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来义浩你是想把这诱饵帮主公做得更大
陆仁取出军需记录,默然的算了许久后道:“随军的粮草是肯定不够看的,再说大队人马的肚子也得有东西填真要想引动袁军先锋的话,我看得得——”说着从碗中摸出一块骨头放在地图上的白马处,缓缓的移动到白马与延津之间。
郭、荀二人点点头,荀攸道:“义浩你果然机敏,如此一来策既成矣!”
陆仁老脸微红,心道:“历史上原本是曹操带队急赴白马,关羽砍掉颜良后你和老曹以粮草为诱饵打散袁军队形,然后又用奇兵做掉的文丑,现在只不过是没了前面砍颜良的一段而已”
荀攸道:“这一策明日我再跟主公仔细商议奉孝,你派出的探子若探回袁军先锋是谁,一定要尽快告诉我。”
郭嘉道:“这个自然。”
荀攸道:“那今天就先这样吧义浩,公事也谈完了,我们谈点私事吧。”
陆仁奇道:“私事?荀大军师你找我谈私事?什么事情啊?”
一旁的郭嘉席地而坐,十分不雅的跷起二郎腿,饶有兴趣的望着荀攸。荀攸狠狠的白了郭嘉一眼,犹豫了半晌才道:“义浩,你与我从叔荀文若,还有这个郭大浪子是不是合伙在开一间纺织工房?”
陆仁望了眼在那里偷笑的郭嘉,觉得郭嘉实在是笑得非常奸诈。又不知道荀攸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只是点头道:“没错啊,这工房就开在陆氏镇上,算算时日这几日就该正式开工织布了。”
荀攸吞吞吐吐地道:“你两天前回许都时不是带了几匹工房出产的上好棉布与麻、丝布料转交给文若过目?”
陆仁道:“是啊!那是给荀公参阅的样品。”
荀攸支唔半晌没说出话来,到是一旁的郭嘉有点受不了了,大大咧咧的道:“我说荀军师,你有话能不能直爽点说出来?这般吞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平时为主公出谋画策时的风范算了我来说吧!臭小子,你别看公达他平时正儿八经的。可是他啊惧内!你给文若地那几匹布。文若交给了夫人保管。然后公达地夫人阿去文若那里串门时见到,吵着也要公达买几匹来。可咱们三个地工房不是还没正式开工吗?公达上哪买去?吵来吵去就只好来找你帮忙了。”
“啊——!?”
陆仁意外的望向荀攸,见荀攸一张脸红得有如番茄一般虽说那年头的中国还没番茄。哭笑不得中陆仁赶紧应道:“小事小事,我修封书信给镇上管事的陆信就行了,一定让他优先挑出几匹最好的布料给送到府上去。”
荀攸松了一口气,向陆仁长辑一躬道:“如此便多谢陆仆射了!至于购布之资我会让拙荆分文不差的付上。”
陆仁道:“不就几匹布吗?那么客气干嘛。”
荀攸面色一正道:“义浩你这就不对了,我是在找你买布。既是互市就自当钱货两清,若你不收我的钱不就成了你馈物于我?我于你并无功劳,如何受得?若你硬是要馈这些布给我,我就算是与拙荆闹翻,这布也是断不敢收地。”
“得,送你几匹布还当成是行贿受贿了!算了算了,大不了让陆信算便宜点,一些没必要的麻烦少惹点也好。”
陆仁道:“既是这样就等布料送到府上时再由夫人算价吧。”
荀攸道:“这样最好那我就先告辞回帐休息去了。你们两大浪子也早点休息。”
看着荀攸尴尬得几近逃出帐去的身影。陆、郭二人先是沉默了一阵,继而相视大笑。郭嘉夸张的捂起肚子道:“谁能想得到在军前运筹帷幄的荀公达,一回到家中见到夫人就会乖得有如孩童一般?”
陆仁心道:“被老婆吵了几声就拉下面子来找我要布料。是不是没买到就得回去罚跪洗衣板?我还真不知道荀攸居然是个怕老婆的人那!书中没有写出来的奇闻趣事到底有多少?”
笑了一会儿,郭嘉凑到陆仁身边道:“行了行了,他的私事完了该论到我这里了臭小子,好兄弟,我地陆大人,你这里有没有那个——”说着做了个喝酒地动作。
陆仁道:“怎么?你专程来找我就是想要酒喝?军中可不让饮酒的!”
郭嘉道:“正是因为不让饮酒我才来找你嘛!你和主公都知道我一天不喝上几口就没精神,主公暗中给我的那点又不够润喉咙地,只好来找你了。”
陆仁的头摇得有如拨浪鼓一般道:“不行不行!我这里是管着一些酒,可那是主公用来犒劳有功之臣或临时饮宴用的,哪能偷偷给你?加上数量又不多,要是让主公发现了我还不得挨军棍啊?”
郭嘉奸笑道:“好兄弟,好哥们(这词是陆仁无意中说出来的),是不是要我把你在陆氏镇上做的那点荒唐事给说出去?比如说你家那个漂亮丫头陆兰”
陆仁慌忙摆手道:“停停停!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伸手从几下取出一个竹筒交给郭嘉道:“军中不让饮酒,这是家里人给我准备的一些果汁,我都舍不得喝,便宜你了。”
郭嘉有些失望,但还是接过来灌了几口,擦擦嘴道:“还行,至少比清水有味道,稍解些酒瘾。”
陆仁道:“对了老郭,我这几天忙东忙西的有些事都忘了问你。主公这次出兵,江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前者我收到些消息,说是孙策想趁机攻打许都的。”
郭嘉道:“小霸王孙策?放心,他死了。是被许贡的家将暗杀地。现在江东那里是其幼弟孙权继位,一时半会儿的对主公没什么危险。”
“哦”陆仁点点头,这里和历史上没什么分别,又道:“那汝南一带呢?主公有没有派人镇守?”
郭嘉皱眉道:“汝南?那里一直都很太平,没什么事发生啊,也就是有两个流寇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你怎么会担心那里?”
陆仁道:“很难说啊!刘辟与龚都本是黄巾余党,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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