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儿,弈儿!”
小城中郭弈理事的房门被陆仁猛的推开不对,是被陆仁直接一脚给踢开的。
正在房中考较人员分配的郭弈着实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出迎。自跟随陆仁以来,郭弈几乎就从没见到陆仁急成这样过,偷眼望去陆仁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愠意。郭弈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陆仁发了火。记得不知是谁向他提起过,陆仁平时不怎么会发火,可一但发起火来就不是闹着玩的。
陆仁步入房中先是用力的锤了几下桌子,跟着用力的一挥手道:“你,马上去准备行囊,越快动身越好!”郭弈这会儿真的被陆仁的举动给搞懵了,犹豫了一下向陆仁深深一躬道:“师、师傅,弟子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惹得师傅如此动怒,言下之意竟是要将我逐出师门”
换回陆仁愣了一下,接着便哭笑不得的直摆手道:“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要逐你出师门了!?嗨——都是被你那个死要面子不听话的老子给气的,气得我在这里胡言乱语。弈儿,你快回房去准备行装,等船一备好我们就赶去冀州见你父亲。”
郭弈更是被陆仁闹了个丈二金钢摸不着头脑,呆立了许久才问道:“师傅,弟子可是越听越糊涂了。家父人在许都,又如何会引得师傅动怒?况且夷州方定,正需师傅在这里坐镇理事。又岂能轻赴许都”
陆仁做了几下深呼吸,让自己渐渐的平静下来。见郭弈仍是一头雾水地站在那里,只好理了理思绪向郭弈从头解释:“弈儿,令尊与我至交,有些事我远比你清楚。令尊幼年时曾患过一场怪病,虽说治愈,但在这几年就会复发,若不好好休养只怕病发时会有性命之忧。上次我去许都时有写信给他让他在城休养的。可是刚刚贞带回来的消息。令尊没有按我提醒的留在城休养。而是执意随军出征南皮了。他那副身子骨再这么奔波下去不提早引发旧症才怪!弈儿你快去收拾,码头上正好有几只从北平回来没卸下粮米的船,我已经让他们在做出发的准备了。我们赶去南皮,拖也要把他拖回城来。”
郭弈愕然半晌,若有所思的捂住心口,呐呐道:“难怪最近我总是觉得心神不宁,胸口也莫明其妙的会隐隐作痛”
陆仁见状吼道:“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收拾一下?救人如救火。何况要救地人是你老爹!”
郭弈被陆仁地突然地一声大吼给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奔向后室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陆仁又向郭弈的背影吼道:“我也得去准备一下,等会儿在大门口碰头!”
郭弈嗯了一声奔入后室,陆仁也抬腿就向门外走去。刚至门口,忽见蔡平伸双臂挡在门口:“义浩,你不能去!”
陆仁愕然问道:“文、文姬你这是干什么?”
蔡>#么回事。郭大人与你是至交好友,对你又有过数次的救助之恩。你要赶去劝阻郭大人是没有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赶过去真的有用吗?这几年来你对待每一件事都可谓是深思熟虑。再没有犯过冲动误事地毛病,怎么今天这毛病又发作了?”
“哎”陆仁被蔡>:来劝道:“师傅。蔡师母言之有理啊。家父数次向我提及过,若是师傅被曹公撞见就断无再度脱身之理,如今家父随曹公出征,师傅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万望师傅三思。”
蔡>l“义浩,如果只是要劝郭大人离军回城,我看弈儿去就足够了。你修封书信,让弈儿带在身上即可。”
陆仁沉默下来,反复思量着如何才能说服郭嘉离军休养。思来想去,以陆仁对郭嘉的了解,单单是当面的劝说肯定没有用,除非是让曹操亲自下令强行逼迫郭嘉离军还差不多。
又想了好一会儿,陆仁才缓缓的开口道:“文姬,你说得没错,我去根本就没有用”
蔡>#你万一出了点什么事不就什么都完了吗?陆、、甄三氏中,你可是主心骨!”
陆仁又沉思了许久,心中打定了个主意,断然起身道:“这事还是得从曹操那里下手才有用!文姬,你在家里呆着,我去去就来。”
蔡>#
陆仁回头笑了一下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哦,弈儿你去码头把你大师姐找来,我在城中地茶楼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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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陆仁、赵雨、郭弈来到了小城附近地一处仅有二十余户的小村落中。这村落的居民看上去不多,但村中却有数栋十分大地水泥房屋。而且这村落四角各有高高的了望台,村中还时常有走动巡视的青壮,手中拿的也都是明晃晃的长柄钢刀与改良型的滑轮弩,守卫颇为严密。
入村时把守村门的青壮先是上前想盘问几句,等看清楚是陆仁后行了个礼便放三人入村。步入村中,赵雨听到一阵阵金铁轰鸣声自水泥大屋中传出来,惊问道:“师父,这里是什么地方?”
陆仁摇摇头没有回答,一旁的郭弈也不知是怕赵雨还是想有意的讨好,接上话回答道:“师姐,这里是三个月前刚刚修建好的兵工厂。”
赵雨楞住:“兵工厂!?”
郭弈道:“就是专门打造各类兵器、盔甲地作坊,不过师傅却执意要称此处为兵工厂。”
陆仁在前面头也不回一下。沉声道:“你们也许不会明白这‘厂’字与‘作坊’里代表的意义。作坊者,小打小闹,成不了什么事,了不起一日中也就打造出几样东西;而我取称这里为厂,意思是这里将来能日产百物,甚至数以
。
行至一间大屋门前,守卫见是陆仁亲来自然放行。等步入屋中。一阵阵的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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