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志摩一出手,秦政就知道这些来自月白星的修真者有不少特别之处,像海鳞甲这样既可攻又可防的战甲,秦政还是首次遇到。其实想一想也不难理解,月白星的修真者既然敢有恃无恐的大肆抢劫,所凭仗的无非是两样东西,一是高深的修为,而是卓绝的法宝,前者需要时间的积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得到解决的;而后者却可以圆满地弥补高低手之间巨大的鸿沟。法宝、战甲、飞剑号称修真三大件,它们在修真生活中占据着不可动摇的首要位置,一件称心如意、威力强大的法宝战甲飞剑是每个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宝贝,一个初涉修真的菜鸟完全有可能战胜修真多年的高手,而创造这种局面的往往是好宝贝起的作用,当然像秦政击杀轩辕烈,纯粹是靠的自身修为,秦政此时的修真境界即使和修真千年的老修真相比也不逞多让。
秦政渐渐露出慎重的神色,海鳞甲奇异的功能并没有让秦政丧失斗志,而是他突然想起来他决定主动找轩辕家族和玄冲派算旧账也许并不是一件像原来想象的那么轻松的事,无论是玄冲派还是轩辕家族都是屹立千年而不倒的名门大派,修真界的竞争是相当残酷的,弱肉强食,优胜劣汰,两个门派能历经千年风霜而岿然不动,背后自有其独特的法门,秦政只带着几个元婴期的属下就想消灭掉两派会不会有些异想天开了。想到这里,秦政悚然而惊,他明白过来,在最近一段时间里,秦政接连打败了不少的修真高手,自信心过于膨胀了,有些找不到方向,摸不到东南西北了。不行,一定要慎重行事才行。
田志摩可不管秦政在想什么,他的目的很简单,打败秦政,在劥龙国的修真者面前树立自己的威信,为侵入地星修真界作准备。他双手掐着怪异的灵决,海鳞甲的鳞片不断的开合,海鳞甲散发出来的压力是无形的,几乎无孔不入,很快比斗场内就找不到一处正常的地方了。
豫疍拍拍尔笙的肩膀“尔大哥,你闭着眼睛干什么?掌门和那人马上就要开始比斗了,你闭着眼睛能看到什么呀?”
尔笙道“我在感受现场比斗的气氛。豫老弟,你也可以闭上眼听一下,听听海浪翻滚的声音,拍打礁石的声音,就像在大海中一座小小的孤岛上,随时都可能被海浪掀翻卷走。”
豫疍一脸的焦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考虑这些。”
尔笙睁开眼睛,笑道“放心吧。掌门绝对不会输得,就算这几个月白星的修真者一起上都不一定是掌门的对手,何况现在只是其中的一个。”
豫疍心中有些明悟,他想起初见秦政时的情景,秦政抱着孙若彤又带着丹妮尔三个人一起瞬移,他的修为不高,见识还是有的,能瞬移的都是宗师级的高手,对付出窍期的后进还是绰绰有余的。
田志摩脸上突然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海鳞甲在他的控制下散发出的力场占据了比斗场内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就在秦政身周的范围内似乎形成了一个真空一样,无论他如何催动灵决,压力始终不能前进一步,秦政并没有披挂战甲,而是身着一件绸缎缝制的锦袍,他是怎么做到的?什么时候绸缎锦袍也成了战甲了?
秦政从沉思里回过神儿来,正好看见田志摩手忙脚乱的模样,神识在比斗场内一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秦政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嘲笑道“田志摩,你的战甲是不错,可惜对我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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