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司机问:“彩云大酒店怎么样?四星。”
我说:“成。”
司机再没吭声,他一定认为我和苗小燕出去喝酒滚混喝多了开房做那事,这事他见多了,也不奇怪。不过我却想起我没钱,刚刚带林春红开房的时候还是她掏的钱。我就在苗小燕身上摸,摸她的胸脯,很有弹性,又摸她的屁股,也很有弹性,摸她的大腿,同样很有弹性,摸了老半天才摸到她的包包,在里面掏了掏,里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都是女人用的小玩意,我也叫不上来名,总之我对那些东西不敢兴趣,我只对钱包赶兴趣。
钱包里的钱还不少,我数了数开房应该够了,就不再担心。而是手里捏着钱包怀里抱着熟睡的苗小燕看车窗外的城市夜景。
今天是一个节日,但到现在街道上人已经慢慢稀少,有收获的男人都带着女人回家的回家开房的开房,没有收获的男人也回去打手枪发泄。我不知道我算是哪类男人,是属于有收获的还是属于没有收获的。短短的半个小时内竟然带着两个女人去开房,和一个女孩走到酒店里,然后带着另一个女人又从酒店里出来奔向其他的酒店。林春红会把我赶出来,但苗小燕应该不会赶我,她现在和头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车到了酒店,我从苗小燕的钱包里掏钱把车钱付了,然后半抱半搀着苗小燕向酒店里走。酒店里的保安见怪不见,显然这种事很多,酒店就是靠这赚钱,所以苏蛋蛋才能明目张胆带着昏迷的苗小燕开房。
坏人如此胆大包天,我是好人当然更不需要惧怕什么。学着苏蛋蛋把苗小燕丢在了大堂的沙发里,然后去总台办手续,交了押金回来,看看苗小燕还在,没被人抱走。于是我又抱着她上楼梯进房间。把她丢在了房间的床上,我一屁股坐在另一张床上喘气。苗小燕看着骨感,肉倒不少,抱着这么折腾,我很累。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另一张床上的苗小燕还保持着我丢她到床上的姿势,窝成一个虾米样子看着难受。就爬起来给她在床上放平,枕好枕头。衣服我到没敢给脱,反正她也没穿多少,只是把鞋脱了,露出一双小脚,看着很可爱,有三寸金莲的感觉,我第一次对女人的脚感兴趣,盯着看了半天,越看越喜欢,想起一些人有恋足癖,估计就我这样的心态。
看了看她的脸蛋,她的裸肩,她半裸的胸脯。苗小燕老师真是一个狂放的人,狂放性感,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把残疾老公丢家里每天都出来约男人鬼混。人在江湖飘,那能不挨刀,周旋在男人中间很危险,这不今天被人下藥了,要不是遇到我,现在她肯定是被那个胖子压在身上蹂躏呢!
我扯过被子给她盖住,去洗手间撒了一泡尿,怒气冲冲劲道十足,看着那东西我心里琢磨,如今外面就有一个女人可以犒劳一下我这小弟。这么想着,我小弟就挺直了腰杆立了起来,显然他十分期待。我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可以泡妞,但不可以**妞。
我刷牙洗脸,对着面前的镜子想另一个酒店里的林春红,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想我。如果她没有赶我出来,那我现在肯定是躺在她对面的床上和她通宵畅谈,谈理想谈人生谈文学,不过估计她最喜欢我谈音乐,我如果感觉好还会给她唱首她从来没听过的歌。她听的动情估计会哭,哭了以后或许会借我的肩膀靠靠,这样就可以从睡两张床变成睡一张床。之后是抱抱亲亲啥的,她可能被我亲了以后会骂我是大色狼。
哎,可惜我色狼没当上,尽是当了雷锋。这真是一种人生的悲哀,想做坏事都作不成,硬是逼着我当好人。
我叹息感慨,漱口擦脸,走出洗手间的门,却看到惊人一幕。
苗小燕把我刚刚给她盖的被子脱了,还一个劲地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扯一边喊:“热,我好热。”
她衣服本来就没有几件,随便一扯就把那个吊带裙脱掉,露出胸前的文胸来,她衣服穿的那么暴漏,没想到内衣样式却很保守,一点都没有延续她的大胆风格。她坐在床上继续喊热,把手背到身后,弄了半天,把文胸也解了下来,一拉一拽一丢,胸前的两个**扑腾腾地就跳了出来,饱满结实,一点都不下垂,圆润的弧线顶端红色一点极为刺眼,我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苗小燕还不罢休,开始在床上又跳又叫,现在裙子脱了,胸罩丢了,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三角内裤。她在床上翻了两个跟头后,把内裤也脱了,赤身裸体,咯咯笑,好像是一个傻子。
我盯着她两腿之间那一片青翠看,那很诱人,形状很好,窄窄地一条,我本想君子一些不去看,不过我本就不是一个君子,没忍住,我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看了半天,又跳又叫的苗小燕从床上跳下来,跑到窗前去拉窗帘,我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跑过去扯过被子就把她抱在怀里。
苗小燕很用力挣扎,说什么都不肯盖被子,我把她丢床上用身体压住她,用力摇她的肩膀,大声说:“醒醒,苗老师醒醒。”
不过苗小燕却不管我的叫嚷,继续当她的疯子。我一边按着苗小燕一边心里大骂苏蛋蛋,这个家伙的迷藥一定有问题,估计是地摊货,也可能是使用过量,开始让苗小燕呼呼沉睡象头死猪,等现在藥力小了些,苗小燕醒来,却又产生了致幻效果,苗小燕沉浸在一种无意识的癫狂状态,估计类似吃了摇头丸之类的毒品。
不对,苗小燕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她挣扎了半天见挣脱不动就不再挣扎,而是怔怔地看我,盯着我看了半天,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然后突然伸出光溜溜的胳膊抱住我的脖子,嘴巴一撅,嘴唇就按在了我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