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苏姗本不愿与小冲睡在一起。可是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小冲又极热情的对她动手动脚邀她早些休息,说什么老婆你辛苦了,我给你锤锤背,给你按按摩,可是那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苏姗的重点部位,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她是躲不了了。只好乖乖的上床。
两人很快就行起了那事,小冲却表现得出奇的温柔,每个动作都顾及着她的感受,令苏姗甚是感动。这一夜,两人就如新婚初夜,缠缠绵绵她是风儿他是沙。一直到鸡啼好几遍两人才恋恋不舍的睡去。
天刚蒙蒙亮,苏姗便摇醒了小冲。小冲揉着眼睛问干嘛了?天下雨了要收衣服了吗?苏姗摇着头说不是的,是要起床了,该去做事了,早起的鸟才有虫吃,咱家不比别人,好吃懒做是不行的。小冲看了看天色说天还早呢?让我再睡一觉吧!苏姗却说你要睡就自已睡吧,只要你舍得我一个人上山去砍柴,我和你说了啊,山里可多蛇虫蚁兽了。小冲闻言赶紧道,好吧好吧,我舍不得你。于是两人起床。
苏姗磨好了两把柴刀,然后把一把递给小冲,挑起柴铬与小冲两人一起出门
小冲慢吞吞的一起出门,他不知道以前是不是也起得这么早,反正这会他是困得紧,他想睡啊,一路走一路迷迷糊糊打瞌睡。
“喂,走路你还能睡觉啊?你走哪里去啊?”苏姗的声音在小冲身后响起。
“啊”小冲猛地睁开半眯的眼,天啊,差那么半边他就要踩进潭里去了。
“这边,这边啊!”苏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佩服他,这样都能睡得着。
“狼!狼啊!”小冲指着苏姗身后,苏姗吓得赶紧回头一看,却笑了起来:“不是狼,是咱家的狗,叫老黄!”
“可它明明就是狼啊,而且一点都不黄!”小冲指着苏姗身后那貌似狼的物体道,但那东西好似极通人性,听到小冲说它便龇牙咧嘴,发出“枯枯”的声音。
“这是我给它起的外号,它是半狼半狗的杂交品种,是咱家以前一条老母狗上山怀的狼种!”苏姗语不惊人不休。
“你家的母狗一定是被狼了,然后流下这个孽子!”小冲指着那半狼半狗的老黄说,老黄却好像知道他在说它似的冲他狂叫两声,就要扑上来。
“老黄,别这样,乖!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它可有灵性了!它听得懂人话的,你骂它它知道的,你对它好它也知道!老黄,我忘记带水了,你回去把水壶,那个绿色的军水壶给我带来!”苏姗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对着一个人,可小冲知道不是,那是狼——的一半!但狗好像是色肓吧,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黄色什么是绿色呢?
那老黄听了苏姗的话对她摇头摆尾,然后好像示威似的瞪了小冲一眼,便撒腿往家的方向跑。
“哎,你看它,它还瞪我呢?真是狼日的。一点都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小冲愤愤不平的说。
“你啊,活该,谁让你辱骂它来着,狗也是有尊严的,再加上它和你又不你平时对它又不好,非打就骂,它自然不和你亲咯!走吧走吧!”苏姗自知失言,赶紧转口。
“那我以后对它好点就是了,咱们不等它了吗?”小冲问苏姗。
“不用等的,一会它能跟上我们!”苏姗带头往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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