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安收回了目光,疑惑地说:“我这眼光是深情款款吗?我明明是很同情地看着你啊。”
我很想去踢他的屁股,他的眼神绝对有问题。
我问:“你同情我什么?”
色安说:“今天是七月六号了,明天,就开始高考了!”
我一下跳了起来,是啊,明天就要高考了,可我还在看守所里。
操他妈的,我就算成绩好的上了天,可连高考都无法参加还上个屁的清华啊!
想到这一天,我无比沮丧,缩在角落里。
色安又同情地看过来,我看他的眼光,又觉得他是深情款款。我终于忍不住,向他一脚踢了过去。
色安被我踢了一脚,可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是哈哈大笑,嘲笑我考不上大学了。如果我考不上大学那我还有陈沣还有色安,我们找宝三人组里就他的文凭最高。
陈沣说色安你个种果树的,文凭高个屁。
色安冷笑说:“种果树的就不可以高学历了?你以为让果树结果跟你日逼一样简单,**几下射到肚子里就可以生根发芽?告诉你,种果树比日逼复杂多了。”
论床上的事,色安花样繁多,什么毒龙冰火之类,陈沣听都没听过,这些日子色安一有时间就讲这些,他已经领教过了,所以甘拜下风。论文学素养,色安是文学青年,虽然没出版,但总是也写过几本太监作品,陈沣不如色安。论种果树陈沣也不如色安,就是打架他比色安强。不过现在我们三人已经成立了寻宝三人组,是战略合作伙伴的关系,不能动手动脚。所以陈沣很郁闷。
不过他还是没我郁闷,我考不上大学了。
三年高中,我每次都是全校第一,没有人会怀疑我考不上清华,但命运真是玩笑啊,竟然让用这种方式让我远离考场,操他妈的,我太倒霉了。
看来遇到白虎女人果然会倒霉。我不光遇到田春花这个白虎,那天晚上我还把手深到田春花的裤裆里摸过了。虽然光溜溜摸着很舒服,用色安的四川话叫摸着安逸,不过我摸了以后警察立刻就过来把我抓到牢里了,果然倒霉,到现在高考都没机会参加,竟然是倒了大霉了。
我欲哭无泪,只是摸摸就这么倒霉,如果那天我一个忍不住和她睡了,那得多倒霉啊?怪不得赵不凡和田春花这个文学女青年勾搭了三年田春花还是**,原来不是赵不凡不想,而是他怕白虎。后来郑经仁把田春花介绍了唐一峰,唐一峰一定是睡了,所以他才落到被我敲了闷棍这么倒霉的地步。
这么说来,张力男是田春花救的呢!
我幽怨地吸烟,色安在那里讲他在大学里怎么泡妞,比如把女同学带到体育馆的楼台上掀开裙子胡搞,隔着一个墙壁就是其他的同学,彼此都能听到彼此的动静。我听着就羡慕,看来大学里的生活会比高中好玩,不过,我是没机会了。
这晚上我失眠了,怎么都睡不着,我想着我考不上大学了该怎么面对同学们呢?他们一定笑话死我了。平时你张进不是非常牛逼吗?混的好,成绩也好,长的还帅,有个校花女朋友,就算分手走了,还能有个身材超级棒的同桌一起研究性医学,我怎么看都是天之骄子啊,没想到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
我迷迷糊糊直到天亮才睡着,想着既然出不去就别想了,所以也就睡着了,折腾了一个晚上,这会儿反而睡得很香,连出去放风吃早饭我都没去。
正睡着的时候,陈沣却跑来推我,我大骂:“操,你干啥啊?老子梦里正日逼呢!还老子的女人来。”
陈沣也骂:“操,还日个**女人?快点起来,你被放出去了,现在马上去考场还来得及。”
我一听,一下就坐了起来:“什么?我被放了?”
陈沣说:“是啊,快点,大鸟正在门口等着,他送你去考场。”
我一下就跳下了炕,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几点了,陈沣说都已经八点五十了,现在去虽然会迟到,不过应该还能来得及进考场考试。
我哈哈大笑,一脚踢在了色安的屁股上,老子牛逼地说:“操,你上个二流大学就牛逼了?看这次老子给你考个清华出来。”
然后我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