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生意上门了!”
刘二用驳壳枪顶了顶脑袋上的钢盔,大声地吩咐到:“把鬼子放进来,关门打狗。没有我的命令,谁他娘的都不许开枪!”
弟兄们都是战场上的老油条,伏击阵地的老痞子。谁都明白,把敌人放地越近,鬼子的远程火力就失去了作用。他们一个个地都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只留出一截截乌黑的枪管暴露在空气中。一双双毫不斜视的眼睛穿过瞄准基线,死死地瞄准了敌人即将到达的村口。
三四组突前接敌,他们部署在离村口不到五十米远的两幢房子里。土路在这里弯了一个不大的弯,对面的几座土房刚好能挡住小鬼子重机枪手的视线。
松下挥舞着战刀走在了散兵线的最前面,在昨天夜里的激战中,他的三个中队长一个战死,两个重伤,现在能和他并肩走在一起的,只剩下了几个小队长和军曹。
距离两百米,游击队没有开枪,除了滚滚的浓烟之外,南庄仿佛陷入了一片沉寂。
距离一百米,游击队依然没有开枪,除了熊熊烈火“噼啪”燃烧着的声音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
游击队放弃了南面的阵地?
很快,千疮百孔的房屋就尽显眼前,密集而清晰的弹痕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皇军在南庄外围阵地上投入的火力强度。此刻的村口有几个不算很深地弹坑,还在袅袅地往上升腾着青烟。
“停止前进!”松下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广本小队!进发!”
“哈依!”
广本军曹倒是毫不犹豫。大大咧咧地一挥手。左路四五十个鬼子兵在他地带领下快速地接近村口。松下根本就不相信敌人会轻易地放弃这个最后的阵地,说不定游击队就在前面设置了一个陷阱,等着他去钻!
松下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夜地苦战换来的到底是什么,全看这一仗的结果了!
广本第一个进入顾平的视线里,接着是一个鬼子兵、两个鬼子兵、三个鬼子兵被硝烟熏得乌黑的膏药旗出现在了村口,鬼子们顺着两侧的房屋层层推进,不大一会,就集体暴露在枪口之下。
“放近些!放近些!再放近些!”顾平地一颗心“砰砰”直跳。嘀嘀咕咕地默念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他的脑门上已经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双方的距离一再接近,几个鬼子先头兵甚至蹑手蹑脚地在顾平五米开外观察起情况来了。顾平可以非常清楚地打量他们的眼睛、鼻子,他们嘴里还吐着一蓬蓬白色的雾气!
“啪啪啪啪啪啪啪”
顾平率先开火,驳壳枪爆闪出一串几乎看不见的火光,散布的子弹成片盖向了面前地敌人。小鬼子哪里会料到面前的一口井会是敌人的地堡,还没来得及哼哼,顿时载到了两三个。剩下的才一卧倒。从四面八方打来地步枪弹顷刻间就让他们会了老家。
“拉!”
顾平一骨碌从井口蹦了出来,拎着步枪一边大声喊着,一边迅速地转移阵地。
广本乍一听到枪声,条件反射地匍匐在地。小队士兵们也深知情况不明时。应该尽快找掩护。在这个满是房屋、牲口棚的村口,哪里才是最好地掩护!?
有人用大脚踹开了一间屋子的木门。于是,七八个士兵跟着前面开路的同伴一同在手榴弹的爆炸声中魂飞魄散。这里到处都是“绊发式步兵雷”还有的手榴弹被两三颗集束起来,挂在不起眼的树上、墙角里、木梁上,只等鬼子一靠近,就有专人拉动手里的拉火绳。凌空爆炸的手榴弹杀伤力几乎成倍翻番,暴露在外的肉体哪里经得住这到处都是弹片的打击。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充斥着耳朵、神经的爆炸所震撼,四五十人的队伍乱成了一团,退又退不出去,进又没有依托。广本在第一时间就被同时飞到的三四颗子打成了血人,两挺歪把子居高临下“嗒嗒嗒”地朝着地面上失去指挥而挤在一起的鬼子疯狂地喷着子弹,打蒙了的鬼子兵越来越多地倒在了地上,金属“扑扑”入肉的声音夹杂着惨叫声连成了一片。怒吼的机枪根本不打算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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