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吴府不该被灭,竟然来了三个修真的人,他们连先天真气都没有练成,如何能够抵挡非念的攻势,这还因为非念贪玩好斗,只使出了不足两成的功力,否则只需一掌,便可将他们送下地狱去了。
余下还有六个黑衣人,他们见转瞬之间,自己的同伙便都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且对方的狠辣根本不亚于他们,招招都是辣手杀手,自己等人眼看也逃不过死亡的下场,他们是早就锻炼出来的杀手,对死亡根本不在意,只是这任务没有完成,却是万万不成。六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忽然齐齐扔掉手中刀剑,跪在非念脚前,大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非念哪肯听他们求饶,宝剑一举,就要劈下,忽闻厅内晚舟的声音传来道:“非念,他们若有悔改之心,便放他们一条生路。”随着话音,晚舟施施然踱了出来,轩辕狂紧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起来到黑衣人的面前,晚舟厉声道:“你们是要真心悔改吗?”
“是是,是的,我们再不敢干伤天害理的事了,求大爷饶我们一条狗命吧。”六个黑衣人转向晚舟,砰砰的磕着响头。晚舟即使先前对他们恨之入骨,此时见到他们的可怜样子,也不由得有点心软,叹口气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你们的确真心悔改,知道死亡的可怕,从此后一心向善,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那六个黑衣人看起来大喜过望,又重重磕下头去,晚舟心里稍觉安慰,却在转瞬间发觉六道蓝光自他们的颈后迅疾无比的射向自己和轩辕狂还有非念,不等反应过来,只见轩辕狂单手拍出,一股强劲的掌力将那六枚暗器尽数拍落,接着他的晚狂剑出鞘,只听他长啸一声,身子腾空而起,自上而下扑向六个黑衣人,不到眨眼功夫,一蓬蓬血雨忽然自六人身上各处喷洒出来,此时那六人才气绝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