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海侠说:“是呀,我刚才问过吴天水,吴天水说那三个人正是他的手下,刚从他这里离开。所以我让吴天水去把他们拦住,免得他们又来惊扰到你阿莲小姐。”
谭莞儿说:“你有这么好心?”话气虽然还是挖苦的口吻,但是已经缓和了很多。
海侠笑道:“说真的,我是怕你看到吴天水手下有这么多的烂仔,会瞧不起你这个表叔。不过,回头想想,过后你还是会想到的,所以还不如主动向你坦白,也好争取个宽大处理。”
谭莞儿蹼哧一笑,说:“我又不是警察,你向我争取什么宽大处理?”
海侠说:“你虽然不是警察,但是你比警察还要严肃,所以,我怕怕!”
他这个“我怕怕”说的可爱之极,这样一句撒娇一样的话从他这个英挺洒脱的男子汉口中说出来,别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又把谭莞儿逗笑了。
谭莞儿笑着瞪了海侠一眼,好像很赞赏这个男人的幽默。
两人一边谈话,一边向外望着。
那四五辆轿车已经从大公路转到小公路,很快就到了吴天水站立的叉路口的位置。
只见吴天水站在路中间,拦截位几辆轿车的去路。
几辆轿车停了下来,从前面的轿车上下来了四五个人,其中为首的就是那个长发带有刀疤的男人刀疤刘,其它人都是戴着墨镜。
海侠望着这几个人,忽然隐隐感到不对,因为这几个人见到吴天水,并没有那种恭敬的表情,相反,在冷漠中都露出了浓郁的杀气,这种杀气,根本不像是一个部下面对着老大应该有的。
吴天水好像也感到不对,好像到来的那些人很是陌生,脚步有些迟缓,但事到临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去。
海侠和谭莞儿望着吴天水和刀疤刘谈话,他们离吴天水所在的位置至少也有三四百米,根本就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但可以看出来刀疤刘在步步紧逼,吴天水显然是想要摆脱开一些危险,但力不从心,只能步步后退。
刀疤刘不再说话了,他后面一个戴墨镜的人忽然掏出一把手枪。
海侠的心一下子提紧了,他预料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了!
果然,戴墨镜的人掏出手枪,对准吴天水,连开数枪,吴天水翻身倒地。又上来两个人,架起吴天水的身子,托到一辆轿车前,打开车门,扔了过去,然后转头向回开。其它人都上了四辆轿车继续向前开,向海侠处身的农家别墅开来。
“噢!血特!”海侠暗骂一声遭糕,连忙拉起吓傻了的谭莞儿,向楼房里面走去。
谭莞儿的两腿发软,根本走不动路,她几曾见过这种场面?
海侠来不及多话,这突然其来的变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现在意态紧急,他一弯腰,把谭莞儿背在背上,迅速的向楼房里跑去。
楼房是三开间的两层高楼房,所以进去之后,里面是一目了然。
海侠把瘫软的谭莞儿扔在沙发上,把楼房的门关上,然后迅速的跑上二楼,把所有的门窗全都关好,又迅速的跑了下来,把一楼的门窗全都关好,只留下一个虚掩的窗口,向外窥望动静。
海侠脚尖一勾,挑过来一张板凳,坐在上面,从那条窗户缝中注视着院子中的情况,等待着这场出乎意外的风暴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