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闪闪要疯了,此时的小冲凶猛得就如一只饿疯了的野兽,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强悍,这是她第一次感受这样粗鲁野蛮又狂乱的性爱,这比那些花俏的招式来得直接而干脆,她就是要这样的爱,不要太多假动作,不要太多的花样,只要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撞入她心房的冲击,这一次的高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早一些,当她的身体软软的再没有一丝力气的时候,小冲好像才刚刚开始,她忍不住告饶,用哀求的眼神,她受不了他的没完没了,但小冲不理不理就是不理,他要折磨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最后,她再无法忍受身下的冲击了幽怨而又温柔的道:“好人,我受不了了,我以后都不敢了好吗?”
“嗯!”小冲回过头来轻吻了她一下,离开了她的身体立即压到了苏姗的身上,孙闪闪软软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这冤家太会磨人了,而且今夜的他好像是吃了一整瓶伟哥一样强悍,被他压在身下的苏姗不一会就呻吟出声,小冲的动作由始至终都是那么激烈,仿佛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他也挺纳闷,十分纳闷,平时自已好像没这么强吧,而且今天也没吃什么大补的东西啊!那红烧蹄子也早就消化不知跑到哪个下水道去了。难道是内气的大成让他变得强大?
小冲没有功夫去细想,因为身下的快感促使他分不了心去细想任何一件事,他只是不断的想让这刺激快乐的感觉放大,放大,再放大。
苏姗也不行了,她的下身虽然仍然湿润,可是过多的高潮已让她的身体渐渐的麻木,她使不出力气来与他对抗,就连承受都显得那么无力。她没有求饶,她希望小冲能在她身上播下爱的种子,她也想像齐非儿一样做个快乐又幸福的母亲。
小冲知道她不行了,虽然她的手仍然扶在他身上,但那手已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他不忍心,赶紧离开了她的身体又压到刚刚才恢复了些体力的孙闪闪身上,孙闪闪忍不住惊呼:“天啊,你到底吃了多少壮阳药啊,怎么到现在还没好!”“没吃,什么都没吃呢!”小冲说话的时候仍然不忘身下的动作。
“那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生病了啊?”孙闪闪咬着牙一边承受着一边问。
“不是,我身体好得很,应该是舅舅传的内气起的作用!”
“我晕死,你舅舅真不是好人,什么不好教,教你这样的东西!”孙闪闪忍不住埋怨,以前她总嫌小冲不够强,但当他真正变强的时候,她又无福消受了。
这一夜,两女被小冲折磨得够呛,床上的架一直打到半夜仍然不见小冲有停手的意思,两女都已记不清他是第几次压到自已身上了,最后她们忍不住连连讨饶,小冲见她们也实在受不了了,下了床抱着衣服冲进齐非儿的房间让她救火,齐非儿使出了全身法宝这才使小冲泄了身!这一会,小冲终于明白他爹的良苦用心了,也明白了为何他爹总是三更半夜的奔波于几个妈妈的房间了!
几女没住几天就离开了,她们不敢多住,要是再这样住下去,她们的小命迟早会丢在小冲的某个重要部位上。她们真的怕了!齐非儿临走的时候把一个用红绳子穿着的铜钱挂到小冲的脖子上。
“这是做什么?部队里有狗牌啊!”小冲不解的问。他所指的狗牌是指原军发给他们的一个铪金牌子,上面有他的部队编号与名字。小冲很不喜欢,常说挂在胸前的是狗牌。
“避邪保平安的,你一年到晚在外面,有这个我也放心一点!”齐非儿道。
“你啊,太迷信了!”小冲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齐非儿的做法虽然俗气,却让他感觉温暖。所以他把铜钱藏在了衣服底,贴着胸,就像时刻把她贴在胸前一样。
三个月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小冲记得自已答应过叶依玉的事情,虽然现在就算他拿下了比赛也不一定有机会与她上床,但他既然答应了,就得去做,他是男人啊!
一大早,小冲便收拾了东西往d集团军s侦察大队赶,但就在离营约有二十公里左右,从路边跳出了七个人团团的把小冲围住。
小冲最初以为遇上了抢匪,他很开心,从来只有他抢人家,没有人敢抢他,这些不长眼的抢匪正好可以让他来练练内气到底有多历害,可是当他看清了这七个人后不禁傻了眼,原来这些都是擂台赛上与他对决过的那些特种兵,小冲不禁奇怪,难道他们输得不服?还要来挑战?
“哥几个,擂台赛打得不过瘾要再来一场?”小冲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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