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提出地那个计划。这三位的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平静。
还有三位就显得有些郁闷---甘宁、香香、陆逊。甘宁不用多说,大仗没赶上,战功也就没了份,心情自然郁闷。香香是郁闷在陆仁到底还是和孙权开了仗。而陆逊则是跟着香香一起郁闷。
陆仁到来,众人各自行礼。礼过之后陆仁把手一挥,示意大家随意而为,反正这一小宴只是昨日的延续,大家凑到一起图个开心而已。真正的戏肉陆仁是放在了三个谋士地身上。
敬了一圈酒,陆仁来到三谋士身边发话问道:“荀公、荀军师、子阳。我昨日提出的那一议,三位计议得如何?”
荀捋了捋清须,不置可否的应道:“主公之议,我等三人皆认为有其利亦有其弊。主公真的打算这么做?”
陆仁默默点头道:“我怕孙权这只狼被我拔掉了狼牙、砍掉了狼爪之后,会抵挡不住曹操的南下大军。昨天我问过甄、糜两位别驾,福州一役我们至少打掉了孙权五年的府库积蓄,对孙权而言可能已经伤尽了东吴地一些元气。这种情况之下要抵挡曹操,一个不小心就要出大问题。孙权的东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这里也一样难保啊。”
刘晔笑道:“那主公又何必对吕蒙做得那么绝?前几日我在城门楼上看那五万吴军。简直就和一群走荒流民没什么分别了。”
陆仁哂笑道:“不把孙权给打服打怕,他会隔三差五的就派些兵来夷泉给我捣乱。他不烦我还烦呢!哎,山越那边子阳你快解决了吧?”
刘晔道:“福州一役的战况我已着人传去南北两越,相信不出一年,北越失去了孙权的暗中支持,必为南越所乘。经此一役,晔料想孙权至少在十年里再不敢窥视我夷泉各州。”
陆仁心说才十年?某位伟人到是曾经用一次压倒性的大胜利换来了三十年的和平与敬畏。不过再想想自己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心中也有些飘飘然。当然,陆仁还不至于忘形。
又灌了杯酒下肚。陆仁理清了思绪道:“不扯远了。荀公,我提出的从夷泉出兵支援孙权守备长江一事,荀公你是否赞成?”
荀道:“就大局而论,主公出兵助孙权一臂之力也是在为夷泉今后的安危着想,可是主公你与曹公地关系眼下已经是悬于一丝,勉强维持着面上的交好来保持商队不绝。若是曹公知晓你出兵相助孙权,只怕曹陆两家的关系会彻底崩溃必竟主公在中原各诸候里,与曹公的贸易往来才是最大的,而且主公之后要做的事,也不能让与曹公的商路断绝。”
陆仁双手一摊:“所以我才头痛啊。孙权那里我给了他天大的教训。放五万吴军回去已是情非得已。如果不扣下足以让孙权痛到心底的军需诸物,就这样归还给他,让孙权感觉好像我真那么好欺负,打败了也不损失什么似地,那又与养虎为患何异?可是不帮孙权一把的话,孙权那里凭现有的军需物资很可能会撑不住老实说,这种几近豪赌的局我可不想去赌孙权能仅凭现有的军力能抵挡住曹操。”
荀点头道:“主公言之有理公达,你这么久不说话。是不是心中已有良策?有话就快说,别闷着头就知道喝酒!”
陆仁与刘晔哑然失笑,现在荀就和长辈训晚辈差不多来着。可是偏偏荀攸比荀大六岁,辈份上却是荀的侄子,年纪小的训年纪大的怎么说都有些搞笑。记得以前闲聊时荀攸也曾开玩笑的说出过“谁让我父母生我生得早。他的父母又生他生得晚”这种话。
荀攸有些无奈地放下杯。陆仁笑了笑亲自取过酒壶帮荀攸斟满酒,笑道:“荀军师。小子不才敬您一杯,望您教授良策。”
陆仁自称“小子”也就是自称晚辈,那可是给足了荀攸脸子。荀攸心里舒服了许多,也不理会荀瞪过来的白眼,把酒一饮而尽擦拭了下嘴唇才道:“陆夷州,其实这件事你根本就不用犯难。孙权肯定是要帮一把,而与曹公的关系也不能恶化,陆夷州看似两头为难,实际上陆夷州你又何必要把自己的名头挂出去呢?”
“哎----?”陆仁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荀和刘晔到是马上就明白了过来,笑而不语。荀攸见陆仁还楞在那里,笑着把桌上的酒壶转了个小圈,壶嘴指定了那边有些闷闷不乐的孙尚香。
“哦、哦!”陆仁恍然大悟,伸手轻轻扇了自己两记耳光低声笑道:“瞧我这糊涂劲儿!那么三位稍坐,我去郡主那边活络活络。”
荀攸示意陆仁稍等一下,低声道:“陆夷州,那边的甘兴霸也可以调去。你帐下的甘兴霸久在海外,曹营上下并无一人识得甘兴霸,就是这旗号”
陆仁笑道:“我理会得。兴霸他诂计想打仗都想疯了,旗号这类地东西他也不在乎,实在不行让他用个化名也一样。”
荀攸笑了笑,忽然又接上话道:“陆夷州,我这把老骨头(建安十八年的荀五十岁,现在是建安十九年年末,荀攸都五十七、八了)想在你帐下混口饭吃,不知陆夷州肯不肯收留?”说着荀攸望了眼荀,轻轻摇头道:“自己有俸禄,可比天天去他家蹭饭吃要强得多。”
陆仁强忍住偷笑,向荀攸恭敬一礼道:“诚所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