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丘脑大面积出血,导致部份脑干严重损伤,还有一个极大的血肿压迫着脑组织及脑部神经!必须得手术,但这个手术跟本就无法做,就算能做也十分困难!”小冲分晰着男人的病情说。
“你有什么具体的方案吗?”小冲道。
“这几天我想了又想,觉得首先必须清除脑部的血肿,这个虽难,但以我的能力也是可以办到的,可是被损伤的脑组织该怎么恢复却没有想到,所以就算去除了血肿也不可能让他醒来,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小冲说。
“其实不是没办法的,他被损伤的脑组织只是很小的一部份,我们可以合力用三针激活或使它重生!”沈阳的话使小冲与叶依玉都大吃了一惊。
“三针有这个能力吗?”小冲不禁疑问,使受损的脑组织重生,这三针确确实实已属于神针了。
“看来你爹好像并没有传你真功夫啊,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你现在的气有多大?”沈阳不禁问。
“像水密桃一样大,但却是吃过的!”小冲说。
“怎么可能?是你练功不够勤快吗?你什么时候练功的?”沈阳又问。
“七岁就开始练了,我很勤奋的,每天晚上都要练上好几个时辰才睡的!”小冲冤枉的道。
“那更不可能了?七岁练到现在绝对变得无穷大了,怎么还可能这么小?我说为什么我每次都能轻易的制住你的气息了,原来这么小!可是这更不对了,你把练功的口决背一下我听听!”沈阳眉头忍不住绉了起来,是这小子没有练功的天份呢?还是有别的原因。
“气收丹田,筋走外脉,灵台清明,气运全身,心神敛收”小冲背了起来,二十句,从小背到大,背错一个字他就可以自杀了!
“往下背啊!”沈阳道。
“没有了!还往哪背啊!”小冲奇怪的问。
“没有了?怎么可能,这只是入门的初浅口决,后面还有四百三十多句呢?是不是你爹教你的时候你没用心听!兔宰子,信不信舅舅抽你!”沈阳生气的道。
“舅舅,冤枉啊,我爹就教了我这二十句,别的都没有教啊!”小冲真是跳楼证明自已清白的心都有!
“姐夫怎么可能不教你啊?你的心术可比你伟杰叔叔正多了,连自已的儿子都藏私,真不是人,没关系,你爹不教你,舅舅教你!”沈阳负气的说,这样的爹他还真是没见过。
“我爹老是顾着和几个妈妈妖精打架,哪有闲功夫教我哦!”小冲也埋怨的说。
其实他们都误解了小生,小生传小冲三针的时候,确实是想全部传给他的,可是大家同住在一个屋子里,三针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练成就等于有了千里眼与顺风耳,小冲的心智未成熟,而且他又有那么多房太太,晚上难免要辛苦耕耕这块田,又种种那块田,耕田的辛苦自然会发出呻吟声,他怕孩子听多了影响心智发育,所以就想着等他长大成人了再一股脑儿的传给他,结果,他没有了这个机会,小冲也失去了更嚣张变态的机会。
“那这个手术我们还做吗?”小冲弱弱的问。
“做是肯定要做的,但做这个手术代价太大了啊,你舅舅有可能损失十年的修为啊!”沈阳有点痛苦的说,他这个外甥要不不找他,一找他准没好事。
“不是吧,十年,舅舅,要不咱们不做了吧!全中国那么多植物人,救了一个,救不了两个,要是一直这样,舅舅迟早玩完啊!”小冲心疼舅舅,就像他心疼他爹半夜还得操劳一样。
“遇到了就不能坐视不理,这样有失我们身为医生的操守!”沈阳做了大半辈子医生,不求对得起天地对得起别人,只求对得起自已的良心!
小冲忍不住拍起了马屁:“舅舅,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这话我耳朵都听起茧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拍拍舅舅的马屁啊!”沈阳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对不起,我只会这一句,还是别人拍我的时候不经意学的!我从不拍人家的,这是第一次!”小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唉,算了,咱们准备准备就手术吧!”沈阳无奈的说,小冲就和小生一样,从来不拍人家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