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乃是孙权的心腹大患。吴候孙权与主公议和,乃是迫于势。庶料想必非其本心。”
陆仁道:“是啊,曹操现在大军屯于荆襄,随时随地会越江直取江东,孙权根本就没有能力在南北两面同时开战,所以选择
想打仗地我议和,好全力应对曹操的大军其实这我的构想,逼得孙权在合适的时候与我议和,这样可以坚定他北拒曹操的决心。眼光不放在我这里。万一孙权觉得两面受敌承受不住。要投降也会是投降曹操。而不会投降给只有两州的我,那么接下来我就要跟着倒霉了。现在的曹操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徐庶点了点头,沉吟道:“主公,只怕孙权遣此二使来也颇有深意。”
“怎么说?”
徐庶分析道:“孙郡主乃吴候之妹,而陆伯言是主公地族弟,按说有这样地关系在里面是绝不适合成为出使夷州地使节的,可孙权硬是就这样派了出来。”
“说详细点吧。”
徐庶又沉思了一阵。缓缓道:“昨夜在饮宴中庶有听到孙郡主的话,具言议和之事一但达成,陆伯言作为副使会在中秋后先回东吴,孙郡主则会留在夷州。说是说在夷州会多游玩上一阵,但依庶之见,只怕是孙权为求主公心安而留在夷州的人质。而另一方面,陆伯言是主公的族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可算是主公交于孙权的人质。可是主公。这如果是交换人质的话,主公也未免太吃亏了些。”
陆仁吸了口凉气,他还真地没有想到过这一层的含意。这会儿细想一下。确实如徐庶说的那样,自己固然会对孙权一直加以防范,但如果说孙权会有什么动作,陆仁还真不会对香香动什么手。就算动了手,孙权好像也不怎么在乎这个妹妹。而且据香香的说法,这个正使的身份还是向孙权轻松讨来的,本来香香都作好了孙权不答应就请吴国太出面的打算,可她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松。
试想一下,自古以来除非是联姻,否则哪有使节启用女子的事?就算是联姻,女子也往往处在一个附属品地位置,真正去交涉地使节也都是男子。陆仁这里是一个特例不假,但也有当时找不出比赵雨更合适的人选的原因在里面。现在认真想想,孙权如果不是有这种设想,根本就不可能会答应香香想当使节地请求。而且就办事人员上来说,真正负责交涉的人是陆逊,香香的确和一个人质身份的附属品差不多,只不过是空挂了一个正使的名头而已——反正是你陆仁先派出女子使节在先,孙权回派一个女子正使也说得过去。
回过头来说,孙权要是有什么举动,以陆仁和香香之间的关系,陆仁不可能会害香香。但是陆仁如果对东吴有什么动作,那孙权一定会杀陆逊,甚至会不计后果的去夷陆氏三族。站在这种立场上来算,一如徐庶所言,这种人质交换的结果陆仁真的太吃亏了。
想通此节,陆仁沉思着曲指敲击桌面,许久忽然笑道:“还好,我虽说是吃亏了点,但必竟我不想和孙权打什么不必要的仗。这所谓的人质交换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到是回头要好好交待一下驻守泉州的子阳,千万不可以放松对孙权的警惕性。还有元直你这里,将来桂阳也千万要注意,万万放松不得!”
徐庶拱手领命道:“属下领命!”
陆仁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道:“罢了,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足矣,硬要说得太过清楚反而没什么意义。眼下也没什么近忧,趁着马上过节大家都放松一下吧对了元直,我上个月还在泉州的时候就差人回来授意过,中秋节夜搞一个月夜灯会,那时趁着月色大家都能好好的玩一下。现在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晚上的夜市也比往日要热闹得多,你趁现在人还在夷州,人也比较有空就多陪令堂出来走走。中秋节夜里的灯会嘛你看你是不是能约杨清一起游玩一下?不过说真的,我到是担心令堂”门道:“这里会有些古板,怕到时接纳不了身为女子官员的杨清。”
徐庶干笑道:“这个不劳主公费心,庶自有分寸。其实家母闻知夷州有女子官员之后还常常叹息,明对庶言若家母若在青壮之年且身负微才的话,也一定要搏来些功名在身”
陆仁心说得!徐母这是典型的心比天高!那么当时骂徐庶骂得那么狠,是不是有点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比不上别人的孩子的那种嫉妒心理在里面作怪?这种事还真是天晓得了。
嬉笑了几句二人正想离开府衙,忽然门人来报,说赵雨和香香在外面求见。陆仁与徐庶对望了一眼,也不知道香香这时跑来是想干什么,只好让门人把二女请入厅来。
二女入厅彼此礼罢,可能是香香与陆仁很熟的缘故,也没有就座香香就向陆仁一伸手,似乎是想讨要什么东西,却把陆仁给闹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当着面又不好去问赵雨是怎么回事,只能莫明其妙的向香香问道:“郡主这是何意?”
香香的脸上露出些许不快之意:“陆夷州你是在装作不知吗?”
陆仁大摇其头:“我真的不知道啊郡主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说我曾拿过郡主什么东西吗?”
香香道:“你没有拿过我什么东西,不过你确实欠我东西。”
陆仁越发糊涂,而一旁的赵雨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侧过脸去以手掩面。陆仁尴尬着向香香拱了拱手道:“请郡主明示,我陆仁究竟亏欠郡主何物。如若属实,陆仁定然如数归还。”
香香翻了个白眼道:“陆夷州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来要回我任精灵营统领时的那些俸禄的!好像有积蓄下了不少钱还有当时的那块钢牌,也能一并给我吗?”“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