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清晨邓艾自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稍有些红肿晾了一下自己的周身还真是有够“精光灿烂”的。撇歪嘴笑了笑,侧过头看看枕边仍在熟睡的水灵,也不知是不是该把水灵叫醒。正犹豫间,水灵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原本盖在身上的薄毯顺势划落许多,青春少女身上的青光可就外泄出来不少。
邓艾心里忽然冒出一阵莫明其妙的悸动,先是望了望水灵清丽的脸庞,接着目光便移向了水灵的双肩,然后再往下瞄将过去。可惜肩膀往下的部分仍然被薄毯盖住,邓艾便轻手轻脚的拎起一些毯边,借着晨曦去细看水灵毯下裸露的身体,一时间竟然看得有些痴了。
“启禀邓中郎!黄老将军自交址运粮至此”
“哎——!?”
绣楼外亲兵的禀报声让邓艾吓了一大跳,而榻上的水灵也同时惊醒。慌乱之中水灵也没有注意邓艾刚才在做什么,爬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找自己的衣服胡乱穿着起来。谁让他和她之间的那档子事还属“地下工作”?而且水灵知道,这黄老头好像是最反对邓艾与她在一起的人,这要是让黄忠看见她,计邓艾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水灵在那里慌乱不堪,邓艾也有些慌了手脚。要说邓艾这会儿还真的是有些心慌,因为黄忠这一批的粮草送来的也未免太快了一些。邓艾自己算过时日。从自己这里粮仓火起到陆仁再把粮草运来,前后应该是要一个月左右地时间。
而陆仁的信中是要他在二十天之内把水灵给搞定,这才到第十七天的头上,怎么黄忠就赶到了?
二人胡乱着衫间,邓艾又看见了一些水灵的衣内青光,再回想起昨夜,自己和水灵偷尝禁果时那种以前从未有过的蚀骨销魂,邓艾不知不觉的手脚就慢了下来,甚至有意在的给水灵帮倒忙,为的竟然只是想多看见眼水灵美丽的少女体而已。
“别急别急。越急越容易出乱子。现在只是令兵的禀报,黄老将军应该还在寨外地路上”
话音未落,黄忠豪爽的笑声就已经传入了楼来:“艾儿,老夫听闻你这里遭遇灾祸,特意向主公讨了这差事再来看看你啦!你小子还没起床吗?似你这般懒惰如何能练得好武艺?”
脚步声响,黄忠直入后室。要知道黄忠和邓艾的关系可不一般,门前的亲兵哪里敢拦?
“艾儿快起来了嗯!?”
黄忠一进邓艾的卧房就愕然楞住——邓艾衣衫不整的坐在床榻上,而水灵仅以一条薄毯裹住了身子,怯生生的躲在邓艾的身后。黄忠呀然之下伸手指向二人道:“你们、你们”
其实黄忠此刻是很想大笑一番的,因为他本以为可能还要他赶到这里之后。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教一教邓艾该怎么做,却没想到急急巴巴地刚一赶到就碰上了这样一幕,看来事情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想笑归想笑。黄忠的反应可不慢。此刻强行拉长了脸,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退到屏后发话道:“你们两个!马上穿齐衣物给老夫到厅中来!”
邓艾与水灵对望一眼,眼中地神色各不相同。水灵轻叹这回麻烦大了的时候,却不知黄忠就躲在厅中正强忍着笑,忍得份外难受。
接下来没用多久,邓艾的竹楼中便传出了黄忠怒气冲天的咆哮声,而没过多久黄忠气鼓鼓的走出竹楼。上马疾驰出寨。邓艾急到楼门前时,水灵赶上来唤住邓艾道:“士载,你记得要对老将军好言解释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老将军见事已至此,无奈之下不会怪罪你的。”
“我、我尽量!你先回去,到时候我会差人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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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依旧是上回黄忠与邓艾密谈地地方。
邓艾跃下马时,黄忠正靠在树杆上用十分阴险的笑容望定邓艾,那眼光望得邓艾心里直发毛。尴尬的行了一礼之后邓艾道:“老将军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
黄忠笑道:“怎么?怪老夫来得太快又太巧。坏了你的好事不成?你小子看来还真是深得主公的真传啊,真的在二十日之内就把水灵丫头给搞上床去了。本来老夫这急急的赶来。是主公与老夫怕你小子还尚且年幼。不懂男女之间水乳交融之事要如何去做,所以特地赶来先教教你的。没想到你小子到是无师自通了嘛!不过你小子据实告诉老夫,没对水灵丫头用过强吧?”
“”邓艾真的很想骂黄忠一句老不正经。
黄忠又捋起了银须笑道:“不过这样也好,原本以为还要多作些布置地,现在这些麻烦到是全都一并免去了。
,老夫刚才的戏演得像不像?”
邓艾低头轻叹道:“像,老将军方才演地戏可说毫无瑕疵,水灵她都吓坏了。不单是她,我都被老将军给吓了个半死。老将军你来得实在是太”
黄忠大笑道:“这样才好啊!主公地本意就是要把你们二人‘捉奸在床’,细想一下这要是左安排右定计的,说不定反而会不像那么回事。”
“啊——!?”邓艾愕然地张大嘴巴:“师傅就是要来个‘捉奸在床’?师傅在信里可没这么说过啊!”邓艾现在忽然有一种被陆仁狠狠的摆了一道的感觉。
黄忠道:“不这样来一下,单凭你们两个在老夫面前东拉西扯的也未免太没说服力了。”
邓艾现在还夫是被整得哭笑不得,无语半晌。只是他在那里无语并不表示黄忠也会无语。只见黄忠忽然猛力一拍大腿,满脸懊悔地道:“唉!可惜啊可惜啊!”邓艾奇道:“可惜?老将军言下之意,可是计中有何纰漏之处?”
黄忠猛摇其头道:“非也非也!老夫现在才想起来,撞破你二人好事的时候老夫避之太急,水灵丫头那里唉,没看到啊没看啊!可惜!可惜!”
虽说明知道黄忠是在开玩笑,可邓艾还是有种想上去狠揍黄忠一顿的冲动。强行平复下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情,邓艾正色道:“老将军,现在不是再开这些玩笑的时候。演戏要演全套,要是老将军只顾着在这里取笑于我。只怕会误了正事的。”
黄忠也收起了老不正经的嬉笑正色道:“说吧,下面该让老夫如何去做?”
邓艾细说过计策之后,黄忠点点头便翻身上马,举鞭前黄忠顿了顿,把邓艾唤到马侧,伸手去抚摸邓艾的头顶,语气中充满了关爱之意:“艾儿,主公也说过你此计颇险,一个把持不当这里的人全都会有性命之忧,老夫这段时间里又不能在你的身边照应你。你务必要小心行事啊。”看那神情,就和一个祖父在关心自己地孙子一般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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