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杀害那尔斯的时候,想必应该知道你难以回到家冷笑:“为什么你还要这么愚蠢?”
“遮莫城!”刘森叹息:“我唯一不喜欢遇见的就是遮莫城的人,为什么依然会遇上?”这些人提及那尔斯,又是正规军队的装束,这里临近遮莫城,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是遮莫城的人,而且来意也非常明白:那尔斯!
你死了都不得安宁,依然是阴魂不散!
“任何人杀了遮莫城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美女冷笑:“杀我哥哥的更是这样,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脱不了!”
刘森深深叹息:“你爷爷已经还了我清白,你就算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你爷爷?”
“实话告诉你!”美女脸色一沉:“我爷爷从来没有相信过你,杀个人再找个低贱的女人编一个恶心的谎言,这样的事情你绝对做得出来!而且我也不会相信!”
克玛急了,看到这个恶心的人去死绝对是她最大的快感,但眼前情况不一样,如果阿克流斯一死,自己难逃一死是必然的,更大的危机就是遮莫城与风神岛从此永无宁日,说不定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她踏上一步:“这位小姐,我也是学院的,我敢肯定阿克流斯少主真的没有杀那尔斯先生”
“你肯定?”美女冷笑:“你凭什么肯定?就因为那天晚上他在你身上?”
克玛脸涨得通红,耳边传来刘森的声音:“她与这件事情无关,你说的那个女孩并不是她!”
“你身边的没有一个好货色!”美女嗤之以鼻:“今天就一起上路吧!”
她的声音一落,四面的长矛同时高举,真是训练有素地士兵,几名剑师虽然没有动。但手已握上剑柄,那几个处于梦游状态的老者眼睛也猛地睁开。
“等等!”刘森手一抬:“我奉劝姑娘一句!”
“你说!”四面的刀枪暂时停下,已成一个密不通风的大***。
“我已经向你爷爷说过,这件事情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有人希望我们风神岛与遮莫城发生战争。他们好从中渔利,杀那尔斯地是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绝不是我,如果你今天杀了我,也恰恰中了敌人的奸计!”刘森郑重地说:“也会让两地从此烽烟不断,生灵涂炭!”
姑娘冷笑:“如果你想逃得性命,恐怕这个借口还不够!”手高高举起。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刘森眉头深深皱起,这是一场他不愿意打的仗。不管胜败都一样,不管谁杀了谁他们都是失败者!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姑娘声音冰冷:“将话说绝了吧就算你是冤枉的,凭着你的名声,我也不在乎负担这个冤枉!”她的意思很明白,你阿克流斯就是该死,哪怕杀错了也没有关系。这话的确说得绝对!
刘森森然道:“难道让两地数十万人卷入战火之中、从此生灵涂炭你也不在乎?”
“凭你们风神岛还不足以引发两地生灵涂炭!”姑娘好象有些犹豫,但她身边一名中年人笑道:“借机将风神岛一举消灭,永除后患岂不是好?”
刘森仰天长叹:“凭这句话我就应该杀你,因为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别有用心但我不杀你!”手一抬。哧地一声急响,中年人手中长剑光芒一闪,但也只来得及微微一闪,他的剑停在胸前,突然慢慢垂下。叮当一声,长剑落地,他地脸色惨白。左手压在右手上,指缝里有鲜血涔涔
“杀!”姑娘一声惊呼,人群骚动,这是一名大剑师,居然一招未交,就伤在他的手下,克玛一声轻呼,脸色大变,如果说刚才只是刀枪如林,现在则是刀枪如箭!
身边突然风声急响,克玛只觉得腰一紧,整个人离地而起,身后传来白鹿的惨叫,在空中回头,克玛脸色惨白如纸,两头白鹿已成刺猬,而她自己则被刘森挟起,陡然越过一排战士的头顶,出现在丛林的另一边!
这怎么可能?他居然会风羽术,还带着一个人施展风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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