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段对话。
“那行,那你就带你的小组留守南庄。左副参谋长初四要来,警卫工作、暗哨都由你们来担任。”
“那二娃子怎么办?”杨连波急追不舍,照杨越这么说,二娃还是要去北平。
杨越叹了一口气,沉吟了一会,终于问道:“杨连波,知道武工队的任务是什么吗?”
“进行敌后作战;扰乱敌人交通线;破袭敌人薄弱防线;暗杀敌酋;纠察敌特份子”杨连波如数家珍,对于武工队的日常任务,可以说他这个队长相当清楚。
“那你为什么拒绝抽调人手执行暗杀任务?”
“因为我们没有条件!”
“如果有条件呢?”
“无条件执行!”
“好!”杨越“哐”地一声拍案而起,手上一堆资料“啪”地一声扔在了杨连波的眼前。
“冈村和冈部的官邸、个性特征、警卫力量、建议撤退路线、建议执行方案,全部都在这里。北平城防不是问题,有专门的接引人员!现在,你还有没有拒绝地权利!?”
杨连波满脸的不敢相信,特科的情报人员在北平的也不是没有,八路军总部也不是没想过暗杀敌人高层指挥人员。可是事情往往都没那么简单,首先需要一个良好的氛围和时机,然后,需要一定的巧合和机遇,最后,要有执行任务的最佳人选。这些条件,缺一不可。而情报的缺失、各部门之间地不成熟配合,是不能成行的最主要原因。
“别问我这是从哪里得到的,也别问我接引人员的身份。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杨越,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杨越把材料整个交给了杨连波,继续说道:“给二娃子看看,看完后烧掉。”
“是!”杨连波不知道怎么走出杨越地房间地,路上碰到了刘香玉,他居然都忘记了敬礼。
“杨连波同志”
刘香玉跛着一只脚,叫住了擦肩而过的杨连波“急急忙忙地,去干什么呢?大过年的,也不好好休息休息。”
“政委!”杨连波显然还没有适应刘香玉的新身份,这一句“政委”引来了刘香玉多少的联想,他却是不知道的。
一脸风霜的刘香玉看上去很淡然,自从离开了凤凰山的指挥层,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在医院和卫生所里度过。偶尔杨越也会背上他,爬上南庄西面的小山坡,两人聊聊天,来舒坦舒坦各自的心情。
“有几个任务,需要处理一下,一时走神没有注意到你,对不住了。”
因为非同小可的任务,杨连波无心继续和刘香玉交谈下去,刘香玉也因为赶着去见杨越,所以两人寒暄了没几句话,就各奔东西了。
“大年三十的,你就不能让部队好好地歇口气吗?”刘香玉刚进门,就对着杨越埋怨道。
杨越抬起头,看见了刘香玉,也不禁微笑起来“我是想好好地歇口气啊,可是敌人不让咱们歇呢!来,坐下说。”
杨越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了刘香玉,有些犯愁地像似在自言自语“从井陉路过的商队又被伪军袭击了,石家庄的几万人马还虎视眈眈地盯着凤凰山。要不是半个月前在正定和杨参谋长死磕没磕下来,伊藤那个老鬼子可能已经杀到了滹沱河边。还有,灵寿外围的鬼子又增兵一个大队,三千多人每天都在朝王喜吐口水。这个年啊,可不好过!”
“那要不,咱们的婚事先放几天。等你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完了,等凤凰山的局势稳定下来,我们再办吧。”刘香玉试探地看了看杨越,说实话,因为许晴的关系,刘香玉现在还没有从这个角色中恢复过来。
“那怎么行?”杨越笑着拍了拍刘香玉冰冷的脸颊,说道:“几个支队负责人都收到了我的邀请,左副总参谋长和军区杨参谋长初四都要来。你这个时候说不结婚了,你让我和他们多尴尬啊。仗是要打,鬼子也要杀。可是,这一点都不影响我们的婚事,相信我,虽然场面上是不够大,可我能让你体体面面地做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