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许大虎毒辣的目光昂首应到。
“那就对了!”
许大虎话落手起。枪口一抬“啪、啪”两枪开出,子弹擦着白面小生手里人质的耳朵,直接钉在了他地面门。紧接着,许大虎开始大量抛洒弹壳,所有人都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几个预备好拼命的奸细还没反应过来,老许手里的驳壳枪接连跳动着,四个暴露地鬼子被打地闷哼连连,当场就被撂翻了三个。剩下的最后一个被打中了脖子,一屁股躺在地上不住地“咝咝”抽气,眼看着一条命已经去掉了大半。
“操你妈的!”
两个被挟持的人质无邑于劫后重生,大冬天里淌下的冷汗把棉衣都浸透了。只等从死亡线上一脱身,他们的一腔怒火全部都发泄到伤员地身上,顿时“噼里啪啦”作响,七八个大脚就蹬在了鬼子地脸上和胸上。
“不留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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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虎吹了吹枪口上袅袅升腾而起地青烟“利落些,还有正事要干!”
“是!”身后的警卫员快步上前,一枪把快要咽气地小鬼子送回了老家。
许晴看着局势以定,也拉着肖蓉走到了下厅。
“蓉妹,甄别工作还得拜托你了!”
“都是为了抗日,姐姐你客气了!”肖蓉一改脸上的笑容,正色道:“其实很简单,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特高课里伪满人很多,但是主要头目都是日本人。日本人在生活当中有个习惯,他们喜欢穿人字木,久而久止,脚拇指就会和其他脚趾分地极开。现在只要让所有人把鞋子脱掉,一眼就能看出所以然了!”
“好办法,一时之间我还真没想到呢!”许晴由衷地欣赏肖蓉。这个少女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却十分聪明。尽管没看到她冷血的一面,但是无论什么情况她都能保持微笑的淡定的确很让人佩服。
这边甄别工作在尽快展开,而另外一面的一营却是陷入了死地。
刘二趴在新鲜出炉的战壕里,他的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滴,仅剩的一只右手握在马刀柄上在不住地颤抖着。
“他娘的!”
顾平的钢盔也在“当当”地抖动着,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不仅仅是他,而是整条防线上的二连阵地都在颤抖。山坡下就是沱河,河对岸的一片空地上,鬼子的探照灯光一片连着一片,在来回扫射着,十数台机器轰鸣着往黑暗的天空中喷着更加黑色的浓烟。
鬼子的战车!
刘二睁圆了眼睛,心里有了肯定的答案。这玩意他没见过,可是杨越跟大家都说过,刘二只是冲动些,可并不代表他傻。这种移动的大炮皮厚肉糙,普通枪弹根本就打不穿。杨越交代过,任何时候碰到鬼子的战车,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脱离战场!
可是现在,迂回的一连已经到位,远处的山坡上人头攒动,在为进攻做最后的准备。而拖后的三连也在一里地外开始构筑起起第二道野战防御工事。现在说撤退,鬼子掩杀过来,人怎么可能跑地过机器?再说,一营的身后就是南庄,不算五营和新兵营的四百来号人,就单单老老少少,就有三四百口。这个时候一营要是撤退了,那就是拱手把这些活生生的人命往鬼子手里送!
左右权衡之下,刘二暗暗定下了决心,这一仗无论如何,都不能在南庄没有彻底安全之前脱离战斗!
“顾平!”
“有!”
顾平扶着钢盔,一弯腰顺着战壕跑到了刘二的跟前。
“这里我来指挥,你赶紧先回南庄告诉许大小姐和郭秀才。你就说:我老刘大河未过,鬼子未杀,现在还不想回去。叫他们收拾收拾,往死里跑吧!”
刘二紧了紧手里的马刀,接着说到:“还有,路过三连的时候,叫他们把战壕挖地越深越好,第一道战壕就不要用了。”
“刘队副,杀鸡怎能用牛刀,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就是!”顾平知道刘二这样做等同于把把生存的机会给了自己。鬼子的战车他见过,不过都是在车皮上拉着的。可就算是卧着的老虎,也深深地震撼着他。这些铁乌龟刀枪不入,要是让它们冲进了阵地,后果不堪设想。
“废什么话,叫你去就去!”刘二火了“老子没空跟你唠叨,快滚!”
顾平被口水喷了个满脸,仔细考虑一阵,还是一狠心,点点头转身离开了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