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面顶部包括地面全部由大青石砌成,年代久远,甲贺族人历经几代修建的逃生通道,工程可谓浩大。
郭凌飞休息一阵子,摸出打火机照亮地道,也是赞叹不已,随后用龙鳞匕首刺入透进月光的缝隙中,刮着石壁,好在石壁质地疏松,容易刮刻,龙鳞又锋利无比削铁如泥,锋刃轻轻一刮,石屑纷飞,即使如此郭凌飞花费了十几个小时才弄开一条容身体钻过的缝隙,离开地道。
又一次绝处逢生。
“海滨路豪宅区到了,你要去哪家?”出租车同机问了一句,打断了郭凌飞的回忆,他卡在两根手指间的烟已燃尽,剩下烟嘴,弹掉烟头,抬眼望着山腰间最华丽的豪宅,轻声道:“张家大宅。
原来是张家的人,同机肃然起敬,张家搬来青岛二十多年,逢年过节市委里几个头头莫不登门拜访,这规规矩青岛本地人都知道,前段日子听说省委书记来青岛视察亲自去见张家老头子,张家深不可测啊!
同机立时掐灭烟头,小心翼翼开车,非常认真,似乎在给某领导开车,郭凌飞瞧了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撇起嘴角,已然想到原因,俗话说相府门前七品官,主子牛逼,奴才都能跟着拉风,同机明显敬畏外公一家,自己沾了一光。
芸芸众生皆为利往,习惯倒向握有权势一方,敬畏总是留给握有权势财富的强者,郭凌飞笑意淡然,犯不上鄙夷同机,仅有些玩味而已,这世上老百姓为了生活有时不趋炎附势不行。
奔驰车驶上私家道路,上了山,最后平平稳稳停在了豪宅大门前,此时道路一边停着二十多辆黑色奔驰轿车,大门外十几个西装墨镜猛男来回巡视,步伐沉稳,气势慑人。
三个汉子见出租车停在路边,一齐围过来,郭凌飞扔出一张百元钞票,推开车门,当先走过来的汉子呆住,一瞬不顺盯着从车里钻出来的郭凌飞,神情急剧变化,这不是少主吗,谁说少主死了,该杀!“哈哈哈少主没死少主没死我看到少主了”汉子大呼小叫扭过身冲进大门,急切喜悦的豪迈呼喊声久久回荡,其余人傻眼了,还以为那哥们发疯了,有几人甚至跟了回去,怕发疯的家伙搞出祸事。
郭凌飞摇头笑着,估摸着家里人当自己死翘翘了,以后一定得珍惜自己的小命,省的家里人跟着担心。他没动,等人出来迎接,看是哪个女人先出来,谁先出来赏谁一个长吻,老妈也不例外。
“呜呜呜呜凌飞,你个大混蛋。”
人未到,声先到,郭凌飞闻声知人,笑容灿烂,宝贝老婆的动作真是快呀,这妮子指不定多伤心呢,哭成这样子。
方茜脸蛋上挂着泪殊,不顾一切跑出来,一眼看到笑嘻嘻的大混蛋活生生站在那,激动兴奋之余又气又恨又爱,想绷着脸儿给他个下马威,却忍不住笑着落泪,三天比那三年的面熬更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