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弟回到了酒店,仍然住进原来的那个房间,2046,好巧的一个数字!
他看起来仍然很正常,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好像一点都不把傻大个当一回事,只是那懒散的眼神偶尔会散发出一点光芒,一点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的光茫。
一天过去了,傻大个就好像死在了小凤肚皮上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晚上,华弟有点闷了,却又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不是怕傻大个,而是他在部队呆了一年,对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已经失去了兴趣,但又闷得不行,只好一个电话打到服务台,让酒店把最好的小姐找来。
华弟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他记得好像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上次探亲假的时候,一直忙着整理账本,几日几夜都没能睡好觉,别说找女人,连上厕所的时间都难以腾出空来。这回他可是要好好的放松放松发泄发泄了。
小姐来得很慢,华弟已经把凉冲好了,而且已经晾干了,小姐才姗姗来迟,但人长得不错,眉清目秀低眉顺眼的,脂粉也抹得很薄,年轻漂亮身材惹火这让华弟收起了欲发的脾气。
“脱衣服吧!老子憋了快一年了!”华弟躺在床上四肢摊开摆成一个大字等待着。
“你来帮我脱好吗?”小姐娇滴滴的样子,涂了脂粉的脸好像突然变得很红。华弟哪能忍得住,立即就坐起来解她的衣服,可就在他的手接触到她那衣扣的时候,一把刀子从小姐的手里窜了起来,没有任何预警,直逼华弟的胸口,华弟来不及招架只得迅速的侧身,但饶得他动作再快刀子仍扎进了他的手臂上,色字头上一把刀,此话果然很有道理,华弟此时才完全明白,可惜已经太迟,她手里的刀子已经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凌厉劲风铺天盖地的向他切来,慌乱中他不断的躲闪着,尽管如此身上还是轻轻的挨了几刀。
华弟很快就退到了墙角,已经退无可退,小姐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手里的刀子就像毒蛇一样追着华弟撕咬,他只觉得眼花缭乱,漫天都是白光闪闪的刀影。小姐看他已经退无可退,心里狂喜刀势更是凶猛,可当她就要一刀刺入华弟胸膛的时候,却见他的身子一低,瞬间倒了下去,她暗叫一声不好正想后退,却已经来不及,她的双腿已经被倒下的华弟紧紧捉住,没等她再作发应,便被一只横扫的脚给撩倒了,瞬间整个人便被提了起来,华弟把她狠狠的甩到墙上,剧烈的撞击使她头昏脑胀,刀子也吃痛不住脱手飞出。
华弟见她倒下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再次捉住她的脚要把她拖起来的时候,只见她的脚一动,高跟鞋的鞋尖上突然窜出了一把刀子,凶险无比的从华弟的胸前划过,那刚穿上身还不足一天的衬衣也已完全报销,一道细细的血珠也从华弟的胸前泌了出来,没办法了,华弟只能狠了狠心在她的脚上敲了一下,很重很重的一下,就敲在她的踝关节处,小姐的腿没有三个月是下不了地了。
受了伤的小姐好像已经放弃了抵抗,华弟脱下她的高跟鞋把她提起来的时候,她只是恨恨的看着他,眼里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
“怎么?还不服气?想咬我?来,咬啊!””华弟看着她像一只发威的母老虎,也不禁赞叹此女的凶悍!但是他喜欢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都喜欢,越是难以征服的女人,男人就越喜欢征服!征服后的那种成就感,比征服一座城市还要满足。
小姐听了华弟的话真的头一甩张嘴就来咬他,华弟可不敢让她咬,不是因为她的伶牙俐齿,而是因为她牙齿上正含着一把锋利的刀片,这个浑身是刺的野玫瑰引起了华弟莫大的性趣,他决定了,他要征服她,他得感谢傻大个,给他送来这么一个会咬人的小野猫。
华弟捉住她的双脚,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然后使劲的一阵乱抖再抖又抖不停乱抖,小姐身上藏的飞刀,锥子,毒针,小手枪,钢丝统统全掉了下来。华弟手上更加用力不停的上下抖动,直到她身上再掉不出任何东西,整个身子也软了之后,才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便毫不心软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撕开,像傻大个一样,把她的衣服全部撕掉扔到地上。
小姐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她还在眩晕中无法清醒,但眼里已经有泪涌出,然后慢慢的滑落到脸旁。
“咦,你还会哭?真是难得啊!”华弟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他已经完完全全被这个女人激起了兽欲,女人所表现出的软弱不但没有引起他的同情,反而让他有种征服的快感,更是让他欲望膨胀。
华弟赤裸的身体压到了女人的身上,谨慎的他并没有被兽欲冲昏头脑,因为原大头说过,很多女间谍为了完成任务往往都会牺牲身体,用色相来引诱男人,在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藏下刀片或涂上毒药致人于死命,所以华弟在扑上她身体的那一瞬间一只手也到了她的下体,但他只摸了一下便罢手,而且完完全全的放下心来享受他的美味夜宵。
华弟的吻落在女人的唇上,但她紧紧的闭着嘴巴抿起双唇不让他得逞,但华弟很有耐心,他不急,他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征服这个猎物。他的唇慢慢的吻着她紧闭的双唇,然后用手捏着她小巧的鼻子,三十秒,一分钟,一分三十秒,一分三十一秒后她忍不住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华弟就在这瞬间对她发起进攻,长舌如狂蛇般伸进她的嘴里,去挑逗,刺激,抚摸她那小小的香舌。
这个男人对她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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