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一介女流竟然也能当上堂堂地夷州别驾想想若是在九泉之下与我那几位姐姐相见,我还多出不少在她们面前炫耀的本
“你到是真想得开”
甄道:“事已至此,不想开一些,难道在这里哭哭啼啼吗?只是要说遗憾,我也不是全然没有。”
陆仁好奇的问道:“怎么?你心中还有挂念?”
甄仰起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扭头望了陆仁一眼却欲言又止。复又低下了头去。
借着昏暗的灯光。陆仁查觉到甄的俏脸满是绯红。心中已经隐约明白甄所指的遗憾是什么。心念大动之下,陆仁开始认真的去欣赏甄宓倾国倾城地美丽,不知不觉中气血涌动,陆仁一抬臂用力揽住了甄宓地香肩,另一手就势想去抱甄。
甄大吃一惊,急忙架住了陆仁想要抱她地那只手惊问道:“义、义兄你要干什么?”
陆仁手腕一翻抓住甄的小手,声音有些变了味:“我、我帮你了却心中的遗憾!”
甄吓得花容失色。奋力想推开陆仁,却终因身上无力被陆仁给制住压在了身下。
“不、不要啊!”^^^^^^
不知过去了多久,甄幽幽醒来。也许是有些头晕目眩的躺在地上不太好受,她挣扎了一下想爬起身来,可是刚一动弹,下身传来的一阵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眼泪顺着才干去不久的泪迹划落。
默然地整理好衣物,甄望了眼在地上沉睡的陆仁。心中涌起一股羞愤——这就是她一直敬重而信任的义兄!?再望望周围。甄的目光停留在了木制推车上的纸币钢板上。悄悄的爬了过去,甄取过一块钢板转回陆仁的身边,手中的钢板也高高地举起。准备向陆仁地头上砸落。
只是就在甄准备砸下去的时候,甄猛然看到了陆仁发际的银丝,还有陆仁虽然在沉睡中依旧满是疲惫地脸庞高高举起的钢板又在悄然无息中被放回原处。
甄此刻跪坐在了陆仁的身畔,伸出手去轻抚陆仁的脸庞,心中自嘲道:“我刚才是怎么了?”
回想起自己家中横遭大祸,四个姐姐如何的惨死,甄心中悸动:“刚才我突然想杀他,是因为因为他对我做了、做了我不能接受的事吗?那、那一幕是那么的像”
一念至此甄又想去拿钢板,可是接着又回想起自从投奔陆仁以来,她的身边就总是充满了忙碌的充实与欢笑,所有的所有几乎都是陆仁拿自己的血汗拼回来的,甄的心又软了下来。沉思许久甄忽然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再次自嘲道:“知恩莫忘报啊多少年了,义兄他为我做了那么多,却从来没向我索要过什么就算是刚才,他也不是说要了却我心中的遗憾吗?其实最早与义兄结识的时候,我自己不是都说过只要义兄能帮我达成我的心愿,他想对我怎么样都行吗?可是我自己到有违于说过的话了。呃,以后我还要称他为义兄吗?以后现在这样,真的还有以后吗?”
不经意间甄又陷入了沉思,手也停留在了陆仁的身上,却没有发觉陆仁早就已经醒了过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的望着甄,心中也在偷笑。
“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我居然也有去强暴人的时候,似乎与我做人一贯的原则不符哦!”都什么时候了陆仁居然还有心思去想这个?
甄在沉思中忽然发觉自己的手被陆仁握住,接着陆仁缓缓的坐起了身来向她笑道:“想什么呢?”
“你醒了啊我在想我们本为异姓兄妹,眼看着就要同亡于此,突然间有了夫妻之实,也算是、算是”
陆仁心说算是夫妻同穴不成?无言中抓了抓头,陆仁道:“义妹,方才的事真是对不起啊。”
“你不必向我谢罪,反正我们都快要死在这里了。与其让后人发觉我们尸身的时候误认为我们是私奔男女,到不如真的有点什么,多少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口舌吧?至少我们同在九泉之下不会喊冤鸣不平。”
一句话下来让陆仁抓头的手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几分力道,连头发都抓断了好几根。
甄望着陆仁仍旧敞开的衣服,没来由的回想起了方才心中虽然痛苦,身体却从未体验过的那份蚀骨销魂的感觉,伸出手去在陆仁的胸口抚摸了起来,声音微颤却又极尽诱人:“义、义浩,你刚才那样对我太、太粗暴了。现在、现在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我、我有偷偷听过秀姐和贞妹在房中悄声谈及一些、一些房中之事的”(ps:前文交待过好几次,貂婵和贞现在都住在甄那里)
“啊、啊?你、你还想来啊”一层纸既然捅破,甄又想开了许多,那她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再说他们二人被困在这里无水无粮,随时随地都可能会饥渴而死。与其干坐着等死,到不如痛痛快快的疯狂一下,在死之前享尽一下鱼水之欢也不错。当下话也不用多说,甄宓的樱唇就已经凑了上来。上一回是陆仁按住甄,这回到好,换回甄去按住陆仁了。
一吻过后,甄笑道:“想我这多年来一直都严守礼规,如今在临死之前疯狂一下,心里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死就死吧,能快快乐乐的死去,没有什么不好的。”说完甄冲着仍在愕然中的陆仁嫣然一笑,复又一吻送上。
却说陆仁被甄如水蛇一般的缠住,身体虽说来了反应,心头却一阵清明:“临死前的歇斯底里吗?难道我真的就这样死去?”
猛然间陆仁想起几件事,脑中灵光一闪:
“不,也许我们还有生还出去的可能!玄是玄了点,可是不尽力拼一拼,我死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