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莹寺折腾了数百年的时间也没能破掉防护,金筑只是几道仙雷就解决了这个问题,金筑想不得意都难“我就说嘛,破掉一个小小的防护有什么难的,几手小小的仙雷就搞定了。呵呵,圆瀚大师,我可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千万别误会。”
圆瀚已是快飞升的人了,对种种虚名早就看的淡了,他所求的不过是能进入到大乘塔内搜寻前人留下的遗宝,从而在自己飞升之前为音莹寺的后人留下更多可供借鉴使用的修炼法门。至于是谁破掉防护,他根本不在意,何况金筑的修为本就强过于他,他又何苦和金筑争一时的长短呢。“贫僧对前辈的修为佩服的紧,后面的探索路上还有诸多借助前辈的地方,还请前辈不要敝帚自珍才是。”
金筑道:“圆瀚大师,咱们边走边说,别让秦小友抢了先,到时候好东西都归了他,岂不撼甚?”
两人并肩朝前走“嘭嘭”接连响起两道沉闷的撞击声,两人再次在那道无形的墙壁处碰了壁,两人刚才没有运起真元护身,心切非常的情况下行走的速度颇快,这时硬生生的撞了墙,额头上迅速泛起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红斑“怎么会这样?”两人异口同声道。
这次,金筑和圆瀚学乖了,伸手朝前面摸去。光滑如镜,透明似水,无形的防护如中流砥柱般矗在远处。并无丝毫地损坏。
秦政从里面走了出来“出了什么事了?”
金筑和圆瀚一副见到鬼的表情,诧异、不信等种种表情交织在一起“秦小友,你还能进去吗?”
秦政暂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穿越过防护,来来回回走了两趟“老哥,你的仙雷已经破掉了防护。虽然穿越的时候稍有凝涩。却也无碍大局。老哥,大师,你们还在等什么,一块走啊。”
看着秦政如同入水的鱼儿一样轻松自在。金筑和圆瀚郁闷的差点吐出血来“秦将军,不知怎么回事,贫僧和前辈都穿越不过去?你是不是有什么窍门呀?还请将军不要吝啬。快快告诉我等。”
秦政看了看金筑又看了看圆瀚“不会吧,还有这么邪门的事。两位该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能不能穿越给我看看。”
圆瀚伸出手抵在防护罩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手掌也没能存进半寸“秦将军,你看到了。”
“老哥。你也是这样?”秦政还是不太相信。向金筑求证道。
金筑点点头。“老哥还会骗你不成?”
秦政站在防护罩之外,伸出手抵在防护罩上。稍一使力,很轻松就把手探进了里面。如是者反复数次,秦政总算是相信了如此怪异的现象,你爷爷地,难道防护罩还有亲疏有别的观念吗?还是我就是修建大乘塔的那个佛祖挑选出来的有缘人?可是我不是佛宗地人啊?
金筑打断秦政的遐想“小友你是怎么样穿越过去的,快把法诀告诉我们。”
秦政猛然想起当初和孙若彤、丹妮尔三人一起流落到火山岛的时候,岛外有一个强大地防护禁制——禁岛大阵,三个人稀里糊涂的穿越过禁岛大阵,登上了火山岛。也许这种方法可以尝试一下“两位莫慌,我这里有个方法或许可以试验一下。”秦政双手分别抓住金筑和圆瀚的手腕“我带着两位穿过去。”
这倒是个办法。圆瀚和金筑也不啰嗦,任由秦政拉着他们往前走去。接下来的情景更加诡异,秦政大部分身体很轻松地穿了过去,可是两只抓着人地手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向前寸进一步,秦政偏偏不信邪,抓着散仙和老和尚的手腕使劲往前拉,撞在防护罩上怦怦作响。
“秦将军,快快松手。”老和尚喊疼道。
秦政一惊,急忙松开大手,这时候老和尚的手腕上一起泛起了一圈乌青,金筑好一点,却也是一圈红印“秦将军,你地手就像是老虎钳子一样,贫僧和你无冤无仇,你不至于使出如此大地力气吧?”到了这时候,老和尚还有心情说笑“贫僧已经有几百年地时间受过伤了,以至于都忘了我也曾是凡人之躯,将军能让我的手腕淤血,让贫僧明白自己还是一个要食人间烟火地人,呵呵,痛快,痛快。”
金筑也有些惊骇,虽然他早就认定秦政是修仙之人,可是单凭力气就可以在他和圆瀚的手腕上留下明显的印记,这份修为已是惊世骇俗了。难道秦小友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吗?
“这种办法不行,咱们再试一下别的方法。”秦政发起狠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三个人或是并排而行,或是分上中下三路数十种排列组合的方法尝试过之后,从头至尾都是一个结果——秦政可以毫无障碍地穿越过去,其他两个人连根手指头也没能跨过那道无形的防护。金筑和圆瀚心头少少一偻怀疑已然烟消云散了,剩下的是深深的无奈和叹息。
“秦将军,你别管我们俩了,还是自己一个人到大乘塔里面去探宝吧。”宝地就在眼前,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连接近宝地都办不到,这份郁闷不是别人能够体会得到的。
秦政刚才用神识探察过,愣是找不到阵眼所在,连阵节点也是寻找到寥寥几个,即使破坏掉也没有一点用,这个防护罩不会损坏丝毫。秦政虽然知道大乘塔内有无数超乎寻常的宝物等待着他去探索,却不愿丢下朋友单独行动,他沉吟半晌“金老哥,圆瀚大师,你们俩躲远一点,你爷爷的。让我用五仙雷劈它劳什子一下。我还不信了,一个小小地防护罩能难得住咱们仨。”
两人识的五仙雷的利害,急忙飞的远远的,以免五仙雷的余波殃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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