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敦以白石为题,分明是刁难比试的三方人马,金筑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询问道:“你们三方是否愿意接受焕敦出的题目?”
高雨溦和金坪南沉吟不语,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白料还可以炼制,从古至今,炼器制宝总该有个对象,有坯料供修炼者处理,就算他们把白料烧成灰,也萃取不出来一丁点的有用物质。
秦政想了想,决定还是用刚才的法子炼制白料,就是赋予白料以意识,秦政有八九成的把握能够炼制成功,他刚要开口说话,随时留意着他一举一动的王焕敦忽道:“咱们都是修道之人,不是看孩子的老妈子,别一天到晚弄出些猫猫狗狗的糊弄人。你们如果肯解题,必须得用我提供的白料炼制飞剑或者战甲、法宝之类能用得上的宝贝。如果弄出几个小猫小狗的,我可不认账。”
秦政的如意算盘顿时胎死腹中,无奈之下,他苦苦思索着如何应付王焕敦专门针对他设下的这个局。
王焕敦嘴唇微微动了几下,金坪南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他道:“五叔,侄儿愿意接受焕敦兄的出题。”说罢,金坪南默立一旁,等着金筑会话。
秦政心知有鬼,王焕敦刚才必定悄悄给金坪南递话了,他才可能如此有恃无恐。可恨自己没能当场抓住王焕敦和金坪南的把柄。
王焕敦嘴唇又动了几下,高雨溦怯生生地瞅了秦政一眼。道:“如果秦前辈愿意接题地话,小女子愿意一试。”王焕敦刚才传音给高雨溦,让她接题。高雨溦左右为难之下,将皮球踢到了秦政这边。
“呵呵。”王焕敦冷笑道“秦政,连我王焕敦出的一个小小题目,你都不敢接,是不是怕了?怕了,没关系。当众给大伙认个错,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然后卷铺盖滚回你老家去,从今以后。再也不许到我们熙德三星来惹事生非,挑衅我们熙德星人的尊严了。否则,我王焕敦见你们一次轰你们一次。”
秦政的“腾”一下子冒了起来“好。接题就接题,难道我秦政还怕了你不成?”
王焕敦激将法生效,冷冷一笑,不再说话。
高雨溦紧随秦政之后接受了王焕敦的命题。金筑眼见三方参赛者都应下了题目。不好再说什么,挥手示意比赛开始。
金坪南抢先道:“焕敦兄,我选丙组白石。丙组靠后。所谓负负得正。说不定能给我们金珍族带来好运气。”
王焕敦对身后的弟子使了个眼色。那个弟子立刻取出来一个黑漆漆的木盘,上面托着一堆整齐叠摞在一起的白石。“褚棠,让各位同道仔细检查,省得事后有人说咱们太劫门联合金珍族作弊。咱们太劫门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歪,却也无缘无故承担这些无中生有的诬蔑之词。”
褚棠双手托着黑木盘飞到金筑面前,请金筑检查。说实话,他刚才注意到了王焕敦给金坪南传音,他非常担心金坪南和王焕敦联合起来作弊,一旦被人察觉,金珍族地几千年累计起来的信誉就全完了。试想,在一场小小的比赛中,金坪南都敢公然行骗作弊,备不住在炼制的时候就会被金珍族掉包,以次充好,以旧换新。如果真是这样,以后谁还敢请金珍族帮他们炼器呀。
金筑非常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木盘上地白石,最终确定它们每一块都是货真价实的普通白石,并无异样之处,金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很好,你端过去,请老郑和民生再检查一次。”
褚棠依言又请左民生和郑旭升检查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郑旭升慎重起见,又把盛放白石的木盘颠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除了发现上面有一些奇怪地花纹之外,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褚棠双手托着漆黑的木盘,谁也没有注意到右手中指的戒指上,在里面这个位置镶嵌着一块黄豆粒大小地上等水性晶石——淼烟石。褚棠悄无声息的将淼烟石对准木盘背面一个不起眼的凹槽,然后用力一按,烟石顿时从戒指上脱落下来,嵌在了凹槽处。当他飞到金珍族这边时,金坪南率领着十几个弟子门人很热情地“呼啦”一下子团团围住褚棠,趁着混乱,褚棠偷偷给金坪南递了一个眼色,金坪南心领神会,在接木盘地时候,打出一道灵决,木盘上花纹受激之下,泛起一道很不起眼地亮光,木盘周围全是金珍族地人,连木盘的上空也被金珍族族人地脑袋遮掩的严严实实,谁也没有注意到小小木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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