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军兵强项,陆仁却多以航运为主少有交战,我两万水师也当能尽克泉州的两万水师才是!你只要能把泉州水路援军挡住,不让其靠近福州一步便是大功一件!速去!”
“诺!”潘璋也去了。
二将一去,吕蒙就在帐中敲起了脑门。这一下就分掉了他手中一半的兵力。再对比一下福州现有的守军,双方兵力上就成了五五之数。此刻另有副将上前问道:“将军。明日当如何攻城?”
吕蒙想了很久,沉声道:“明日我将亲率众将士全力攻城。集中所有的兵力,只攻取一门。只消攻破一门,马上调令潘、马二位将军回军全力抢夺福州。只要能抢下福州速令流星快马星夜赶回东吴,向吴候禀明此间详情,请吴候速调援
副将也忙去了。吕蒙回到桌几边参看海图,眉也越皱越紧。次日天明时分,吕蒙亲率三万吴军精锐,分成三批,每批万人,各带着前段休战时日里整备好的一些攻城器械开始了对福州城的强攻。
一拨拨的吴军如潮水一般涌向福州城下。弓弩手放射掩护,步兵推着云梯、冲车什么的向福州城靠拢。如果仔细看一下不难发现,吴军之间各兵种地配合十分到位,就拿推进攻城器械的步兵来说,撑盾地撑盾。推车的推车,一但有人倒下马上就会有补位地吴兵顶夫上去。这一切都显得有条有理,哪怕是顶着福州城上紧集的箭雨也没有丝毫的混乱过。
吕蒙带兵多年,又常年和鲁肃一起主理吴军的训练工作,这些吴军早就已经被吕蒙训练成了精锐军兵。而且吕蒙与鲁肃不同。鲁肃擅守。吕蒙却擅攻,这些年孙权攻打哪里。往往都是吕蒙引领军兵去打头阵,身为东吴大都督都的鲁肃却总是坐镇在柴桑这些军事要地。
攻城战吕蒙已经带领军兵打过很多次了,而擅长攻城的吴军这一次也基本上都被吕蒙给带到了福州来。在吴军严整而有序的攻击下,一向少经战事的福州军兵初时竟被吴军给打压住,数度被少量吴军打上城墙,就在城墙上打起了争夺战,城门也一度差点失守!
但是,但是!吴军靠着一勇之气所争取到的少许优势只是暂时的。论兵力、论训练程度、论装备精良,福州军兵绝不比吴军差,真正所缺少地仅仅是生死交战的实战经验而已。实战经验丰富的荀攸显然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昨夜在和黄忠商议过后,自己在城门楼中坐镇指挥,黄忠则带领着麾下的精锐亲兵往来救应。每当荀攸发现哪里出现劣势,马上就会授意旗令官打出信号给黄忠,黄忠便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救援。只要威震三军地黄忠一赶到,稍处劣势的福州军兵马上就会士气大振,三下五除二的把攻下城墙的少量吴军给清下城墙。
就这样激战了半日有余,没能占到什么便宜的第一批吴军扔下了不少尸体徐徐退了下去。黄忠赶回城门楼,气呼呼地把头盔往地上一扔,怒道:“真xxd气煞老夫也!这些个军兵平时训练都练得像那么回事,怎么真正一打起来就那么熊包!?嗯?荀军师你这是怎么了?”
此刻地荀攸坐在那里袒露出半个肩膀,旁边有军医正在为荀攸包扎着左上臂。
“荀军师你受伤了!?”
荀攸淡淡一笑:“不妨事,被一支箭擦掉了些皮肉。”
黄忠勃然大怒:“卫兵呐!他们是怎么做的!?老夫当时是如何交待地?主公将荀军师交托于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保好荀军师的周全,如今却受了伤,这要老夫如何向主公交待!”
荀攸道:“不妨事不妨事,阵战之中就算是马革尸还也是常事,我不过就是受了点伤。老将军也不必怪卫士,他们是让我派去就近的一处救援了。”
“可是这”荀攸摆手道:“老将军不必担心,我并无大碍。到是老将军也不必去怪那些将士,他们必竟也是初次上阵眼下吴军稍退,老将军当火速下令,将方才的守城将士留下一半仍能战者,另一半下城休息,由后备军兵气力充足者补上。”
黄忠急去下令,荀攸也包扎好了伤口走出门楼。扫了数眼城墙,荀攸向几个士卒问道:“城墙上的这些投石架方才未何不见投石?”
“回禀荀军师,老将军方才未曾下令。”
“这样也好!”一会儿黄忠回来,荀攸建议道:“这些投石架为守城利器,不用就太可惜了。老将军,一会儿吴军又会压上来,你可下令着投石架全部向吴军的攻城器械投石。”
黄忠一拍脑门:“哎呀,战事一起我把这个给忘了!等到打起来我才想起来的时候,吴兵的攻城器械都压过来了。”
“”荀攸也开始猛拍脑门。不过还好,投石架虽说刚才没有发威,但是城墙上的排弩却让荀攸大开了眼界。那种密密麻麻的箭雨对吴军的火力压制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正想说点什么,吴军的喊杀声又起,荀、黄对望一眼,心有默契的赶回预定位置。福州战事再次打响。不过这一回吴军可就吃够了苦头,数十架投石架一齐发威,吴军的攻城器械往往是才刚刚靠近一些福州就被打得粉碎。没了攻城器械,吴军又有何作为?
福州军兵越打越顺手,荀攸也越来越放心。忽然间身边的亲兵指着远处的天空惊叫道:“荀军师快看,天空中那是什么!”
荀攸顺指望去,当场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再也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