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用心,恐怕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刘子承眨巴着眼睛,看了看被烟熏得昏黄的厨房,恍然大悟。悄悄走到佟秋珊身边,撞了撞她肩膀,压低了声音问道:“佟小姐,你来这下厨,是不是在做木瓜生鱼汤啊?”
这无赖贴上毛比猴都精,佟小姐心知瞒不过他,但毕竟是女儿家偷偷来丰胸,羞于出口,只能以嗔怒的眼神作答。
刘子承嘿嘿奸笑两声,不再逗他。反而招呼有些呆傻的摊主与自己一起收拾他小摊的一应用具。
既然决定住下来,刘子承也不客气,将四张方桌,十二条长凳纷纷搬进了自己住的厢房内,至于锅碗瓢盆就放到了它们应该去的地方。这样自己做饭吃饭也方便些。
不过这座又厢房改造的厨房还是让刘子承吃了一惊,同时也在感叹佟秋珊有钱没处花。厢房本有两间,再加上中间的堂屋足有一百平米,现在全部被打通,四个灶台就占了一面墙,备菜案,橱柜错落有致。成捆的干柴放置在墙角,堆积到了房顶。一个大水缸就放在灶台边,方便随时取水,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水箱,刘子承偷偷瞄了几眼,果不其然,几尾生鱼正游来游去,丝毫没有自己即将被人拿去丰乳的觉悟。
“我说佟小姐,为了个丰胸塑身,就白白浪费了这么一间房子,还布置得根大酒楼的后厨似的,你还真是千金小姐,有钱。”刘子承看了看跟进来的佟秋珊,啧嘴赞叹着:“反正你钱多得愁花,我那三十文的房钱能免就免了吧!”
“想得美!”佟秋珊早就料到他没按好心眼,一个大白眼晃得刘子承睁不开眼睛:“别说免,下个月还要加十文,不满意随时可以搬走。”
“你狠!”看着对方一副‘我吃顶你’的表情,刘子承咬牙竖起了中指,反正她也不明白啥意思,自己解恨才是真的。
看着刘子承涨红的脸,佟秋珊咯咯的笑了起来,像一只刚在老狼和大笨熊嘴里偷了鸡的小狐狸。最令刘子承不可思议的是,她扁平的胸前竟然荡起了阵阵涟漪。
鬼使神差的翻开了刚兑下来的笼屉,随手拿出一个偷工减料的包子,在佟秋珊眼前晃了晃,声音几乎是与脑电波同步,嗯,也就是传说中的想啥说啥:“喂,你那儿有这个大吗?”
佟秋珊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晚霞与夕阳落山同步的速度滋长着,表情也与迟暮的天空一般,越来越阴沉。小拳头紧紧握着,骨节都有些发白,娇躯不由自出的颤抖着,已接近暴走的边缘,美眸轻撇,似在确定这个厨房里菜刀的位置。
刘子承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故意,竟然在佟秋珊愤怒的目光,冰冷的杀气笼罩下,缓缓抬起手,将手中的小笼包送到了嘴边,狠狠一口咬了下去,那眼神紧盯着佟秋珊的胸前,那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就要像在咬她的‘小笼包‘一般。
“啊——”佟秋珊似有所感,一声惊叫出声,杏核眼变成了桃核眼,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脸上的彩霞已经变成了血色残阳,咬牙切齿的对这刘子承说了一句:“死无赖,你怎么这么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