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射与他二人相见。”
陆仁怔住,他可不明白周瑜为什么会对陆氏族人之间见面的事这么热心,迟疑道:“公纪据闻未任要职,请来此间无妨,可伯言身为典农都尉又岂能轻离海昌?我看还是我自己去一趟海昌比较好。”
周瑜笑道:“哎——眼下即将入冬,秋收农忙已过,料想伯言现在也无甚要务,我只需托辞有要事相商便可,吴候那里我自有分寸,断不会怪罪下来。再者三人当中以你年岁最长,伯言、公纪是为后辈,后辈赴见前辈正当其礼。瑜自己亦有几分私心,就是想借机与陆仆射多谈论些天下大事,万望见谅!”
陆仁闻言习惯性的伸手抓头,一时半会儿的也搞不清周瑜此举的真实用意。不过在他心里确实很想见一见陆逊,如果能找机会与吴郡陆氏搭上关系那就更好。陆仁心里清楚,江东门阀林立,而目前柴桑的产业发展超出了他的想像,想在江东一带继续稳固的发展下去就必须找一个大族作为后台。偏巧他当初取名姓陆,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陆家虽说他实际上与陆氏根本就八竿子也打不着任何关系。可他如果知道周瑜是想让他成为陆氏家主的话多半会吓趴下,因为那也太离谱了。
想了想陆仁便拱手谢道:“即如此,就有劳公瑾了。”
周瑜笑道:“陆仆射太客气了。哦,瑜尚未问过陆仆射今年贵庚,真是失礼太过啊!”陆仁道:“同有所失嘛。我今年三十有一,已过了儿立之年却一事无成,呵呵。”
周瑜道:“陆仆射这不是在取笑瑜吗?谁不知陆仆射淡薄功名,却又为何要如此自嘲?且陆仆射也算是一事无成的话,瑜则是真的无地自容了。不说这个,陆仆射年长瑜一岁,瑜斗胆高攀,唤你一声陆兄如何?”
陆仁道:“不敢当不敢当!公瑾若不嫌陆仁低微,唤我表字即可。”心说你叫我陆兄?那要不要再来个以兄事之?那我不就成了二号孙策?短命鬼一个,我才不要!
周瑜当然不会知道陆仁心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执意称呼陆仁为陆兄,陆仁也只能作罢。两个人接下来又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看看时间差不多,陆仁也就准备回去,谈兴正浓的周瑜却硬要带着他去花园再聊几句。陆仁应下,结果二人却意外的见到小乔在花园中弹琴,貂婵则随乐轻舞,那美不胜收的画面让陆狼与美洲狼又呆望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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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时周瑜夫妇亲自送出门,陆仁把貂婵先扶上车,自己刚想上车时却猛的一拍脑门心道:“这事整的,让周瑜把我最重要的一件事给整忘了!这可关系到我后面的发展计划!”
回身把周瑜请到一个僻静角落,确定四下无人后陆仁悄声道:“公瑾我尚有一要事请教。”
周瑜笑道:“陆兄请讲。”
陆仁问道:“却不知吴候与公瑾打算何时对江夏动手?”
周瑜楞住,继而摇头道:“此乃国之要事,非你我私交可以言论的。”
陆仁微微一笑道:“应该快了吧?我只劝公瑾一句,明、后年的话打江夏是可以打,斩了黄祖就退回来吧,要知道江东境内眼下不是很稳定。最好是过几年再打,黄祖已渐渐昏老且贫得无厌,左右之人随他贪赃苛待吏士,吏士心怨。舟船战具也坏而不修废而不补,田间怠于耕农,军士张狂目无法纪。如此只消两到三年江夏必会自乱,那时出兵必可一鼓而下。只是刘表未亡刘备尚在,隔江孤城断不可守,让刘表吃点苦头就算了好了,我不说了,下次有空再好好谈谈。”
周瑜面色微变,目送陆仁上车离去。
陆仁上车后心道:“没办法啊!甘宁让我给挖了过来,孙权两次攻打江夏的事肯定会发生变动。第一次是甘宁帮黄祖守住江夏,我这里借口东吴境内不稳希望能拖下来;第二次是张昭说孤城不可守,我也直接原话奉上总之黄祖还不能这么快死,刘琦那里我还要他帮忙做好多事,晚几年才能让他去江夏的。行不行我也不知道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