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很多方面,铜
还是比不上金珍族,有不少修真同道宁肯费些功夫也工槽。”
铁战意黯然地道:“端午兄说地不错,我们铜锻工槽在炼器制宝比不上金珍族,这点我也不想隐瞒前辈。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一直致力于扭转这一不利地局面,我四处拜访前辈高人,到处求教炼器之道、制宝之术,饱尝艰辛,受足了白眼。可笑我以前还幼稚的认为,咱们铜锻工槽和金珍族都是修真一脉,又同是以炼器入道地同伴,大家互相交流,共同提高炼器水平,进而谋取铜锻工槽和金珍族的合作双赢,于是我抱着这样的目的数次到芜蘅城,希望和金珍族交流一下,期间只有一次金珍族的少主金智秀出面接待了我,和我长谈了一次,那次我获益匪浅,但是剩下几次,不是被拒之门外,就是被他们冷嘲热讽,当面给我难堪,就连金坪南那个老小子也是一点面子不给,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不来台。唉,更加可气的是,从那儿以后,金珍族做事处处针对我们铜锻工槽,处处压我们一头,我带着弟子门人苦撑了很多年差点就被挤垮,最后是一位散仙前辈看不下去了,亲自出面调解,才迫使金珍族和我们铜锻工槽达成谅解协议,铜锻工槽才没有在我的手中没落败亡。”
铁战意讲述中涉及到的金珍族两位头面人物和秦政与他们接触时的表现基本接近,应该不是铁战意临时编造欺骗秦政的。
秦政默默地倾听,从头至尾不发一言,等铁战意说完后,他问道:“金珍族自金坪南以下,的确有失宽厚仁和,然而这是他们的自家事,我是外人,不好说什么。如果铁兄是来请我调解贵派和金珍族的矛盾的,请恕小弟无能为力。”
铁战意连连摆手“呃,前辈误会了。我很清楚调解人不好做,现在前辈和金珍族又起冲突,我即使有心邀请前辈调解,想必前辈也有诸多不便之处。呵呵,其实我这次前来的目的,刚才已经提过了,我希望前辈能不嫌弃我们师徒三人资质鲁顿,能不吝赐教,传授我们铜锻工槽一些修炼之术,退一步讲,即使前辈恪守师门规矩,不便传授也不要紧,我们衷心希望前辈能帮我们解惑,解答我们在炼器时遇到的一些不解之处。”
修炼到铁战意这个份上,修炼过程遇到的难题不是一般人能够解答抑或解决的,很简单,铁战意已是分神期和合体期交界处的修为,修为比他高的都是凤毛麟角之辈,何况铁战意又专营于炼器之道,精于此道的高手更是少之又少,如此一来,值得铁战意登门拜访的修炼者用一只巴掌都可以数完了。铁战意原本没有登门求教秦政的念头,他是在连续观看了几天秦政的比赛后,踌躇了许久,最终决定惫夜造访的。这中间还多亏端午木华撺掇,两人是相交多年的好友,端午木华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才在这件事上格外热心。
“前辈,看在木华的薄面以及他虔心求教的份上,你就答应战意兄的请求吧。”端午木华求情道。
秦政呵呵一笑,道:“端午家主,你这是干什么?我有说过不同意吗?”
铁战意大喜,双手抱拳连连作揖道:“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秦政言道:“小弟修炼时日尚短,见识浅薄,不敢保证能解释清楚铁兄的疑问,倘有错漏疏忽之处,还请铁兄见谅。”
铁战意道:“不妨事的,前辈尽管放开心怀,说句让前辈见笑的话,我好歹也炼器制宝了上千年了,是错是对还是可以判断出来的。啊,不好意思,前辈,战意说错话了。”
秦政道:“铁兄有什么说什么,这份赤子情怀,政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会责难。呃,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明天我还要比试最后一场,也不知道时间够不够用。”
铁战意道:“如此,战意叨扰了。”
端午木华不好意思地道:“前辈,我是否可以旁听两位的谈话,我也很想增长一些见闻。”
秦政道:“端午家主如果没事的话,尽管在这里坐着吧,最近一段日子,多有麻烦端午家主之处,我还没来得及歇歇端午家主。”
端午木华忙道:“前辈客气,前辈和孙姑娘能驻趾龙舟会馆是咱们端午龙城的福气,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