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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在他手中地诸位同道好友。”
秦政记得很清楚,僧人法名释方信,是佛宗分支德卫星悬空寺的当家主持。秦政听他连续两次提到音律大会,又提及八音宫,顿时留上了神,问道:“释大师,音律大会是怎么回事?它和八音宫又是什么关系?”
昙志道:“秦将军,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回答吧。八音宫是地星修真界很有名望地修真门派,音莹寺和八音宫在修炼方式上有异曲同工之妙,音莹寺以音律礼佛,八音宫以妙音酬道,双方一时瑜亮,难分伯仲。但是就在几个月前,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八音宫提出举行音律大会,并广发修真帖,遍邀修真、佛宗两界群豪英杰,到凤鸣山一聚,鉴赏八音宫师门绝技——天四季曲。天四季曲失传已久,今日八音宫能把此曲重新收集整理出来,本是一件值得大书特书的喜事,我佛宗也是发自心底为八音宫感到高兴,可是修真帖上的内容却是无论如何也让我们高兴不起来。八音宫隐隐在修真帖上显露出天四季曲是天下第一曲的苗头。
佛祖在上,宽恕如此无知之人。
不瞒两位将军,我佛宗一向坚持与修真者和平相处,以诚相待。但是我们不是没有原则的。我佛宗佛曲意境高远,庄严清静,空灵飘逸,荡心灵之污秽,驱意念之薄弱,坚修行之心志,佛曲是佛祖传给我辈修行之人最宝贵的财富,是指点我们修炼的明灯,只有佛曲才堪称‘天下第一’。如今八音宫公然宣称天四季曲是天下第一曲,这是我们佛宗绝对不能允许的,是佛宗绝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的。”
秦政留神观察,发现不但妙音等人一脸愤然,就连昙志也是义愤填膺,一副咬牙切齿,择人而噬的表情,他识趣地将咽到了肚子里,没有为木琪琪辩解一句,虽然他觉得木琪琪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过他没有十足把握说服这群被信仰武装起来的僧尼,弄不好还会弄巧成绌,把事情变得更糟。
孙若彤道:“大师,你不介意我看一下八音宫的修真帖吧?”
昙志将红底烫金的修真帖递给孙若彤,后者双手接过帖子仔细地研究推敲了很久,半晌后又将修真帖还给昙志:“大师,我明白了。”明白什么,孙若彤并没有言明。
妙音道:“昙师兄,秦孙二位将军和你是熟人,我们为什么不邀请他们二人到音律大会上一行,为这次修真、佛宗两界的切磋作个见证?”
孙若彤没等昙志说出口,就爽快地道:“即使大师不邀请,音律大会,我和小政也是要参加的,如此开阔眼界的盛事,我们岂能不到场为佛宗的诸位好友加油?如果不能亲眼目睹诸位朋友的飒爽英姿,实在是我孙若彤一生的憾事!”
在场诸位佛宗人士等孙若彤把话说完,对孙秦二人的好感顿时达到了一个新高度。长期以来,佛宗在和修真界的明争暗斗之中,大多数时间处在下风口,生存要比修真门派艰难很多,世俗人对佛宗也是诸多成见,误会重重。这也是佛宗要和八音宫一较长短的重要原因之一。孙若彤言下之意对佛宗很推崇,顿令妙音等人生出知己的感觉,看秦孙二人的眼神也和气了很多,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充斥着陌生与疏远。
孙若彤又和佛宗等人客气了几句,话锋一转,道:“距离音律大会召开的时间好像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地点又是在地星的凤鸣山上,到时候诸位大师是一定要到地星去得了?”
释方信道:“不错。包括贫僧在场的诸位师兄弟不日即将动身前往地星,为音莹寺擂鼓助威!而且,过几日我佛宗修为最为高深的几位佛佗也将前往音莹寺坐镇。”
妙音道:“刚才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和两位将军相遇,贫尼和师兄们正在熙卫会所交易此次远行所需的各种物品了。”
秦政眼前一亮,问道:“请问大师,熙卫会所和粤霭城的修真会所是不是类似的地方?两个会所的功能一样吗?”
昙志哈哈一笑:“秦将军,两个地方虽然都名为‘会所’,实际上却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不要说熙卫会所的面积是修真会所的几十倍大,两者发挥的作用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