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奈美问。
“我啊!”小冲轻声叫道。
“干嘛呀?”奈美听出声音是小冲,边走过来开门边问。心里却想:不是说和男人睡才睡不着吗?现在一个娇滴滴的浪蹄子和你睡也睡不着?难道就和我一个人睡才睡得着?奈美想着想着,心里忍不住高兴了起来,因为小冲没忘记她。
门一被打开,小冲便像狼一样扑到了奈美身上乱啃了起来。
“怎么了啊?怎么像饿疯了的样子,她喂不饱你啊?”奈美在小冲的强烈攻势下仍不忘去关门。
“别说那么多了,快救火!”小冲拦腰抱起她便快步赶到床上,放下她的同时自已也跟着摔到了床上。
“晕死,她怎么这么不顶用啊,还要我来救火!”奈美的身体早就被隔壁的淫声浪叫弄得火烧火燎,此时被小冲一阵拥吻与抚摸更是情难自禁,不用小冲动手,她已经开始手忙脚乱的解下自已的衣服。
下身才刚刚赤裸,小冲立即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大腿腰一沉,身体便已尽根没入了奈美的身体。
“啊”奈美的惨叫声立即冲出好几条街,熟睡中的人们纷纷惊醒。抢劫?强奸?杀人?撞鬼?。。数不尽的猜测在人们的脑海中浮起,隔避的叶依玉闻言不禁眉开眼笑,暗道:我的男人果然是好样的!加油啊,搞死那日本小婊子,替曾经被欺辱的妇女同胞们报仇雪恨。
“怎么了?怎么了?”小冲停下身上的动作问身下的奈美。
“你,你,你进错门了啊!”奈美惨声低叫,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几个月来的努力白费了,一直被她视为贞操的防线也终于被粗鲁的小冲冲破了。
“天啊!我心急,一下子忘记了!”小冲没去看,但刚刚一进去他便感觉不对了,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进了他一直想进她不让她他也不敢进的贞操之门。
“呜呜,你故意的!”奈美哭着用粉拳打着小冲,她现在是彻底完了,原本还半清半白的身体完完全全被小冲沾污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退出来,咱们明天上医院修补去!”小冲想着补救的办法。
“破都破了,还补什么呀?呜呜”奈美忍不住抽泣起来。
“那也是啊,破都破了,你还哭什么呀?”小冲不禁又问。
“呜呜,我这几个月受的苦都白受了,我怎么能不哭,早知道这样一开始你就进这个门就好了!呜呜,我是自讨苦吃啊!”奈美哭得更伤心。隔壁的叶依玉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声更是高兴,心里暗道:看你***小日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最好就是把你给搞得下半身残疾,从此再不能勾引我男人,哼!
小冲很是被动,虽然心里极是安慰,这道门终于被我破了!真是歪打正着错有错着啊!但是小冲的小小冲却很是尴尬:老大,我是进还是退啊?
小冲没有动,只是抱着奈美把头埋在她的颈旁,任由她哭泣,没办法,女人第一次总是会哭的,劝也劝不住的,劝也是白费口舌,他索性等她哭够了再说。
“喂!”奈美轻轻的叫了一声。她的心里极郁闷,这家伙一声不响的刺穿了人家最宝贵的那层膜,任人家哭得这么伤心,连一句抚慰的话都没有,良心都给狗吃了么?
“。”小冲只是伏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仍然紧密接合,但他却没出声。
“小冲?”奈美见他没反应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嗯?怎怎么了?”小冲抹了抹流到嘴角的唾沫道,原来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已忍不住睡着了!
“你动一下啊,你这样我都难受死了!”奈美觉得身下胀得火辣辣的,虽然充实却也难受得要命。
小冲没作声,只是轻轻的动作了起来,没想到他刚偷了一会懒,小弟弟也跟着偷了懒,变得半软不硬的,就像传说中的软而不硬,硬而不坚,坚而不久若不是动了几下就恢复了原来的雄风后,小冲真以为他经历杀场太多而阳痿了呢!
奈美终于感受到了正宗的快感与刺激,到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做ài,原来是完完全全的快感与舒服,而不是难受之中带那么一点点欣慰。在小冲的动作中,失身的羞愧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只因在热烈的碰撞中,她很快就飘了起来,灵魂与肉体分离,但那源源不绝的快感却一次又一次把她感受到爱情的伟大,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在小冲最后的爆发速度中不断袭向奈美,让她忘情的尖声叫起来。
在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小冲打开了手机,因为刚刚的冲刺的时候他听到了“滴滴”的信息声,但他不想在那个紧要关头停下来看信息而得阳痿,所以等到这一刻才查看,张芬芳发来的:你还没安排好她们吗?
小冲赶紧十指齐动,把手机当作电脑键盘回了一条信息:刚刚搞定。
张芬芳回复的信息是小冲发出去的五秒后:你在诊所门口等我,十分钟内到!
“你可真忙啊,像走秀的模特一样,赶完了这场赶那场!”奈美偷眼描了一下手机屏幕道。其实她更想说:你就像个生意好得不行的鸭,赶完了上半夜还要赶下半夜。可是她怕伤害小冲的自尊心,所以没有说出来!精明的女人是不伤自已男人自尊的!
小冲没说话,因为她没说错,而他说什么都像是在解释,而解释往往等于掩饰,掩饰等于没出息,没出息?那当然是个窝囊废!小冲不是窝囊废,所以他亲了亲奈美便穿起衣服走了出去。
十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张芬芳的红色跑车出现在小冲面前。
“你住哪儿啊?在诊所住不好吗?还有好几个空房间呢!”小冲上了她的车道。
“我住这里不方便!那些房间留着给你以后摘的那些花儿不是更好!”张芬芳专注的看着前面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不都一样吗?”小冲不解的问。
“别和我说话,我拿驾照不是很久!”张芬芳想给他一个白眼,可是她不敢,因为她是前天来广城才买的车,而她的驾照是来坐上来广城火车前一刻才领的。
小冲只能无语,车里很沉闷,他只能四下寻找,打开一张cd放进音响里,第一首歌竟然是温柔的慈悲,阿桑苍凉厮哑深带磁性的声音飘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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