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害死她。我已经失去了一个至亲的兰郡主。不想再看到另一个至亲地孙郡主为了联姻而香消玉殒。”
吕范的口齿已经结结巴巴的了:“陆、陆夷州,你、你这是在向我主吴候下战、战书不成!?”
陆仁道:“真正下战书的不是我。而是令主吴候。其实吴候与我虽有和约,但吴候心中是何打算我陆仁会不心知肚明?我的夷泉两州就像是荆州一样,对吴候来说就是一心想纳入掌中之物。记得两家议和结约之初,鲁子敬就曾奉吴候之命兴兵来犯,只不过被我打了个落花流水而已。而后曹公南下,吴候为避免两面受敌才勉强和我结下的和约,如今北患稍宁,吴候当然要把矛头指向我这里。取我夷泉两州富庶之地以济其霸业哼!吕子衡,我不留难你,你可速归东吴告知吴候,我陆仁本不愿侵犯东吴寸土,但并不表示我陆仁就是害怕交战的无能之人。我陆仁并非无谋。吴候如若执意要图谋我夷泉地界,只管派兵前来便是。上一回鲁子敬来我手下留了情,但这一回吴候就不要指望我会放一人一卒回去。”
再看吕范,脸都青了,人也傻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开口。却说吕范还在那里傻站着,陆仁又接着扔炸弹:“最后再说一下,吕子衡你告诉吴候,不要在我面前玩一些自以为高明的小手段。山越王谷大利之死。和吴候不无关系吧?只不过拖到现在,吴候投了多少钱粮进去,又有多少地进展,吴候应该自己心中有数。还有吕子衡你此来。是想让我放松戒备是吗?告诉你,不可能,我对你东吴的防范从来就没有松懈过!我夷泉两州时至今日共计有兵八万余人,兵精粮足器械锋锐,东吴军兵敢来就绝对是自取其辱!”
吕范的脸就快青得和黄瓜一样了。他来泉州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先尽可能的回复一下与陆仁地商贸诸事。因为陆仁突然一下断绝与孙权的贸易往来,竟然令东吴的常规经济感到吃紧。许多扩充军备的计划也因此受阻;其次就是像陆仁推算的那样,孙权是想让陆仁放松一些警惕,好为之后的大举进攻创造一点有利条件。只不过还是那句话,陆仁一直以来的商人作风,真让孙权把陆仁当成一个好欺负的二百五了。现在陆仁摆出这么强硬地姿态,又句句都点破孙权的想法,吕范的脸能不发青?
这边陆仁见话也说得差不多了,起身挥手道:“送客!”
可怜的吕范大老远地跑来,见到陆仁连话都没能说上几句就被陆仁给轰出了泉州
轰走了吕范,大厅中沉默了好一阵子,忽然陆仁自己大笑道:“爽!当了这多年的夷州牧,今天只怕是最爽的一次!还从来没能如骂人一般骂得这么痛快过!”
荀摇头莞尔道:“主公,你这根本不是在骂人,到觉得你有如在恃强凌弱一般。”
陆仁抓了抓头皮道:“差不多吧。我和孙权的实力对比其实相差不大,那么在气势上就不能输给他。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对不对?”
刘晔道:“的确,不等来人发话便处处点破孙权机谋,主公如此确有先声夺人之效,只是主公也未免有些太急燥了。”
“哎?为什么?”
刘晔望了眼荀,荀稍稍点头,刘晔便解释道:“如今地局势,孙权攻主公守地话,主公是不会轻易败给孙权,但是过早引发双方的兵争终归是下策。先前荀之计,也是主公钱粮丰盛地长处,去尽可能的拖垮孙权,今其钱粮不足而进兵不得。今日主公如此,虽然有先声夺人之效,但孙权并非胆小怕事之人,主公这一招只怕会激得他愤然而用兵,两家大战只怕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咦!?那你们刚才怎么不阻止我!?”
荀道:“阻亦无用,按现在的情况,孙权也是决意用兵了才会派吕范来假装维和,意图不外乎攻主公于不备。再拖下去最多也就是能多拖上几个月,但是到西北风起时,孙权的兵马必至。与其如此,到不如激得孙权有些明目张胆的举动,于我军也可下令激起士卒们的抗敌之心。前者主公下令断决夷泉民间与东吴之间的沿海贸易,百姓中已经稍有怨言,若战事一起反到能化解掉这些怨言,继而对主公信赖依旧。”
陆仁道:“原来是这样啊”又是几天过去,陆仁等的荀攸还没等来,到是刘备那边的使者又来了。陆仁有些无语,看来最近自己这里还真是有够热闹的,就是不知道刘备这回派孙乾来是想干什么。
“孙从事来泉州作甚?如果是皇叔想购置军需,和桂阳徐元直商议即可,不需远赴泉州吧?”
孙乾恭敬一礼后道:“乾此次来,是来说一桩大喜事。”
陆仁真的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哪来的什么喜事?迟疑了片刻问道:“喜事?是何喜事啊?”
“代我主刘皇叔,特来向陆夷州说媒。”
“啊?说媒?这是谁和谁啊?”
孙乾笑道:“我家主公听闻得陆夷州有一女,名曰陆雨,年已十三,美而贤。而关将军之子关兴年已十六,有英容,具武勇,当配得起陆夷州之女。我主明言,愿以此姻,永结陆刘两家之好。”
陆仁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