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与双喜可以说是满载而归,单排五十铃整整一车的货载回到诊所。
女人们见小冲俩人回来赶紧迎了出来,看到这么多药也很是欢喜,几人赶紧七手八脚的帮忙把药往诊所里搬。
“咦,这个怎么这么轻?像是空的一样!”叶依玉搬起一个纸箱问,手上跟本感觉不到重量。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本来就是空的!”小冲两手叠起了几十个小纸箱,像是耍杂技一样,把纸箱顶进诊所里。
“我们让你出药,你把这些盒子出回来做什么啊?药呢?”叶依玉打开大纸箱,发现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盒子不禁问。
“药在这里,在这里!”双喜扛着两个箱子走进来说。然后放下来打开给叶依玉看,里面是货真价实的药。
“还有呢?”叶依玉问。
“没有了!”小冲说。
“这里最多两千块钱药,生意好的话,两天就没有了!”叶依玉说。
“是的,我们刚刚去的时候确实也只有两千块钱,不,你错了,是两千一百零六块四毛才对!把这药先摆上去,别的空缺地方就摆上空瓶或盒子,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实力雄厚的样子!”小冲这个滥竽充数的办法其实还是不错的,药房是用玻璃隔开的,别人虽然能看到药物,但不认真看的人绝对看不到里面全是空瓶空药盒的,这个充数的办法实在用得巧妙。
“这样也行?”众人忍不住惊叹。
张芬芳不无抱怨的说:“这,远远不够啊!我的妇科器械,你只出了窥阴器,别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人流包手术包,引流手术包,上环手术包。。通通都没有,别说这个了,连个剪刀都没有,你让我用手来给病人做手术吗?”
“呵呵,芳芳姐,你别抱怨了,我们手术室也只有一把手术刀而已!”双喜苦中作乐的说。
“为什么这样啊?”张芬芳问小冲,几女也立即向他投来疑问的目光。
“”小冲沉着脸,没出声。
“你们别问了,师兄已经破产了,他的存折上只有十块钱了!”双喜替小冲解围。
“那你呢?你做了这么久的处长,也没有一分钱么?”奈美问。
“我当然有啊,但我全寄给我娘了啊,我这个月只剩二百块买烟的钱,不过刚刚付纸箱的钱去了,还倒欠人家十多块呢!”双喜说着十分小心的掏出唯一的一包烟,打开,几乎是颤抖着抽出最后三口中的一口,火机咔嚓便点燃了,,无限珍惜的吞云吐雾起来,太可怜了,抽完了这三口,这个月都不知要抽什么了!
“给我一口试试!”小冲确实郁闷极了,广城的钱不好挣,总是让他经济危机,借酒消愁是没钱了,只能看看借烟消愁是不是会愁更愁。
“不准!”几个女人异口同声的道。小冲染上烟瘾的后果是恐怖的,她们意味着从此要忍受小冲的一口烟味。因为她们都喜欢小冲那厚实的嘴唇吻她们的感觉啊。
“你没钱可以和我说嘛,我出书的稿费还没花完,可以拿出来给你用的。”叶依玉说。
“我银行里也还有一些钱,一会我就去取出来!”张芬芳说。
“我还有上个月的工资!”奈美立即掏出了钱夹,她的钱是随身携带的。
“你们我怎么可以用你们的钱!”小冲不喜欢用女人的钱,吃软饭是可耻的。
“什么你们我们的,现在大家坐在同一条船上了,就应该同舟共济,而且诊所刚开张,困难的日子可能要过上一段时间,这么生份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一会我就取钱,你们把需要用的药品及器械出齐了。”张芬芳只能赌了,她银行里的钱是准备日后给女儿读书用的,但女儿和小冲对他来说是同样重要的,而衡量轻重缓急,她觉得现在应该是她挺身而出的时候。
“芳芳姐,我也和你一起去,我还有五万块的稿费,本来是打算做嫁妆的,但照现在的情况看,我是很难嫁得出去了,先救急再说吧!”叶依玉的话让小冲又一次脸红,他虽然发誓一辈子对她们好,但是他却没办法给她们一个正式的婚礼,一个正式的婚姻。
“我就不去了啊,我全副身家都在这儿了,你们处置它吧,我先整理一下药品!”奈美说着便把那两箱药往药房里搬。双喜见状赶紧过去帮忙。
小冲没动,只是带着感激又羞愧的神情看着她们。
“别这么感动了啊!这钱不是我们白扔进去的,以后诊所生意好了,你要连本带利还给我们的啊!”叶依玉笑着对小冲说。
“就是啊,这钱可是要还的!这是宝宝读书的钱!要是你真是感动”张芬芳说着突然咬住小冲的耳朵把声音压得极低的说:“晚上就落力点!”说完便拉着叶依玉格格笑得极****的出门去。
“师兄,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我不敢奢望能像你一样拥有那么多女人,只要让我有一个像你这些女人一样的女人,我就满足了。”双喜由衷的说。
“师弟,是师兄教你做人的道理了,男人只有一个女人那是不行的,最少也得像你师兄一样左拥右抱中间再夹一个才行!哈哈!”小冲开怀的笑着!
双喜看着他得意的笑容却在想,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咦,不知昨天到底是谁被气得上吊好的呢?”
小冲闻言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红得透白,白里透红,却一点也不显得可爱!
张芬芳与叶依玉去取回钱后,小冲与双喜又去振华药业采购齐了各种手术器械及其它必备的常用药品。这会,终于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东风当然指的是病人。但是门诊的营业额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呈节节上升愈来愈火爆的上升驱势,相反的门庭冷清,一连好些天,别说病人,门口连只流浪狗都没出现过。不过也难怪,他们的余粮已不多,大家都在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别说剩饭剩菜,就连锅巴菜汁都没见他们倒出去过,生意惨淡到大家的心都很恢,因为开张至今,仍未有一个病人上门来过。空有一身才华却无法展示,大家都郁闷极了。
小冲急得真想上窜下跳,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医生必须稳重端庄,别人才会信赖才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安全感,所以衣着也不再随随便便,而是西服衬衫裹身,牛舌头(领带)他是不带的,因为那东西总会让他想起那天上吊的那床被单,绑在颈上会让他觉得呼吸困难,头脑发昏。在诊所里大家也不再嬉笑怒骂,而是规规矩矩的读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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