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成本后再与老板三七
当然是陆夷州七成,这老板三成。那老板也是精明过帐之后知道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现在老板就把食肆交给夫人打理。自己天天去看工坊进程如何。要不就蹲在码头盼船队早点回来。”
“这样也行啊”徐庶那是多聪明的人。稍加计算就明白了其中的好处。低头又看看桌上地捣珍,犹豫间尝了一口,再试着加了点调料品尝,结果是一碗捣珍不够徐庶塞牙缝地。连吃了三碗下去都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是望见杨清愕然地脸色,徐庶就有些脸上挂不住了——自己身上没钱,饭钱又好像是别人掏来着。还好。陆仁的侍卫及时冒头,先杨清一步付了饭钱,看来陆仁是早有交待了。
尝罢美味,徐庶与杨清就出了食肆接着逛街。也许是知道陆仁办完了正事,徐庶就能见到母新的缘故,再加上是伴美同游,徐庶的心情早就放开了许多,渐渐的也和杨清有说有笑。
正游荡间。忽然有人高声唤道:“杨都尉!什么时候回夷州的!?”
不叫还好。这一叫杨清的眉头便皱了起来,驻足停步向来人稍稍一礼道:“见过凌校尉!却不知凌校尉又是何时回地夷州?”
来人正是夷州海军校尉凌远。他赶到近前礼罢后道:“上月自夷州南面诸岛带队方回,为我夷州又增加了不少劳力。还带来不少当地的特产。哦,这是无意中在汶莱一带得来的上等珍珠,就送给杨都尉,聊表我的一点心意。”
杨清有些厌恶的摇了摇头道:“无功不受禄,而且这等大礼杨清承受不起,请凌校尉收回去吧。再者传扬出去,陆夷州会误以为我私下接受贿赂而引来的责罚的。”
“哎!这”凌远尴尬不已的拿着那颗姆指大小地珍珠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旁边有识货之人肯定会惊呀不已,因为凌远手中这颗珍珠呈粉色,色泽晶莹剔透,周身浑圆,乃是珍珠中地极品。可是不管在场的人识不识货,杨清是没给凌远好脸色看。
尴尬了一下凌远只好收回珍珠,这才注意到了杨清身边的徐庶,突然一下警惕地问道:“这位先生是何人?”
不待徐庶答话,杨清先开了口道:“这位是徐元直徐先生,陆夷州自中原请来的贵客,杨清现在便是受陆夷州之命,引领徐先生在夷州先游历一下,换言之杨清现在有主命在身,不便与凌校尉长谈。凌校尉请恕杨清无礼,请您自便吧,不要妨碍杨清公务。”
这话一说出来凌远还真是无可奈何,只好向二人行了个礼灰溜溜的离开。临去之时凌远很不甘心的瞪了徐庶一眼,眼中也满是挑衅之意。
徐庶看在眼里,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待凌远去得远了他才向杨清问道:“杨都尉,这凌校尉是何许人也?”
杨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他是夷州海军试守都尉,海军初建时全是他在整训的,后来积功升迁到的校尉若说才干确实不错,可就是为人轻佻放浪,常常在闲暇时流连于烟花之地。升为都尉后本有些收敛,可是自我成为医药教习之后对我百般纠缠后来他率队远航,我又调去了泉州,我因此而清静了一段时间,可是没想到一回来就碰上了他。”
徐庶哑然道:“莫非凌校尉对你有意?”
杨清道:“不知道不过我虽然厌恶他,却也只是恼他的轻佻。他若是能收起那份轻佻放浪,到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哎,我说什么呢?一时心有感触又在胡言乱语了,徐先生莫怪。”
徐庶犹豫了一下复问道:“杨都尉已年过双十,也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吧?”
杨清的俏脸微微一红,随即又正色道:“杨清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家中的弟妹都学业未成,还需用要杨清的抚养,而且杨清自视甚高,若是胸无长才,又不能在陆夷州帐下出仕效力的人,哪怕是家世再显杨清也半点都看不上。想我家父去世之时,是陆夷州大胆启用我为官,既能让我自食其力赚取薪俸扶持幼弟幼妹,又能让我胸中所学能学有所用,换言之陆夷州就是对我有恩。人都说嫁夫随夫,我若是嫁于他境之人必会随夫而去,不能再在陆夷州帐下效力,可是陆夷州对我的大恩不报,我又何以为人?我虽是女子,却也知道知恩图报这个道理所以想来想去,就想在陆夷州的帐下群臣之中挑一个夫婿而且我的夫婿能让我继续任百草营的都尉就最好不过了。”
听完杨清的话,徐庶的心当场就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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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茶楼中。
凌远苦着一张脸坐在那里,陆仁与贞则在一旁笑得气都有些喘不过来。越是笑,凌远的头就耷拉得越低,最后几乎都快埋到双腿之间去了。
或许是笑够了,陆仁上前拍拍凌远的肩膀道:“好了好了,不用这样。是我有意让你去丢的这个人,你要怪就怪我这个不着调的主公好了。这颗珍珠就当是给你的一点补偿,你拿去吧嗯,回头我再着人送给钱币给你,够你去烟花之地风流几趟的。”
凌远红着脸向陆仁道了谢,只是脸上显得很不开心。
陆仁看在眼里,劝慰道:“我知道你心中在意杨清,可是你为什么就不想想杨清为何会讨厌你吗?老早我就劝过你,你那轻佻的毛病要改一改,不然像杨清那样的女子哪里会看得上你?现在好像是晚了一点,不过你及时悔改的话,以后一定还会碰上像杨清那样的好女子的。最后嘛”陆仁正色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初为官时我警告过你的那些话?”
凌远凛然一惊,恭敬施礼道“凌远不敢忘!”“很好,这样的男儿才会有前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