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主公之意”
曹操这时已经穿好全套的精铁板甲,在原地走动了几步还跑跳了几下,笑着向郭嘉问道:“奉孝,你看孤着此甲如何?”
郭嘉被曹操这一问也不好接着自己的话题,细看许久后微微皱了皱眉道:“此甲谈不上什么威武华丽,不过感觉很是坚固。”
曹操又取过一把长柄钢刀挥舞了几下,刀锋的破空声呼呼作响。从人立好一根杯口粗细的木桩,曹操把刀交给一旁的许褚道:“仲康,汝善使刀,且试试这把刀如何。”
许褚早就有些心里痒痒的,现在曹操把刀交给他自然是咧嘴一笑,接过刀来先是掂了掂,然后照着木桩就是一刀下去。木桩齐声而断,许褚则楞在那里将手中刀翻来复去的检看,口中呐呐自语道:“好快的刀!而且这刀柄加长了一些很好着力,步战用着极为顺手”
接下来是枪、弓、弩,曹操全都试过非常满意。领着郭嘉在小帐中稍事歇息,等从人送上酒水小菜,曹操挥退从人后若有所思的道:“奉孝可还记得,义浩在孤攻取徐州之后曾向孤请命,想在徐州一带借助当地的煤矿开办一个工兵厂,只是后来发生的事太多,这兵工厂一事也就不了了之。想不到他离孤之后,真给他在夷州办起来了。”
郭嘉道:“主公为何突然想起此事?”
曹操摇晃着手中的酒盏,轻叹道:“因为孤自觉有负于义浩。是问义浩自建安五年离孤而去。时至今日已有四年地光景,而在这四年这中义浩虽然不在孤帐下,却在千里之外为孤设谋定计。孤今日能北征至此,亦可说是得义浩之谋为助。孤在许都诈病引得袁谭、袁尚相争,就是义浩出给孤的一个妙计最主要的,是孤想起以前义浩一但为孤设谋定计,孤若不从则必有大失。而他此番两度劝孤留奉孝你在城休养,孤细思之后不敢不从啊。”
郭嘉道:“主公是要嘉暂回城?”
曹操点点头道:“不错。孤正是此意。奉孝。其实城路途并不算远。而义浩执意劝孤留你在城休养即可,却不是要将你送回许都,多半他也有考虑到孤随时要你为孤出谋画策吧?奉孝且回城,好好将养,若孤确有所需再唤你来亦不为迟。”
郭嘉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曹操说出这番话就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只好拱手道:“即是主公之命。嘉从命便是。”
曹操亲自为郭嘉满上一杯酒:“眼下隆冬将至,大雪一起则不宜战事。我军如此,袁尚亦是如此。既然这数月中不会有何战事,奉孝安心休养一下又有何妨?至明年今暖雪溶,孤自会见机行事,奉孝无须多虑。”
郭嘉道:“即如此,嘉今夜便去准备行囊,明日便动身先回城不过嘉也有一事相求。望主公恩准。”
曹操笑道:“奉孝只管讲便是。”
郭嘉攥紧双拳。恨声道:“嘉明日离开之后,义浩送来的这批器仗粮草,主公不必给他一分一毫!尽数收下便是!”曹操大笑道:“奉孝。你这可是对义浩他恩将仇报啊!”郭嘉道:“无妨无妨,反正这小子在夷州有的是钱粮。”
曹操脸上微微变了一下色,但马上就舒缓开来,与郭嘉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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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之下,曹操在房中独坐,桌上则摆着陆仁这次送来的十柄剑中的一柄。
“夷州一地到底是富庶之地,还是蛮荒不毛?这次陆仁送过来地东西可不是一星半点,而要换地仅仅是让奉孝休养三年陆仁为人重义,行事间又不像是要谋害于我,那么他这一次只是想保住奉孝而已。陆仁是对孤无甚害处,只是这夷州年余间就有这般财物之力,日后若陆仁心生变故,我到是不可不防啊。不行,夷州不能按陆仁定下地路子走!”
想到此处曹操坐回桌边提笔疾书,不多时令文写完,曹操唤道:“来人!”
“主公有何吩咐?”
曹操封好令文吩咐道:“汝携此令,星夜赶赴许都交于荀令君,不得有误!”
“诺!”
卫士刚走出去几步,曹操又猛唤道:“回来!令文给我,孤要再加上几笔!”
令文又回到了曹操的案前,这一回曹操思考了很久才在令文后面补上几行文,这才真正让卫士带在身上。
此刻的郭嘉府,郭嘉正在冲着郭弈玩命般的咆哮个不停:“这回好了,随了你那个臭师傅的意了,主公让我回城休养,而且这一休养就是三年!xx的让老子我三年里当一个大闲人,你说要你老子我怎么过!?”
郭弈小心的应道:“父亲虽然离军,但以父亲地才干曹公定会有他务交于父亲去办。城初定不过年余,有父亲大人坐镇城亦可令曹公安心后方诸事。且城北通上党、西连晋阳,若袁尚、袁熙以偏师进犯,父亲正可以奇谋挫其锋锐,当不愁胸中才智无用武之地才是。”
郭嘉吼道:“你小子懂个屁!现在的城太守是董昭,这老家伙和陈群一样的讨厌,跟我也老是唱反调,真要是碰上什么事他会找我商量才怪了!再说我又不是你师傅,开田种地引水灌溉这些事你老子我可做不来!实话实说,你老子我最擅长的就是怎么在两军阵前算计对手,这一离军休养你老子我真的成个无所事事的废人了!”
郭弈道:“父亲何出此言?”
郭嘉吼道:“你管老子我说什么?还不快点去收拾行装!?明天你小子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滚回夷州去!”
郭弈不敢支声,低头转身正要离去。却听见郭嘉复吼道:“记着,把你老子我那一份也一并收拾一下!明天我也要动身!”
“”“还有,你师傅带给我那些酒啊、土特产什么地也一并装车!你回到夷州之后告诉你师傅,有空多给我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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