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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英国的第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感觉和国内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如果说非要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由于时差的缘故,刚上g那会儿,我还有些不想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诡异地自动醒了过来。
说来也奇怪,最近我的睡眠很少,一般都是深夜十二点左右才睡觉,如果是以前的话,最少也要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能够完全恢复精神。可是最近我都是五点就起床了,而且精神状况非常好,身体也感觉很棒,一点都不觉得疲劳。
早上醒来无事。站在卧室巨大的窗户前,眺望着远处黎明的美景,倾听着虫鸟的欢快鸣唱,心里突然有些想念远方的琴琴了。不知道这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可能我的离去,会让她的情绪低落一段时间吧。
返身在书柜里找出了纸笔,我坐到了书桌前,给琴琴简单地写了一封信。
在中国,虽说偷看别人的信件属于违法行为,但是家长和老师却都自然而然地拥有随意查看孩子信件的权利。一但信件里出现比较暧mei的词语,那么孩子基本上会面临最最严峻的拷问。为了不连累琴琴,我只是大致地说了些“我已经安全抵达了英国,情况良好,勿念”之类的客套话。
做完这一切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闲着无事,我开始背诵起昨日查理所教的简单的英语对话语句来。似乎一切都那么地顺理成章,一百多条日常对话,我几乎不用思索,就脱口而出,还带着查理的伦敦口音,真是说不出的酣畅淋漓。
温习完英语,妈妈顶着双只黑眼圈走了进来。看来初到英国,她还没能够调整状态,时差和环境的差异,都需要一段时间来慢慢适应。
“少龙,早饭做好了,来吃早饭吧。”见我这么早就在用功,妈妈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我明白她在想些什么,无外乎就是“孩子确实长大了,知道努力了,虽然抵达英国来,暂时还显得难以适应,但只要有利于孩子的健康发展,一切都值得了”之类的感叹。
“好的,妈妈。”
收拾好纸笔,我跟着妈妈下楼来到了饭厅。
这时,爸爸正和查理、安德森说话,见我和妈妈到来后,大家颇有默契地一起停止了交谈。随后,爸爸站了起来,像在国内一样,想给大家打粥,安德森连忙出手制止,嘴里连连道,“我来,我来!这应该是我做的。”
查理.威尔斯倒显得很随便,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地从盘子里拈了块兔丁放进嘴里,随后向妈妈翘起了大拇指。
看见爸爸和安德森在那儿纠缠,我笑着道,“安德森,现在家里没有外人,你就不要客气了,由你来盛饭和我爸爸盛饭是没有区别的。还有,你还是坐下来一起吃吧。快点哦,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安德森刚想解释,但我使劲地向他挥了挥手,一副命令的架势,也就作罢了。他苦笑着耸了耸肩,然后拘谨地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接过爸爸递去的粥,一口一口,就像中国古代的大家闺秀那样数着米粒儿在吃,看得我们实在是好笑。
“安德森,你真的不需要那么拘谨的。以往我们在家里都习惯了,以后没人的时候也不要管那些什么规矩了,你是我们长辈,不是什么管家佣人。放开些吧,以后我们还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呢。”爸爸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口劝慰着安德森。
“是啊,我们是中国人,没有那么多规矩的。安德森,那些规矩是做给外人看的,在家里根本就不需要那样。”妈妈也出口劝解。
“不行的,作为特伯乐伯爵家的世袭管家,规矩是绝对不能败坏的,这才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贵族世家应该具有的传统。这次事出有因,我能够原谅自己一次,但是以后绝对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安德森没有听从我们的劝告,继续坚持着英国那种传统的如同老太太般的规矩。
“这个,好吧,随便你了。”
我摇了摇头道。见安德森这么坚持,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只能随他去了。
吃完早饭之后,查理.威尔斯便回到伦敦,去法院办理遗产交割的事情,而安德森则按照我的吩咐,去邀请伯爵家旗下的公司和研究室的经理,以及工会主席到城堡来,着手处理目前面临的问题。爸爸、妈妈则趁着这个时间,跟我一起练习起英语对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