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哥俩找
的地方聊聊,唠会儿嗑。我呀,还有一个朋友要介识。”
诸南渝也有一肚子的话想找人倒倒,于是半推半就的跟着王门主踏上了传送阵,来到了百里之外,和端午龙城相邻的城池——菊台城。菊台城论面积人口在熙德三星毫不起眼,菊台城的修真门派家族基本上都是小型的,在本地修真界没有什么影响力。但是菊台城有一样东西在熙德三星非常有名,就是众多的供修真者使用的酒楼,这里的酒楼集中了熙德三星九成半以上的饮品果品,数量达数百种之多。
王门主拉着诸南渝踏进了店面最大的一座酒楼,直接踏上了顶楼一个僻静的雅间,里面端坐着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这个男子透着几分古怪,诸南渝命名看清了此人的面目,可是稍一扭头,就忘记了此人究竟是何长相。
“呵呵,”王门主热情地介绍道“南渝老弟,这是来自远方的客人——尤大尤先生。”提及尤大的名讳时,王门主语气十分的恭敬,依约间有几分仆人面对上位者的感觉。王门主所统领的门派论规模人望和金珍族不相上下,尤大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让王门主这样一个修为高绝,权势熏天的主儿毕恭毕敬。
诸南渝强压住心中的好奇“尤先生,在下牡丹城诸南渝有礼了。”
尤大矜持地颌首示意“诸道友一手凝炼绝技,尤某早有耳闻,奈何尤某琐事缠身,一直和诸道友缘吝一面。今日得王门主撮合,尤某才得偿所愿,一了平生夙愿。诸道友风姿卓绝,果然是名副其实的人中龙凤。”
诸南渝心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尤大和他素昧平生,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面,言辞间却对他如此推崇,语气却又古板生硬,说得似乎不是真心话,很像是一个性情高傲,生居高位者,出于某种目的,强迫自己说出违心的恭维话。诸南渝顿时心生疑窦,道:“尤先生谬赞了,南渝乃末学后进之辈,远的不说,就说王门主吧,比南渝强的就不是一星半点。”
王门主道:“南渝老弟何必自谦,小兄能取得今日成就,全得益于我的门主之职,哪像老弟孤身一人,以一己之力取得今日成就。呵呵,不是小兄说丧气话,我要和老弟换个位置,绝对取不到老弟今天的成就。”
王门主一句话戳到了诸南渝的痒痒肉上,诸南渝当即放下戒心,呵呵一笑“王门主客气了。”
王门主拉着诸南渝坐到桌子旁边“来,老弟,坐在小兄身边。咱们哥俩有一百多年没有见面了,今天咱们哥俩可得好好聊聊,聊不尽兴,咱们谁都不许走。”
诸南渝也有心和王门主加强关系,爽声道:“好,南渝就陪王门主聊上十天十夜。”
王门主一拍巴掌,酒楼的掌柜亲自带着小二端着盘子,送上来十几种饮品果品,每种都价值不菲,珍贵非常。王门主一挥手,把酒楼掌柜和小二轰出了雅间,然后亲自为诸南渝斟上清香的饮品。
王门主暗中和尤大互递了个眼色,尤大的眼神十分严厉,王门主看了诸南渝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和诸南渝侃了半天,王门主开始有意的把话题往秦政和孙若彤身上引。和王门主聊了半晌,尤其是王门主不着相的暗中捧他,令诸南渝觉得心情十分畅快,这时他觉得王门主真的就是他的知己。恨不得把满腔的苦水统统倒出来。
在王门主富有技巧的询问下,很快,诸南渝和秦孙二人之间发生的一切,都被他吐了出来。“王门主,你说,这个孙若彤是不是不识金镶玉呀?我和金智秀差在了什么地方,凭什么她是外籍长老,我就是低人一头的客卿?”
王门主道:“老弟,这可不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而是狗眼看人低。小兄都为你抱不平啊。”
诸南渝一开始还维护秦政和孙若彤,这时却缄默不语,显然心中很赞同这句话。
尤大眼见时机成熟,咳嗽了两声。
王门主又为诸南渝斟上了一杯“老弟,我原来还觉得孙姑娘冰清玉洁,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人。唉,幸亏老弟没有答应她的无理要求,要不然你的盖世才华就得毁在她手中。小兄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