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一片狼藉,棉被在地上,枕头也飞到桌子上去了被人翻过了一样,整个就是一副大战之后的场面。一丝血色印入了眼帘,杨越探身查看,雪白的床单上还洒落着片状的鲜红血迹。
这些都是证据啊!
杨越扯下了床单,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今天的事情发生地有些突然,更加地不可控制,他要做好心理准备,随时迎接刘香玉的反扑。原本卿卿我我的两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反目成仇了呢?
有句话怎么说的?最难消受美人恩?
太阳初升的时候,杨越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了队列面前。这一夜的折腾真是让他心力憔悴,比起他和刘香玉的这点破事,小鬼子那都得靠边站。从来没有一场战斗让凤凰山大当家的如此伤神,众人也都习惯见到一个整日把笑容挂在脸上的杨越,对于他今天的失魂落魄,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什么许支队长哪去了?”
杨越抬头张望着,没见到许大虎的影子。
“司令员,你不记得了?”孙戈悄悄地捅了捅杨越“支队长去大洋湖了!”
“哦!”杨越拍了拍脑袋,看看这状态!
整完队后,新兵营在孙戈的带领下例行出操。杨越站在空荡荡的集合场地上,良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刘香玉和许晴不同。两个女人都是烈女子,只是许晴更加隐晦,她不会把自己的痛苦和不快轻易地暴露在别人面前。可是刘香玉就大不一样了,这是个要强地女人,很难保证,如果把她惹急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杨越此刻满脑子都是两个女人的身影,连左副参谋长和老贺到了他的身边。他都毫不知晓。
“我听说。刘政委昨天晚上回来了?”
左副参谋长轻描淡写地说道。
“嗯?呃”杨越连军礼都忘记敬了。一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啊,昨天晚上回来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左副参谋长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杨越心里一惊,听这口气,好像事情不是很妙啊。一旁的老贺假意地咳嗽了两声,转过身去看向了别处。新兵营绕着胜利峰的山脚呼喊着“一、二、三、四”渐渐地没了身影。
“有什么事让你们深更半夜地。吵个没完没了?实话告诉我,那丫头是不是当兵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左副参谋长唏嘘着,像是准备开导杨越:“好好地一个政委,去当兵!两万五是不是走得还不过瘾?这丫头!诶,我说你也是!一个大男人地,好好劝劝不就得了?闹那么大动静干什么?人家一个女人,就算不是你凤凰山地第一政治委员,你也好歹让着点吧。我可是一夜没睡好。凌晨三点就被你们给弄醒了。要是不知道的人。还指不定就传出了什么生活作风的流言!话说回来,我现在可是告诉你了,该办的。一定要办。否则总部追查下来,你小子枪毙都够了!”
“是,参谋长说的极是。”杨越的背上,冷汗已经汇成了瀑布。弄了半天,左副参谋长已经隐约知道了他和刘香玉之间的猫腻。先不管别地了,还是把左副参谋长安顿好,回头再好好地安抚安抚刘香玉吧。
“首长,我会处理好的。”杨越
“那什么,我先去跑个步,贺炳炎同志,你再好好地开导开导他!”左副参谋长使了个眼色给老贺,自己一边转身去扎绑腿,一边还在碎碎念道:“不像话”
老贺拉着有些眩晕的杨越,两人慢跑着上了胜利峰。没多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金光万丈地铺满了整个凤凰山。
“左头怎么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杨越坐在刘二的墓前,正儿八经地看着老贺。
老贺脸上堆满了神秘的笑容,他拍了拍杨越的肩膀,也跟着坐在了坟头“怎么知道?昨天我和左副参谋长碰了个头,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凤凰山的防御阵地。这一研究就到了凌晨一点多,我倒在炕上还没睡两分钟。你房间里就‘唧唧呀呀’地有人说话。开始我还觉得没什么,后来仔细一听,声音越来越不对劲。你小子也够可以地啊,一折腾就折腾到了三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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