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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收缩防守,敌占区空出了一大片。这么个有利地弃光复国土?这样一来,问题就出来了。比如说河北附近吧,这里本来是一战区,结果没打一年,程长官跑了,就剩下了八路军。现在卫长官又想趁机插一脚进来,打地时候你跑了,现在鬼子退了,你又来‘收复失地’,而让八路军靠边站?有那么容易吗?”
“如此一来,摩擦就起来了。”老赵举一反三,默默地点点头。“中国人向来窝里斗,鬼子正好乐得坐山观虎斗。”
“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小鬼子故意这样的。”杨越伸了个懒腰,他原本所在的位面历史上“冬季攻势”最后地夭折,除了华南是因为鬼子突然进攻南宁之外,剩下的原因都是因为两党摩擦而至。
杨越无意识地撇了一眼刘香玉,穿军装的刘香玉另有一番风味,齐肩的短发被拢到了耳后用帽子压住,白皙的脸蛋上嵌着一张唇红齿白的樱桃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出的都是英气。
“嗯嗯”老赵忽然假咳几声,杨越恍然,连忙把意识来了回来,转头一看,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他。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吗?”许晴面有愠色地问道。
“啊?什么?”杨越一怔“你刚才说什么了?”
“”许晴“哼”了一声,却不再说话。
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许晴和刘香玉的关系越发紧张。刘香玉从凤凰山下来之后,虽然话变少了,可是做起事情来,总是让人大跌眼镜。上政治课已经不再是她唯一的活动,部队的编制、训练和后勤,她几乎都有涉猎。杨越乐得有人帮忙,轻松不少,心里也就渐渐地放松了对刘香玉的警惕。许晴不是军事委员会的成员,一支队的改制工作虽然会提意见,可是也不便全面参与,这样一来,无形之中就留给了刘香玉和杨越大把的单独相处的时间。这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她却慢慢发现,刘香玉经常深更半夜地从杨越的房间里出来,虽然杨越一再声称是因为工作,但是也免不了许晴的内心猜忌。
最过分的,还是最近这几天。每到吃饭的时候,刘香玉都会主动地给杨越夹菜。而杨越总是会有意无意地坦然受之,两人这种亲昵的举动让许晴极度恼火。除了恶狠狠地瞪刘香玉之外,她能做的也只能是越发抵制杨越的笑脸。
“灵寿县城的防御部署图我们已经弄到了。”许晴面无表情地扬了扬嘴角“情报显示,敌人在灵寿又修建了许多碉堡和街垒,防御极度严密。我的意见是,短期内要打灵寿是不大现实的。可以考虑把敌人引出县城,在野外予以歼灭。另外,石家庄的一0团似乎无意出击冀中,如果要打灵寿守军,我认为还应该分兵监视桑木。”
她的工作就是侦测敌人情报再加以分析,在作战会议上提提意见,具体的决策还需要军事委员会单独开会讨论。
杨越点点头,正色道:“凤凰山的地形和形势特殊,军区给我们的任务有两个,第一,在平汉路、石太路开展破袭战,以截断敌人交通线为主。第二,是伺机寻歼灵寿县城的守军,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我在这里暂时先做一个部署,一支队主打灵寿,三支队化整为零,在游击队的配合下破袭敌人铁道线。其余各庄游击队牵制住各地伪军、小股日军。至于具体的作战任务,下午军委会上大家再讨论讨论。”
杨越抬手看了看表,十一点半。
“扩大会议就到这里吧,各营长留下来吃了饭再回去。今天中午部队加餐,烤全羊!”
几个营长兴奋无比,杨越平常可是难得请客吃饭。只有郭从如黑着脸不爽地站了起来,虽然南庄乡亲们羊的猪羊比市面上要便宜,可是动辄一次性买上十几只甚至几十只,常此以往,他那捉襟见肘的后勤处哪里负担地起。
许晴和刘香玉也跟着起身,象似有目的性地互相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