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唤过一声‘田先生’,其余的就什么都
了。”
“仅此而已?好像没听说过有哪个姓田的谋士啊。”
陆仁带着满头地问号离开二凌的房间,刚刚走出小院时突然反应过来。心中暗叫:“田先生!难道是田丰?这个时候有姓田的谋士只有他一个!而且他是袁绍旧臣,有资格让目无一切的袁尚对他执后辈之礼。”
到这里陆仁又想起来一件事:“官渡之战后我总觉得比起原本的历史好像少了点什么事,现在回想起来是沮授没有被曹操抓住!再理顺一下,袁绍当初一直是把袁尚带在身边,书上也好像是说袁绍在官渡兵败时是带着幼子,单衣幅巾仅领八百骑逃回城。但那个时候袁尚被黄信刺伤腿、划花脸,在军中又不方便养伤,袁绍就极有可能让袁尚先回城养伤。顺道把沮授给带了回去。如果在路上沮授引起了袁尚的重视。那么他就死不了。而沮授死不了就能保住田丰话又说回来,官渡战败后袁绍那道赐田丰一死的糊涂令肯定还会下下去,田丰也多半会因此而彻底的放弃袁绍,又间接地影响到沮授,袁尚这个时候插一脚进来收服二人就有可能唉,这里面乱七八糟地关系想得我头大!反正我敢肯定,袁尚身边两个不露面地谋士就是沮授和田丰!北方袁氏现有的谋士当中。只有这两个人能有这么好的眼光,几乎就让袁谭一败涂地了。
“希望曹操也能收到这些消息,不然曹操晚些时候多半也要在这两个人手上吃大亏。袁绍就是没有听从这二人的正确意见才会有官渡之败,现在的袁尚不会再走上袁绍的老路吧?曹操你小心点啊!我现在可管不了你了。”
想完这些,陆仁又想回幽州百姓不得安宁的事情上来:“袁尚一心重夺大权,对这些百姓是不会去管地,但纵容异族掳掠总归有些说不过去,百姓们如果自己反抗的话多半还是会睁只眼闭只睛吧?或许这样反而合他的意。因为能不让蹋顿渐渐坐大可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些一向逆来顺受的百姓起来抗击呢?”
又在院中转了有几十个圈。各种想法都想过了,但都一一否定。忽然间脑中闪过一个词,当下向从人吩咐道:“速去请赵雷、高顺二位先生来此。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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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陆仁已经备下一桌酒菜,与赵雷、高顺相对而坐。
几杯下肚,高顺先问道:“义浩,你这么急着找我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陆仁道:“高大哥,你曾经去过至北之地救文姬回来,对那里应该了解一些吧?”
高顺道:“知道一些,但不能算详尽。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陆仁道:“如果让高大哥你去幽、并两州招幕部曲,你能做到吗?”
高顺不解其意,答道:“招慕部曲其实在哪里都能招,不过北方民风彪扞,招幕下来并训练成型的话战力确实不可小视。义浩,你是想干什么?”
陆仁没有回答,而是转向赵雷问道:“子方兄,你愿不愿意再回北方?”
赵雷沉声道:“故土所在,又怎么会不想回去呢?只是陆仆射,有话请明言,想要我去做什么?”
陆仁默然的喝掉了好几杯酒才缓缓道:“我的确是有件事想请二位大哥去做,只是很危险,而且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高顺望定陆仁道:“义浩,我们三个都是在沙场上滚爬过来的人,生死又能如何?我感觉你是想做点什么事,只管说吧。”
陆仁一声不急,先反二凌打听到地消息详细地说给二人听,并且着重的说了一下北方百姓被异族劫掠的惨状。其实用不着他细说,高顺去关外救过蔡>|。愤恨不平。
高顺一拍桌子骂道:“这些天杀的狗东西!义浩,你快说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赵雷比高顺要稳重许多,或许这一份稳重也是赵云一家人的特点,当下按住高顺的肩膀道:“稍安勿燥!别忘了你曾经发过毒誓,再不领兵上阵的。而且陆仆射除了此间的几百部曲之外,也没有兵可领啊。再者我们在北方没有根基,若部曲招慕太多,又与北地异族交战的话,恐怕不太合适,很容易引起袁尚的注意。”
陆仁接上话道:“的确,钱粮我有的是,部曲却少得可怜。其他一些事也得注意到。”
高顺道:“那你刚才问我北方能不能招幕到部曲,是不是想去北方?那你的夷州大计怎么办?”
陆仁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想先调十只船,再调一百这里的部曲给你们,随船我会再调一批钱粮给你们。你们即刻动身,经徐州直往右北平(大概是现在的天津),在那里先立信点脚跟。”
高顺愕然道:“一百人?够干什么?”
陆仁道:“所以说很危险,而我这样也只是想保护一些那边的百姓而已。”
赵雷道:“义浩,你关心百姓我们理解,可是部曲百人真的”
陆仁沉声道:“听我说,我想得很清楚,也知道百人根本不够做什么。我请你们去,并不是要你们马上就与异族交战,而是要你们用这百人为基础,组建起一只雇佣军来!”
“雇佣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