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似乎变了一个人。她对我从来都是凶巴巴的,哪里见过她这么温柔的时候?
我也小声下来,轻声说:“姐,我真的不生气。”弱女姐却说:“你明明会有人陪你过一个春宵的,我这样一闹,就没人陪你了。”我嘿嘿干笑:“这个,这个,没关系,没关系。”弱女姐接下来继续说:“要不,我陪你吧。”
我一下呆住,怔怔问:“你说什么?”
弱女姐声音大了些,但口气却不容置疑,说:“我说,我来一闹,害得你没有了女人,今晚,我就做你的女人。”
我心里要拒绝,但话却没有说出来,只觉得一个软软的东西印在我的嘴上,有些清凉,又有些温热,我睁眼仔细看,看到我眼前弱女姐的眼睛。
我呜呜了两声,弱女姐却抱得我更紧,眼睛一下闭起,随即,一个滑滑的东西探了过来,伸到我的嘴里,开始有些忐忑,但慢慢就疯狂起来,肆虐搜刮。
我有些不安,想拒绝,想推开她,但却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她如一条蛇。缠绕着我,让我放不开,我如同面对一个深渊,那深渊下似乎有危险,如果我跳跃下去,那就是无与伦比的麻烦,但那深渊中更多的却又是诱惑,诱惑着我,磨去我的意志,还有,那深渊中还有温存和快逾,给我一阵阵舒服的刺激。
好大的一张床,但是最终却没有浪费掉一个角落,连月亮也躲了起来,月光只把影子撒到了窗下一角,连个床脚都不敢照到,眼前的这一切景色太过香艳,月亮都羞了。
许久,许久,多年积攒的**不那么容易宣泄而出,等到这山上的寨子里的鸡都鸣了,弱女姐才肯放下已经疲惫不堪的我。
我气喘吁吁,说:“姐,你。”
弱女姐有些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怎么了?”
我说:“姐,你要把我榨干了。”
弱女姐狠狠打了我一下,骂:“说什么话。混蛋。”
我不敢再说,心里却想,弱女姐可是久旷啊!哎呀,我是多么可怜的男人,本想被两个丫头此后,可是最后却伺候了一个久旷的熟女,累的我腰酸背痛。
发生了这种事情,心里少了一份对她那种姐姐般的尊重,更少了原有那一点点对亲姐姐一样的害怕。不过却大感头疼,刚刚沉浸于**,完全失去了理智,如今情欲过去,现实摆在面前,我简直不知道如何面对我们的未来,还有眼前的张力男。
我不敢想得太多,只说:“姐,睡吧。”
弱女姐却坐起来,拿起衣服穿,我奇怪问:“姐,你这是做什么?”
弱女姐笑着亲了我一下,拍拍我,她还是我的姐姐,轻声说:“我去旁边睡,如果再这里到了天亮,就会被力男看到,那会尴尬的。”
我柔情一下上来,抱住弱女姐说:“让他看到就看到,姐,我娶了你吧。”
弱女姐身子一震,似乎一下僵硬,然后她转过身,我看到她已经泪流满面,但脸上却有着笑意。她说:“张进,你说真的。”
我用力地点头,说:“真的。”
弱女姐抱住我,说:“我很高兴。”我紧紧地抱住弱女姐,心里泛起了无尽的柔情,想,去他妈的所谓爱情吧!那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爱呀恨的,到了最后都是一场空,留给自己的只有伤痛和嫉恨。所谓生活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是慢慢地把两个原本陌生的人变成亲人。我和弱女姐,原本就生死与共,原本就是一家人,如果她和我结婚,只不过是从姐姐变成了妻子,原本的姐弟深情,变成一种相濡以沫的夫妻感情。这简直就是无缝链接。
弱女姐紧抱着我,但却又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可是我不能和你结婚。”
我不解,问:“为什么?”
弱女姐笑:“姐姐这样就很满足了,姐姐原来当过人家的你都知道,我不配你。以后你要娶个更好的老婆。”
我大声说:“那又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姐,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弱女姐按住我的嘴,说:“嘘,小声点,别让人听到。”然后侧起耳朵听了听,然后才对我说:“你今天听我教训张力男老婆的说法了吧?”
我点头。
弱女姐笑了笑,那笑容都是诡异,笑得我心里一阵迷惑。我想,弱女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这么诡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