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陆仁回过身来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
。的时候小心点,尽量别惹着他,必竟这次的盐粮互市不是儿戏。”
陆仁道:“我知道。”
^^^^^^
从货物中挑出几件别致的东西当作礼物,陆仁便带着貂婵与二凌赶去拜访刘表。
与刘表相见,陆仁先施礼道:“一别数月,刘荆州别来无恙?”
刘表笑道:“陆仆射远游归来,表未能前去迎接,恕罪恕罪!”
几句客套过后,刘表问道:“如今正值隆冬,水上颇冷,陆仆射为何偏要在此时赶回来?”
陆仁微笑道:“陆仁家眷尽在襄阳,换言之襄阳即是我家,纵然天寒地冻陆仁也要赶回来与家人过个团圆年嘛。”
刘表道:“有理!却不知陆仆射今番过往江东有何见闻?”
陆仁沉吟了一下道:“我在柴桑也确实见到了几个人物,那里的产业亦颇有起色。”
刘表笑道:“却不知陆仆射此番亲往柴桑行商又贩了些什么稀奇之物回来?”
陆仁道:“我这次去江东带回来不少货物,其中就有整整五船的上好海盐,不知刘荆州是否允许我在荆襄贩卖?再就是江东有数郡连年天灾,粮米其价颇高,陆仁亦想在荆襄购得大批粮米贩往江东诸郡图利只是盐铁粮米历来是官府严加管制之事,陆仁恐有唐突故先来禀明荆州。若刘荆州不许陆仁私自贩卖,陆仁就此作罢便是。”
刘表先是楞了一下,跟着脸色微变道:“陆仆射真是好手段,江东海盐自数年前我与孙氏结下仇怨后再无往来互市,听闻孙氏明言不许各处将海盐贩来我荆襄,可陆仆射你去一趟柴桑竟然能贩回五船海盐!只怕有上千石吧?”
陆仁道:“实不相瞒,陆仁本是吴郡陆氏旁支,此次去柴桑便已重归宗族。我在荆襄也住了这么久,知道什么赚钱什么不赚钱。事实上这五船海盐我在襄阳初安下身来时就已经命柴桑那边的产业在暗中准备,整整两年才存积下这五船来。连夜偷运出港不说,至天明时还差点让江东巡江水军给查了出来,暗中使了不少钱财才运到的襄阳。”
刘表呀然道:“陆仆射这是贩的私盐?其罪不小!”
陆仁道:“有巨利可图陆仁当然敢挺而走险。不过还请刘荆州放心,这些海盐相应的税赋陆仁会分文不少的上交。到是陆仁回转柴桑时会购置大批的粮米,恐荆州会有所见怪,故此先来禀明。”
刘表道:“原来陆仆射竟是吴郡陆氏族人,这些海盐能贩运回来,陆氏一族的名望也起了不少作用吧?”
陆仁道:“确实如此。”
刘表道:“陆仆射身为吴郡陆氏族人,可有想过出仕江东?”
陆仁笑道:“出仕?当官哪有我现在行商这样自由自在?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闲暇时拥美踏青,这般日子何等逍遥?”
刘表眼中划过几分不屑之色道:“陆仆射既是行商,表也不好过问太多。只是这税赋一定要如实上缴,其余诸事陆仆射就请自便吧。”
又随意的聊了几句,陆仁辞别刘表出府。上到马车中貂婵问道:“义浩,我觉得刘表是越来越看不起你了。”
陆仁回想了一下刚才与刘表的对话,笑道:“我就是要刘表越来越看不起我,最好是把我当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市井商贩,这样我才好脱身。”
貂婵道:“那你也得注意一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陆仁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没别的可说,上税、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